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嘛!羅羅糖葫蘆還沒吃完…”
燕莫羅舉着好幾串糖葫蘆,嘴裏還叼着一串,風風火火地跑出來,腰帶還沒系上。
徒南柳在後頭,握着腰帶追了出來,“燕莫羅你給老子站住!他媽的一天到晚欺負老子腿短是不是?跑那麽快怎麽不摔死你!”
“媳婦婦!快點來追羅羅呀…”
燕莫羅開心地蹦跶着,揮着糖葫蘆對許馥喊到:“馥兒馥兒!你快讓大家上車!進宮去次好次哒!”
“好嘞!就等王爺這句話喽!三位姐姐!咱快點上車!”
許馥推着魏更好就上了馬車,燕莫羅和徒南柳打鬧着,也鑽進了馬車裏。
車門剛剛關上,燕莫羅就撐着馬車壁,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幾乎就要吐了出來。
“嘔——”
“哎呀你呀…”
徒南柳順着燕莫羅的後背,給他倒了杯水,“你說你,明明挺多人知道你這個戲精一天到晚的裝逼,你還裝什麽裝啊…”
“咳咳…”
燕莫羅喝了口水,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敲了徒南柳一腦門的栗子,“你知道什麽。三歲的身份,不管何時何地,都好用的緊啊。”
“是是是,你裝吧,來,嘗嘗這個,解膩。”
徒南柳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掏出一份蘋果幹來,“深白這幾天看日頭好,便曬了許多的水果幹來,我見這蘋果脆脆的,甜而不膩,特地包了一點帶上。”
徒南柳捏着一片蘋果幹,塞進了燕莫羅嘴裏,“如何?”
燕莫羅無奈地嚼了嚼,眉間舒展了許多,“嗯,是好吃,沒想到她還有這等手藝。”
“若是沒什麽本事,我也會讓她去學學的,留在我身邊伺候,可不能什麽都不會。”
徒南柳插着腰,有模有樣地說着,搖頭晃腦的樣子,在燕莫羅看來,傻萌傻萌的。
“那你倒說說,這奶香是哪兒來的?”
燕莫羅捏着一片蘋果幹,前後左右地打量着,意味深長地看着徒南柳嗤笑。
“奶香?哪裏有?這是蘋果,自然是蘋果的香氣啊?”
徒南柳回頭,塞了一嘴的蘋果幹,看到抿着嘴憋笑的燕莫羅,突然頭皮一麻。
“好你個燕莫羅!你這個!這個!”
徒南柳羞的發抖,一時詞窮,憋不出話來,就一把抱住自己貧瘠的丘陵。
“臭表臉。”
“你我夫妻,終有一日要坦誠相見的。”
燕莫羅拉過徒南柳,摟在懷裏,明知道她耳根子最敏感,還故意輕輕舔了一口。
“嘤——燕莫羅你這個變态!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哎呀你壞透了說的都是什麽呀都!”
流氓如徒南柳,在燕莫羅面前卻像隻可憐的小兔子,除了着急咬人還咬不到之外,隻能撲棱着她小巧的玉足。
“爺…你可消停些…屬下都能看到宮門了啊…”
燕重樓翻着白眼,叼着狗尾巴草,可憐兮兮地趕着馬車,他突然十分羨慕自請守府的于奇正,不必一路聽車内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唉…欺負屬下沒有良人啊…”
“喲呵,大夏天的影寶思春了哦?”
徒南柳鑽出半個小腦袋來,賊兮兮地看着燕重樓,笑到:“哎呀呀,我們這個天下第一暗衛,豈是尋常人家的菇涼能婚配的?至少也該是個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