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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莫羅天真地歪歪頭:“這是羅羅媳婦婦,她想管,就是羅羅想管,可不可以呀?”
幾個男人看着癡傻的大高個兒,一下子腿都軟了,“瑞王!”
“瑞王饒命!小的不知瑞王和瑞王妃在此,有所冒犯,還請恕罪!”
徒南柳回頭看了看梨花帶雨的女子,擡腳就是一踹,将爲首的男人踹的斷子絕孫。
“呸,臭男人,她欠你們多少錢,爺還了!還有那個什麽迷醉樓!走!爺要一把火燒了它!這小姑涼可憐,賣身葬父,你們催她還錢就是,憑嘛賣青樓去!”
徒南柳作勢就要走,不料燕莫羅和許馥同時抓住了徒南柳的胳膊。
就連于奇正都擋在了徒南柳身前:“王妃三思,如今,救下這位菇涼要緊。”
“有道理。”
徒南柳嘴上應着,心裏卻嘀咕起來,怎麽,老子燒個青樓,你們緊張成這樣?
不會是攝政王開的吧?
看起來正兒八經的,沒想到是這種路子。
“行吧,你,說,多少錢。”
徒南柳死死瞪着男人,幾個男人吓的瑟瑟發抖,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五個手指來。
“切,五兩銀子叫個屁。”
“王妃啊…是…五千兩…”
幾個人慫了,不帶這樣砍價的啊!
“五兩是吧?成。”
徒南柳仿佛沒有聽到男人的話,随手把自己的耳環摘了下來,丢在了男人斷子絕孫的地方。
“本王妃的耳環可不止這區區五兩銀子,你收好了回去回話,這菇涼,本王妃要了,于奇正,帶人厚葬她老爹。”
徒南柳拍拍于奇正的胳膊,轉身就走。
“是,王妃。”
于奇正向後招了招手,上來幾個人就開始收拾老爹的屍身。
“多謝王妃救命之恩。”
女子潸然淚下,感激涕零,才跪下磕了一個頭,便暈了過去。
“诶…這算啥…馥兒搭把手,我們給她擡車裏去。”
徒南柳正在猶豫,許馥開口道:“王妃姐姐,她和我一輛車吧,你和王爺先上車,回府做打算。”
“也隻能如此了。”
徒南柳拉着燕莫羅上了車,一路趕回了瑞王府。
府廳偏房,徒南柳叫了個大夫來給女子診脈。
“她如何?”
“這…”
大夫思慮了一會兒,起身回答:“王妃,這女子并無大礙,隻是身體孱弱,需要好好補補,尤其是如今身懷有孕…”
“啥玩意兒!?”
這次驚起的可不僅僅是徒南柳了,包括一起回來的許馥和燕莫羅。
燕莫羅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腦袋一偏,“什麽是身懷有孕呀?你們爲什麽這麽激動呀?”
“身懷有孕…就是她肚子裏有小寶寶!”
許馥指着還在昏迷中的女子,對燕莫羅解釋着,又對徒南柳說到:“王妃姐姐,你确定要留她嗎?那我們還得養這個孩子呢,王府裏,下人生的孩子,還是下人。”
“明白了。”
徒南柳點點頭,“爺養了!這麽大一個瑞王府,多兩雙筷子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馥兒,麻煩你去其他人說一下,這裏爺處理。”
“好的,王妃姐姐,妾告退。”
許馥蹦蹦跳跳的走了,徒南柳吩咐大夫道:“将她治好,沒問題吧?”
“王妃請放心。”
大夫拱手之後,開始開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