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靈犀?”蘇雨夜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燃,扔了那封信走到莫燃跟前,“那叔叔是不是該反省一下,這‘心有靈犀’到我們這裏怎麽不管用了?這都幾個月了,我都沒感應到你在哪裏,做了些什麽,最關鍵的是,小朋友貪玩又愛惹禍,也不知道有沒有闖什麽禍,無間界妖魔遍地,最會哄騙小姑娘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抵住誘惑。”
莫燃擡眸,卻見蘇雨夜笑吟吟的,勾起的唇角帶着絲絲痞氣,那一絲不苟的軍裝領口處,喉結随着他說話而上下滾動着,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偏偏又誘人的很。
“沒有。”莫燃咽了咽口水道。
“嗯?小朋友,你沒有抵住誘惑?”蘇雨夜挑起劍眉,氣氛頓時緊張,不光是蘇雨夜,其他人的視線也微妙的犀利起來。
莫燃回過神來,飛快道:“不不不,我是說沒有人誘惑我!”
這可是真的,莫燃前幾個月一直在蜈蚣山,正兒八經的修煉,哪有什麽妖魔打擾?後來在魔域有血殺就她受的了,哪裏有空拈花惹草?
當然,狐玖那段插曲就得另當别論了……
“當真?”蘇雨夜又問一遍。
莫燃重重點頭,“當真!”
說完忍不住嘟囔一句:“除了你們誰還能來誘惑我?”
“嗯?莫燃小朋友你說了什麽,大點聲。”蘇雨夜道。
莫燃看了看他們幾人,鬼王神秘妖異,刑天持重優雅,唐燼英俊風流,血殺冷酷率性,他們一個個都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都擋不住不停散發的魅力的,要說抵不住誘惑,莫燃所有的‘馬失前蹄’都是在他們身上失的!
想到這裏,莫燃不由的說:“你們已經是這個三界最無與倫比的美人了,看過了你們再去看别人,當然是索然無味了。”
蘇雨夜笑的愈發戲谑,道:“不是還有句話,叫做家花沒有野花香?”
莫燃滿頭黑線,蘇雨夜把她想成什麽人了?這都是說負心漢的,跟她有什麽關系?而且他怎麽還自己把自己說成‘花’,雖然是‘嫁’給了她,但是這也太入戲了吧?
莫燃硬着頭皮道:“野花香不香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家裏的花我今生今世都不會膩。”
幾人都低低的笑,莫燃也笑,這麽厚的臉皮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練出來的,不過,莫燃隐隐感覺過了一關。
“這些日子玩的可好?”刑天問道,蘇雨夜轉而坐在莫燃一旁。
莫燃看了看幾人,這是打算輪流審嗎?頓時打起了精神,輕咳一聲,她興緻勃勃的把自己煉制的一套法器拿出來了,對着五人道:“在蜈蚣山閉關幾個月,我都在潛心煉器,看這些法器,從三品下等法器到五品上等法器,都是我試煉成功的第一件法器,我特意珍藏下來的,怎麽樣?還不錯吧?”
五人似乎挺感興趣的,即便他們見過的寶物無數,也圍着那些法器看了許久,最後還很默契的每人拿了一件,刑天拿着一個四品中等的匕首把玩,道:“這倒是不錯,能削水果。”
莫燃頓時道:“那把匕首削鐵如泥,你不要對一個四品法器要求太高好不好?”
刑天卻是一笑,“匕首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出自你的手,我從不用刀,以後便常常用吧。”
莫燃頓了頓,雖然刑天這厮本來就嘴甜,但不能否認,這話太合她的心意了!忍不住也笑了,“梵籬弄壞我一把長槍,有點可惜,還是你們好。”
刑天微微挑眉,他道:“我們要是真有那麽好,你用得着躲着我們去閉關?”
莫燃一頓,得,她的法器并沒有轉移成功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你們……有你們在,我哪還有心思閉關是吧?”
“爲何沒心思閉關?”刑天似是不明白一樣,非要追問。
莫燃道:“有美人在身邊,誰還有心思苦修?”
“這麽說,是我們耽誤你了?”刑天笑着問。
莫燃苦着臉道:“話也不能這麽說,雖說我自己定力不夠,但你們也得負點責任吧,我們總得講點道理吧?”
要不是這些妖孽常常變着法子誘惑她,她也不至于那麽不堅定是吧?
“嗯?講道理?”鬼王忽然道,他笑了笑,“也對,我們是該講講道理的,刑天,你們成親那晚到底對小燃做了什麽?她一走就是幾個月,連我們都一概不理了,若是早知你們伺候不好,也不必張羅你們的婚事了,雖然小燃喜歡拈花惹草,但也好過動不動就消失。”
刑天道:“洞房當然是做洞房該做的事,我印象很深刻,小燃她過的很愉快,也許真是吃到嘴就不新鮮了,小燃又去物色别的男人,雖然我看你不順眼,但畢竟都是小燃的男人,我也很擔心呢,若世上的男人死光了該多好,她就沒得挑了,你說是不是?”
鬼王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而唐燼卻是瞧着一條腿,慢慢道:“此言有理,雖然可以殺光世上的男人,但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我看還是找個清淨的位面,我們合力設下結界,做個世外桃源,在那裏她隻能見到我們,豈不是更好?”
蘇雨夜道:“我看可以。”
莫燃嘴角抽搐着,聽着幾人閑話一樣就把‘囚禁’她的事情商量好了,頭頂隐隐冒出冷汗,她看向了始終沉默的血殺,血殺最尊重她的意願了,總得幫她說幾句話吧?
血殺感應到莫燃的目光,擡眸看了看她,然後咳嗽一聲道:“既然如此,那位面便要好好挑選,不能讓她住幾日就膩了。”
幾人一起點頭,蘇雨夜道:“江潮最懂莫燃心思,此事交給他去辦吧。”
莫燃實在停不下去了,她道:“你們、你們别這麽着急啊!道理也不是這麽講的,不用挑什麽位面,那多麻煩啊,浩淼之城就挺好的,你們當初建這裏的時候多辛苦,怎麽能說不要就不要?我都想好了,以後都不亂跑了,我們一家人得相親相愛,什麽事都好商量。”
莫燃是真的有點着急了,這種事不是說說而已,他們也許真能做的出來!最關鍵的是,他們要是合力設下結界,她還有可能出來嗎?那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吧?
“當真?以後都不亂跑了?”蘇雨夜問道。
莫燃連連點頭,“當真當真,我可以發誓。”
說着,莫燃伸出了兩根手指,蘇雨夜卻握住了她的手,勾唇道:“發誓倒是不必,你做錯事情叔叔能罰你,不必老天代替,隻是,有件事也必須早點解決才行。”
“什麽事?你盡管說。”莫燃道,她現在覺得,隻要不是被隔離,什麽都好說!
蘇雨夜拉着莫燃手,忽然一使力,将莫燃拽進了自己懷裏,又抄起莫燃的腿一抱,莫燃就變成了騎在蘇雨夜腿上,雙手不由自主的樓上蘇雨夜的脖子,這個姿勢……莫燃頓時有點僵硬了。
蘇雨夜扣住莫燃的腰,使得她無法動彈,身體前傾,親密的在莫燃耳邊蹭了蹭,“莫燃小朋友,你‘娶’了這麽多夫君,不是娶來開寺院的吧?叔叔也不是做和尚那塊料,現在叔叔理智尚在,可要是餓久了,那是會出事的。”
莫燃忍不住道:“沒那麽誇張吧……”
蘇雨夜道:“一點都不誇張,發情期的龍脾氣都很暴躁,叔叔不想做體罰小朋友的龍。”
說話的同時,蘇雨夜的手一點都不安分,在莫燃背上遊走,熟練的找到了她的衣扣,三兩下便解開一顆,莫燃的衣襟掉了下去,露出一截皓白的脖頸,銀發落下來,頗爲旖旎。
蘇雨夜那雙清醒的眸子微微暗了暗。
莫燃不安的動了動,身後的視線那麽強烈,蘇雨夜竟然在這裏解她的衣服!
“我們換個地方吧,蘇……蘇小叔。”莫燃趴在蘇雨夜肩膀上,在他耳邊小聲道,她都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隻希望蘇雨夜别挑事,小叔她都叫了,這也夠誠意了吧!
蘇雨夜卻是側頭吻住了莫燃,纏綿悱恻的吻,那愈發高超的吻技,幾乎立刻就讓莫燃無暇他顧了,衣扣一個個解開,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莫燃根本沒有喊停的空隙。
蘇雨夜把莫燃放倒在軟榻上,而莫燃喘着氣,心如擂鼓,欲望也被挑了起來,她攥緊了蘇雨夜的衣服,鬼王忽然坐在她旁邊,伸手将她的頭扶起來枕在他腿上。
唐燼也趴在木床邊,滿目欣賞的掃過莫燃的身體,輕輕捏了捏,笑道:“小情人,你這身子似乎愈發豐腴了,你是不是沒有老實交代?除了煉器,你也有勤于雙修是不是?”
莫燃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去防誰,這時匆匆抓住唐燼的手,咬牙道:“你們故意的,一起欺負我。”
唐燼卻是極爲認真的搖頭,“小情人,你這話不對,是你欺負我們,與其動不動就要被你長期單方面禁欲,不如治治你性冷淡的病。”
“我不冷淡!”莫燃道。
唐燼卻道:“也對,不能這麽說,那便是心病吧,你有膽量娶這麽多夫君,卻沒膽量吃,那怎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