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天上掉餡餅?

梵籬穿着一身黑色的錦衣,霸氣而不失高貴,舉手投足都帶着一股王者風範,這與莫燃記憶中那個滄桑的黑龍不太一樣,也許做了妖王之後,總會改變的。

“無礙。”梵籬簡潔道。

“小燃,你們慢慢聊,有事再喚我。”蘇雨夜起身,微微整理了一下衣領,他倒是幹脆,直接讓出了空間。

而唐燼挑了挑眉,自然也回避了。

這些妖孽向來對莫燃身邊的男人都警惕的很,這一次倒也不是大方,而是他們知道梵籬的另一層身份——煉器師,莫燃找他有正事相談,孰輕孰重他們自然分得清。

莫燃看着梵籬道:“一直沒機會去妖域看看,沒想到你當上了妖王,雖然說的有點遲,但還是要恭喜你。”

梵籬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望着莫燃,他道:“你依然可以去,随時。”

莫燃發現,她面對梵籬的時候,好像很容易把天聊死,那張英俊卻不冷不熱的臉,面無表情時,卻奇異的給人一種他一點都不想閑聊的感覺。

以至于冷場了幾秒鍾之後,莫燃才找到了繼續交談的話題,她打算直來直去的說,“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梵籬卻是反問,“難道不是你找我有事嗎?”

莫燃正想搖頭,可看着那雙黑漆漆的眸子,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竟是及時反應過來了,梵籬這是……送上門來讓她找的。

興許他隻是懶得等。

莫燃摸了摸鼻子,道:“我的确有事找你。”說着,她直接把藏音四弦環和陰陽笛拿了出來,道:“不瞞你說,雖然我繼承了這兩樣法器,卻并不完全知道它們該如何使用,這兩樣法器都是出自你之手,可否請你指教一二?”

梵籬拿起了藏音四弦環和陰陽笛,竟是一一撫摸過它們,那沉沉的雙眼出現一絲波動,可很快就歸于寂靜了。

莫燃捕捉到了梵籬的變化,卻還未研究出怎麽回事就無從尋覓了,不過,他那細細的動作卻有些緬懷的味道,弄的莫燃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是莫家人。”梵籬忽然道。

莫燃的神經繃緊了一些,道:“沒錯。”

這些都已是鐵證如山,莫燃覺得,梵籬可能會跟她聊聊莫家當初欠他的。

梵籬放下了兩樣法器,他道:“我曾發誓不再相信莫家人。”

莫燃的神經瞬間繃直了,這就有點嚴重了……“這……莫家當初做的不太厚到,我雖不知情,但我還是想說,莫家也許是有苦衷的。”

梵籬看着莫燃,卻是自顧自道:“我若信你,就是違背誓言。”

莫燃愣了一下,然後道:“妖王此言何意?若實在不能告知個兩樣法器的使用方法,我也不強求,隻是,無間界當齊心協力,這應該不會變吧?若你覺得與浩淼之城來往不方便,我卻覺得你有些多慮了,不通過我,你依然可以自由走動,這也不算違背你的誓言吧?”

這是莫燃第一時間想到的,突然讓她知道了這麽一層,難道梵籬也是想借此機會跟她劃清界限嗎?

莫燃有點遺憾,但并不是太失望,畢竟關于這兩個法器是不是能完全爲她所用,她已經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

梵籬卻不知怎麽笑了一聲,隻是那笑容表現在臉上,竟然絲毫沒有波動,隻是那沉沉的黑眸裏顯的很不屑,“紅海的天罰我都嘗過,别的天罰又算什麽。”

那濃濃的鄙夷,讓莫燃一時間弄不清楚他此言何意,不把天罰放在眼裏,還真不是一般的狂……“話雖如此,但是總不能自讨苦吃吧。”

梵籬看了莫燃一眼,又道:“我可以違背誓言,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莫燃有點驚訝的看着他,說了半天,他果真是這個意思!“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無需考慮,你隻說能不能答應便是。”梵籬道。

莫燃聽他笃定的語氣,也猜到梵籬早就心有成竹,她若再勸倒顯的啰嗦,于是道:“你所說何事?”

梵籬眼神稍微松動了一些,他道:“之前你解開我封印之時,我猜你我也是陌路,但若是再聚,那便躲不過了,當年的三界大戰,對于所有當事人來說,注定都過不去。

我也不吝直面與莫家的舊怨,你既然撐起了莫家,那這些也該在你身上終結。

你,拜我爲師,需得練就九品煉器師方能出師,就是這件事,你答不答應?”

莫燃卻是愣住了,拜師?!還是修習煉器?!拜師的對象還是梵籬?!這哪是交換條件,這是天上掉餡餅吧?!

莫燃被這個餡餅砸的有點暈,随即仔細一想,九品煉丹師啊!煉器與煉丹一樣,沒有天賦是絕對不可能有所造化的,這世間,也就梵籬有這口氣,培養一個九品煉器師,說起來就跟玩似的。

腦海中閃過許多想法,其實莫燃也就稍微停頓了兩秒,然後道:“能拜你爲師是我的榮幸,但是我不能保證能不能出師。”

梵籬又笑一聲,同樣是沒什麽表情變化的笑,“你收服那麽多異火,難道隻是爲了收着玩嗎?”

莫燃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梵籬這是嘲笑嗎?嘲笑她浪費資源?“我煉丹……”

梵籬道:“冷火不宜煉丹,卻能煉出神兵。”

莫燃又抽了抽嘴角,短短幾句話交談,她發現梵籬的嘴可真毒,簡單直接戳中要害!她剛剛辯解過,他就能冷不丁的挑刺。

她不禁仔細看了看梵籬,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相處真的很難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不過,梵籬雖怼的她沒話可講,卻奇異的讓她很心動,她早就想嘗試煉器了,對煉器的實際操作也僅僅止步于跟着胡鐵拳叮叮咣咣的打了幾天鐵。

如今梵籬這位大神願意傾囊相授,她還有什麽可推辭的!

莫燃頓時站起來,正兒八經的行了一個弟子禮,道:“師父。”

梵籬的神色變的放松而平靜,似乎立刻就接受了新的身份,他道:“我沒有師門,你我之間的師徒身份需得印在龍谷的參天石中,隻是此事暫時做不到,便推後吧,你現在隻需答應我,在你出師之前,不得擅自收徒。”

莫燃擡眸,她知道參天石,那是龍族的聖物,象征龍族的強大、驕傲、不屈,隻是龍谷在天界,那個地方早就是一片廢墟,而參天石也下落不明。

“弟子謹記。”莫燃道。

梵籬卻忽然看她,道:“以後你我不必師徒相稱,你别喊錯了。”

莫燃卻是不解,“這是爲何?”

梵籬輕描淡寫道:“我也曾發誓,永不收徒。”

莫燃一愣,這話她沒法接……心裏卻不由得想,沒事發那麽多誓幹什麽?看吧,世事無常,誰知道什麽時候就打了自己的臉。

停頓了一下,莫燃還是問道:“那你爲何又要收我爲徒?”

梵籬嘴角撇了撇,眼神中閃過似厭惡又似恨的東西,這還是莫燃今天在他臉上見到的第一個表情,“我若還能煉器,便不會收徒。”

莫燃一滞,不可置信的看着梵籬,他……他不能煉器了?這怎麽可能?!

梵籬緊接着解釋道:“人類煉器用的是器爐,妖獸煉器用的是氣海,我的氣海早已被紅海煮碎,不可能煉器。”

說着,梵籬起身,動作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在桌子上放下一塊黑色的鱗片,道:“我今日便回妖域,你把這個帶上,我空出時間便去找你,藏音四弦環和陰陽笛,掌握它們都非一日之功,今日倉促,下回再說吧。”

說完這些,梵籬便毫不留戀的走了。

留下莫燃一個人,許久才從幾梵籬的話中回過神來,她拿起桌上的鱗片,想着這東西應該是梵籬的龍鱗。

可是,梵籬竟然不能煉器了!這個、世人不知道吧!

怪不得梵籬看到藏音四弦環和陰陽笛,以及提到天罰時都那麽不淡定,煉器一定是他極爲鍾愛之事,否則收徒這種事他也不需要一定去參天石面前!

他收她爲徒,那可是要違背兩個誓言的啊,他如此急着回妖域,想必也是應罰而去。

莫燃忽然覺得任重道遠,再也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小興奮了,她要是辜負了梵籬的期望,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打死?她怎麽就沒提議一下,要不要先考察考察?

胡思亂想了一堆,莫燃才走出去,也沒看到唐燼的身影,看看天色還早,莫燃也不打算找他了,還想着偷偷溜出去,就不用被人看着了。

可她也就隻溜出城堡大門,剛剛那點小心思立馬就被碾碎了,不遠處唐燼一身紫衣,寒風之下衣袂翻飛,撲面而來的矜貴與風流之氣。

他對面還站着一人,莫燃那定睛一看,卻是阿古!

阿古高大的身影站的有點拘謹,似乎在緊張,而那壓力顯然就是來源于唐燼。

莫燃漸漸走近,看唐燼面上帶笑,侃侃而談的樣子,分明不是爲難阿古,隻見阿古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小聲道:“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

唐燼笑道:“這些已經夠了,多謝。”

阿古搖頭,見莫燃越走越近,他竟然也不再招呼一聲,一轉身就沖下山去了。

莫燃看向唐燼,見他笑意吟吟,莫燃狐疑道:“你逮着阿古幹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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