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那個大廚，那是我找了好多天的。”
“我自己也去，我也專門派人去找，我的惡魔仆人也幫我找了好多好多天……我怕萬一有那一天你來到了城堡，想吃一切好吃的，卻發現我們城堡的人不會做東西吃，你覺得還不如回自己的山洞裏……然後離開我的身邊了……那我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說到最後，卡澤斯竟然語氣裏也多了一絲委屈，像是被人搶走了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一下，所有的委屈都不能用眼淚和嘶吼來表達。
但這一切，在遇到秋舒之後，就壓抑不住了。
抱着她的時候，都隻會覺得自己更加委屈、更加不安、更加希望把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地說出來，不管不顧，即使後面可能會出現他不想要的結局。
隻能用着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充滿不安和壓抑不住的種種偏執。
這種失控的感覺，時時刻刻都在變成一種揪心的折磨，讓卡澤斯痛苦不堪。
“隻要你不離開我的身邊就好……”
秋舒愣了很久，很久。
然後，她忽然伸出手來，在自己的心髒處停下。
柔軟的小手覆蓋着她隔着骨頭和血液和器官和皮膚的心髒，那裏的每一處跳動都清晰可見。
而她臉上的滾燙也同樣清晰可知。
又來了。
她面對主神碎片時的感覺。
在每一次的位面，從第一個位面走到了現在的這麽多個位面。
不僅沒有讓她搞明白，反而秋舒覺得更加迷茫了。
因爲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了。
這樣的感覺越來越濃厚，她甚至還會興起一種名爲“害怕”的情感。
太過陌生了。
每一次的感情加重，都會讓她内心多一層這樣的感覺。
秋舒眼神瞬間動了動，似乎是有些呆住。
很快，她低着頭，讓人看不清表情，但是抱着卡澤斯背部的手卻收緊了一分。
“不離開，我答應你。”
卡澤斯忽然笑了。
不是以前那種對着秋舒時小心翼翼又溫軟乖巧的笑容。
也不是對着教皇的那種不屑而鄙夷的冷笑。
像是有彩虹融了進來的笑聲，之前的不安都有了最好的回應，他的每一寸偏執每一寸卑劣無能病态全部都得到了回應。
他的審判女神走上前來，給予了他承諾。
承諾了他這一輩子。
卡澤斯的眼睛忽然亮亮的。
猛地抓住了秋舒的肩膀。
“舒舒，做嗎？”
秋舒一愣。
直接呆住。
這……
什麽意思？
她有沒有聽錯？
話題突然就轉到了奇怪的地方是嗎？
等等這……
“什、什麽？”
“來做吧。”
卡澤斯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可眸子裏的神情看上去倒分明是相當愉悅的。
“突然很想你。”
“想得很疼的那種。”
秋舒眨眨眼睛。
感覺惡魔的低語又來了。
而且對她還相當地可以起效果。
“好不好？”
卡澤斯在她耳邊的話，充滿磁性的聲音嗡嗡地在響。
秋舒又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暈乎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