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舊恨

唐玥薏的眼神在莫燃身上掠過,看到唐燼擋在她身前的時候,眉宇之間浮上了強烈的殺意。

“嫌慢的話,你倒是自己進去啊!”這時,卻是童鶴沙啞的聲音說道,他的氣息本就兇狠,如此一聽,語氣中滿是不屑,倒像是針對唐玥薏了。

唐玥薏頓時看向童鶴,“在北丘島關了五百年,沒想到你還沒死,不過看樣子是快了吧?”

童鶴往前走了幾步,帽檐下滿是褶皺的臉看上去什麽時候都那麽惡毒,唐玥薏卻像是嫌棄一般以手掩鼻退了兩步,童鶴見了,卻是腳步不停的繼續往前走,最後跟唐玥薏擦肩而過,不屑的聲音傳來:“像你這樣的毒婦都能活着,我急什麽?你放心吧,一定是你先死。

而且,昨夜無事,我特意蔔了一卦,毒婦,封魔古迹是你的兇地呢。”

“老毒物你是找死嗎?若這裏是我的兇地,也必定是你的葬身之地!”唐玥薏卻忽然轉身低吼,豔麗的臉上有點扭曲,眼中冒着兇光。

雖然是口舌之争,可童鶴習的是詛咒之術,輕易不會說生死之事,若是說了,就有可能真的實現!更何況她跟這老毒物一直不和,之前他關在北丘島也就罷了,現在仇人見面,卻是分外眼紅了!

童鶴卻如烏鴉一般笑了兩聲,道:“不巧,我給自己的也蔔了一卦,逢兇化吉。”

唐玥薏卻忽然祭出了一把劍,在衆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劍尖已經指向了童鶴,一直跟在童鶴身邊的狄昂也瞬間祭出了劍,指向了唐玥薏。

“安魂鎮不需要你照樣可以鞏固,我現在就殺了你,你再給自己的算算,能不能逢兇化吉?”唐玥薏說道,眼中扭曲的殺意讓那張本來還算高貴的臉醜陋不堪起來。

狄昂的臉色沒有一絲波動,隻是冷着臉注視着唐玥薏的舉動,童鶴更加不慌不忙。

這時,卻見唐甜走了過去,對童鶴道:“前輩,你說過等見到唐玥薏的時候就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現在,可以說了嗎?”

唐玥薏頓時兇狠的看向唐甜,咬牙切齒的說:“我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殺了你!”說罷,又看向幾乎寸步不離唐甜的辭音,侮辱的笑了笑,“還有,這個霊,除了在床上跟一個死人沒兩樣,拿來玩别的,卻是很不錯呢。”

唐甜額頭的青筋頓時暴起,她沒敢回頭看辭音,隻是死死的盯着唐玥薏道:“爲了不後悔一輩子,我一定,一定會殺了你!”

辭音垂着眼眸,甚至嘴角都帶着笑,像莫燃以前見過的那樣,溫柔的一塌糊塗,這個人的笑,簡直像個面具一樣,而且,這個面具幾乎長在他臉上了,即便聽到如此不堪的侮辱,竟然如此淡然,不,那不是淡然,是麻木……

“哈哈哈,你做不到,不要癡人說夢了。”唐玥薏卻是大笑着說道。

這時,童鶴嘶啞的笑聲也慢慢響起,硬生生的打斷了唐玥薏的得意,“毒婦,如果唐家知道你殺了十七長老,也也是你的親妹妹,你這個家主,還能繼續當嗎?”

聞言,唐甜不可置信的看向唐玥薏,“你殺了……她?!”

莫燃也驚了一下,童鶴口中的十七長老,正是唐甜的母親。

“哼,我沒有,我那個妹妹跟我無冤無仇,老毒物,你莫不是在北丘島五百年,待傻了吧!”唐玥薏矢口否認。

童鶴卻不管唐玥薏說了什麽,徑自說道:“這個毒婦殺的人還少嗎?當年的花玉江,她讓花玉江去殺離心,隻是借離心的手殺花玉江而已,隻不過,花玉江并非死在離心手裏。

當年離心隻是将花玉江重傷,而殺死花玉江的人,正是她!她說,既然花玉江那麽愛他,那爲了他死也不爲過吧!可憐花玉江,連自己愛上一個什麽樣的毒婦都不知道。”

聞言,所有人都震驚了,作爲當事人,離心自然無法旁觀了,他皺眉問道:“童鶴,當真如此?”

童鶴生意沙啞的說:“我親眼所見,怎會有假?”

“老毒物!你休要血口噴人,不會有人相信你的!我雖不喜歡花玉江,但他待我深情,我怎麽會殺她?”唐玥薏卻是猛的舉劍刺去!下了殺手!卻被時刻注意着她的狄昂以劍擋住!

兩人剛過了兩招,卻是花淩月飛身過來隔開了兩人,“童鶴,既然有這麽一回事,你爲何現在才說?”

唐玥薏沖着花淩月吼:“花家主!你何必聽這個老毒物亂咬人!令弟是死在離心手裏!他親口說的,還會有錯嗎?!”

童鶴卻嘲笑道:“這世上就是有那種到死都不肯清醒的情種!可惜花玉江所愛非人!就算是你殺了他,他也要完成你的心願!花淩月,你弟弟是個什麽樣,難道你不清楚嗎?

當年花玉江重傷之下去了煉丹工會,正好我被詛咒反噬也去尋三颠,目睹了這毒婦在藥池殺了花玉江,隻是唐玥薏搶了我的萬年碧蟾妖丹,爲了治傷,我隻得妥協了她,發誓不将此事說出,也絕不報複她。

可休息詛咒之人,又怎會被誓言捆住?這毒婦那時是殺不了我,假以時日,她必定會斬草除根!我在北丘島潛心修煉五百年,自減壽元一千年,廢了誓言。”

說完,不管震驚的衆人,童鶴又道:“怎麽,毒婦,沒想到吧?我童鶴,這輩子都沒有受制于人過!”

不管是幾個同在一個層次的頂尖修者,還是二十幾個小輩,都沒想到會在這裏聽到如此大跌眼鏡的八卦!自減壽元一千年,這可不是随便說說的!

童鶴已經是不滅期的修者,他的壽元本該有兩千多年,如此說來,若是兩三百年之内他晉級不到歸仙境,就死定了!

可是,兩三百年就像晉級到歸仙境,這根本不可能!

難道,真有這麽回事?

“你敢用劍指我,敢讓我出現在這,也是料定了我不敢說出真相吧?怎麽,很驚喜嗎?毒婦。”童鶴說着,蒼老的臉上也染上了殺氣,看起來更加兇狠。

離心皺眉道:“怪不得,我當年并未對花玉江下死手,他卻死了……唐玥薏,你是故意讓花家與我作對的?”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這個老毒物血口噴人!”唐玥薏依然否認。

童鶴卻道:“你敢發誓嗎?”

唐玥薏哼道:“我沒做,爲何要發誓?”

童鶴反道:“既然沒做,發個誓又能如何?”

唐玥薏把劍一甩,道:“今天就不該讓這個老毒物來搗亂,我看安魂鎮也不能讓他參與,否則誰知道他會不會搗亂,時辰不早了,我們該進去了!”

說着,唐玥薏竟然想率先進封魔古迹了。

花淩月把劍一橫,餓狼一般看着唐玥薏,“把事情弄清楚,否則你别想走!唐玥薏,若真是你殺了玉江,你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唐玥薏怒道:“花淩月!你長沒長腦子!那老毒物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嗎?誰知道他是不是居心叵測,想壞我們今天的事!”

童鶴卻忽然道:“哼,早就知道你不會承認,花淩月,難道你就不奇怪,爲什麽花玉江的本命卷軸爲什麽沒有在他死前撕開嗎?”

聞言,唐玥薏臉色猛的變了!

花淩月卻是目光犀利的看向童鶴,“你怎麽知道玉江的本命卷軸沒有撕開!”

童鶴道:“因爲花玉江把他的本命卷軸給這毒婦了,你若有他的另外一張本命卷軸,或許你可以試試召喚一下,也許,會有感應呢。”

花淩月一翻手便取出一個卷軸,正是花玉江的本命卷軸,他死了,但是卷軸沒撕,他一直都帶在身上,會有那麽一點點花玉江沒死的錯覺。

他快速的念了咒語,那卷軸卻微微亮起了微光,很快,一張卷軸從唐玥薏身上飛出,本命卷軸本來就是一體兩份,若是召喚,不管藏在什麽地方,都會出現。

現在,唐玥薏說什麽大家都不會信了。

而唐玥薏卻還想狡辯,“我是忘不了花玉江才把他本命卷軸帶着的!沒有送還花家也是怕引起誤會!”

花淩月的臉色已經如惡鬼一般,“玉江如果死于非命,還會把本命卷軸留着?唐玥薏,你真該死!”

說着,花淩月忽然殺向唐玥薏,而唐玥薏也匆忙迎戰。

此時,唐甜沉聲道:“前輩,你還沒說我的事。”

童鶴看向唐甜,“你還真是随了你母親,心狠手辣,卻也是個情種。”

說着,童鶴已有所指的看了看辭音,似乎知道他們倆之間是怎麽回事。

唐甜嘴角冷冷的勾起:“前輩,她除了生我,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隻想知道,我的詛咒……如何解。”

童鶴那精光爍爍的眼睛看着唐甜,道:“這世上沒有解不了的詛咒,隻需取那毒婦的心血,我自由辦法解。”

聞言,唐甜頓時雙拳緊握,兩眼瞬間猩紅,渾身都顫抖起來,恨意滔天!

而正在跟花淩月打的難分難解的唐玥薏卻忽然大笑,惡毒的說:“那你知道她是中了什麽詛咒嗎?這詛咒名叫‘同心仇’!我所遭遇的不幸,她一樣都不會少!如果殺了我,她就是在自殺!不然,我會培養這樣一個聽話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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