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燕莫羅的授意,魏更好光明正大地帶着大隊人馬,殺向了徒家,高天宇令府兵,将整個徒家圍的水洩不通,十米開外一隻蒼蠅都不得飛入。
“區區府兵,就敢圍相府!你們反了嗎!?”
郭長寒擋着徒忠和徒春楊,帶着相府的府兵,和高天宇兵戎相見,分毫不讓。
“左相夫人,你毒害瑞王和瑞王妃,人證物證均在,你還想抵賴嗎?”
高天宇拔出劍直指郭長寒的咽喉,郭長寒不動如山,倒是徒春楊,從小養尊處優,沒有見過這等架勢,吓的尖叫起來,癱軟在地。
“高護院!何來的人證物證!我娘親不會毒害瑞王,何況瑞王妃還是我的親姐姐!”
“誰是誰親姐姐,哪門子親姐姐,這位小姐,不用屬下多言吧?”
高天宇淡然開口,視線沒有離開郭長寒因爲震驚而收縮的瞳孔。
“即便如此,沒有皇上的旨意…不…沒有攝政王的意思,你們也奈何不得我們徒家!”
郭長寒上前一步,目眦盡裂,高天宇的劍口碰上她白皙卻帶着紫色紋路的脖頸,緩緩滲出一絲黑血來。
血…有毒?
高天宇不禁皺起了眉頭來。
“要聖旨是嗎,本公主帶來了。”
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個威嚴的聲音打破了長街的寂靜,一輛馬車疾步飛馳而來,停在高天宇身後。
壹珈和銀羽下了車,手裏捏着一卷明黃色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左相夫人郭長寒,于瑞王妃回門之日設宴,毒害瑞王與瑞王妃,令珈岚公主徹查,一經查實,徒家上下皆關押候審,欽此。”
銀羽走到女子禁軍的中間,提着一個小丫鬟,來到了衆人面前,“此爲人證。”
“什麽人證,我不認識。”
郭長寒矢口否認,那小丫鬟戰戰兢兢地從懷裏掏出紙包和一袋錢,呈給了壹珈。
“瑞王妃回門之儀,夫人給了奴婢們一包萬蟲水制成的粉末和一袋子錢,讓我們伺機放入瑞王和瑞王妃的飲食裏。求公主饒命,奴婢不想連累家裏人!”
“笑話,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爲何要誣陷我?是否受人指使,你放心大膽的說,本夫人,可以饒你一命。”
郭長寒絲毫不慌,振振有詞,一雙犀利的眼睛在對上壹珈的鳳眼之時,瞬間有些膽怯。
“本公主還未發話,你耀武揚威個什麽勁兒呢?一個相夫人罷了,連诰命都還沒有封,嘚瑟啥?”
壹珈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天色,微微一笑,“不着急,咱們等等莫羅和柳兒,想必,他們很快就到了。”
說罷,銀羽猛地撐開一張桌子,鋪上明黃色的桌布,扶着壹珈坐下,“幾位弟妹都過來坐,喝喝茶,打打牌什麽的。”
壹珈拍了拍身側的位置,讓魏更好三人過來。
“這…不好吧?”
魏更好看着那明黃色的桌布,又礙于身份,一步都不敢僭越。
“本公主賞你們坐。”
壹珈優雅地捏起一杯茶,放在嘴邊吹了吹,看了眼癱坐在地的徒春楊。
“有些人,一輩子都得不到這樣的賞賜。”
“是,妾謝恩。”
魏更好看了眼臉色蒼白的徒春楊,拉着錢坤和許馥坐在了壹珈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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