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讓人覺得很神奇的,很柔軟的觸感。
動物的毛很柔軟很柔軟,像是一種羽毛,當所有的絨毛都彙聚在一起,輕輕地帶着一種安撫一樣的情感觸碰在了盛彥的臉上。
就會變成春天和煦的風。
秋舒蹭了蹭,又拿自己爪子的肉墊壓了壓盛彥的臉。
做完了之後又往自己的下面一跳,跳回去了盛彥的懷裏,有些懶洋洋地窩成一個小團子的模樣,頭搭在盛彥的手臂上開始聽課,似乎全然沒有在意還在發愣的盛彥。
盛彥整個人都懵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他怔了怔,終于回過神來,低頭看着秋舒,眼神灼灼地盯着。
半響。
他忽然笑了笑,伸手又摸了摸秋舒的頭。
秋舒原本還在聽課,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有一隻手摸了摸自己,力度比之前還輕了一些,像是帶着一種“真是拿你沒辦法”的無奈,秋舒甩了甩頭,又繼續聽課去了。
這大概就會變成了最和平的一次秋舒變成貓咪在盛彥懷裏的聽課了。
晚上回家,秋舒一如既往地先去了兼職地點打工,結束之後才回到了家裏。
自從秋舒開始打工之後,家裏看到秋舒經常晚回家。
連剩飯也不打算給秋舒了,秋舒每次去到了家裏,就基本上都看到了冉盈和繼母文芸在看電視,偶爾冉盈回自己的房間裏面做作業,而秋舒的那個父親?
那個父親要麽就是喝醉酒在房間裏面呼呼大睡,要麽就是還沒有喝醉,于是拿着酒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一邊喝一邊等着一會兒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裏呼呼大睡。
見秋舒回來。文芸絲毫沒有不給她留飯的愧疚,一如既往地看着秋舒冷笑了一聲,順嘴嘲諷了一句,“哎喲,可算是回來了?今晚不知道又是要去接哪個客人了?女學生這麽晚回家,你難道就從來沒覺得自己很丢人嗎?難道今晚還好幾個人一起不成?”
把文芸的話直接無視掉,秋舒拿着自己的東西直接進了房間,一聲不吭地關上了門。
反正晚飯,秋舒就在自己兼職的地方附近有一個很便宜的大排檔,在那裏吃一碗面,或者吃一份飯也不過十五塊左右,便宜的也就八塊錢。
總比在這個家裏吃剩飯要好受不少。
剛關上了門,背後就聽到傳來了叽叽喳喳的嘀咕聲:“天天這麽晚回家!又不知道是去什麽地方鬼混!怕不是去接那種男客人去了!接客了也還不打算拿錢給家裏補貼家用!一個小白眼狼不知道要感恩自己的家裏人以後肯定不得好死——”
“媽媽你不要這麽大聲,我還在做作業呢。”
“啊盈盈……是媽媽不好哦,媽媽太大聲了,你快去做作業吧,啊,瞧瞧我的女兒多乖多懂事……跟一些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真是完全不一樣呢……”
背後的聲音就像是變成了一種背景音樂在旁邊叽叽咕咕地響。
秋舒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書包,在狹小的房間裏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個上鎖的小箱子。
裏面是一張放得好好的存折。
但現實的貓這麽扒拉你身上你會被爪子的指甲抓痛到打滾的
危險動作希望看文的各位貓咪不要輕易模仿……放過你們的鏟屎官(不是x)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