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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那個畜生,深白的肚子,是被自己親爹搞大的,我讓深白殺了她爹和姘頭。”
徒南柳簡單說了兩句,就看到燕莫羅的臉色垮的十分難看。
“怎麽,你覺得,太殘忍?”
“不。”
燕莫羅捏住徒南柳的小手,放在懷裏心疼地揉着,“我是沒想到,深白居然經曆了這樣的事。你似乎,還帶回了一個小孩?”
“嗯,那是畜生和禽獸生的,我有用,就帶回來了,還得和寒洛城說一下,不必賣他了。”
徒南柳依偎在燕莫羅懷中,一路睡到了府裏。
休息了一天之後,徒南柳容光煥發地跑到了院中,聽于奇正和栾郁說的,那個小雜種已經洗幹淨了。
“來來來,讓我瞧瞧。”
徒南柳撥開人群,看到正中間蹲着那個小雜種,虎視眈眈地掃視着衆人,看到自己來了,立刻換上了兇相,“臭女人!殺我姨!”
“喲呵,挺厲害哦?”
徒南柳側頭看了看這個小子,除了頭上的疤痕顯眼之外,勉強還算眉清目秀,不知道長開了會如何。
“王妃,這小兔崽子戾氣可重了,你帶回來做什麽?”
栾郁不解,瑞王府裏,可不能養這種東西。
“我還要帶進宮去。”
徒南柳叉着腰,笑的明媚,可衆人脊梁骨瞬間冰涼。
進宮!
“燕莫羅!老子帶你進宮,找小皇帝騎木馬好不好!”
“好——羅羅最喜歡騎木馬啦——”
燕莫羅拍着手,一把扛起徒南柳就往外跑,于奇正提着小雜種追都來不及,“王爺你慢點!别摔着王妃了!”
院子裏人散了,栾郁讓廚房做了糕點,給深白送去,路過竹園的時候,看到了門口吹風的錢坤。
“側妃如何站在風中?仔細着涼。”
“栾…更好姐姐…不見了。”
錢坤柔美的臉上布滿了愁容,語氣雖輕,卻透着濃濃的擔憂,“我已經讓馥兒去找飛雪了,希望更好姐姐别走錯了路。”
“什麽…”
栾郁心裏一咯噔,“奴才失職,竟然連魏側妃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不過,側妃别擔心,錢側妃鍾情王爺,定不會想錯的。”
“但願如此。”
錢坤歎息,“你去照顧深白吧,我在竹園等更好姐姐回來。”
“是,側妃注意身體。”
栾郁目送錢坤回屋後,立刻找到了高天宇,“天宇,魏側妃離府你可知道?”
“知道。”
高天宇回答的十分淡然,“她,進宮了…”
“進宮!?”
栾郁這下不明白了,“今天是什麽日子,怎的誰都要進宮?”
“咱們做奴才的,管主子那麽多事兒幹嘛。”
高天宇摸了摸栾郁的頭,“糕點都快涼了,給深白送去吧。”
“诶。”
幾輛馬車入宮,衆人習以爲常,并不在意。
可下車的魏更好直奔北極宮,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臉上帶着決絕。
“妾身魏更好,拜見軒王。”
魏更好平伏在殿中,空桃正在給燕奕軒梳頭,他懶懶地撩着自己的一縷長發,緩緩地編着辮子。
“什麽風,能把您給吹進來?”
燕奕軒閉着眼睛,捏着辮子的末梢,對着含朝揮了揮。
含朝穿着鬥篷,連手都包的緊緊的,悠悠撥動了幾聲月琴,将魏更好本就煩亂的心撥的更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