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個強大的血族獵人,利用這個手法栽贓給我們領域裏的血族!”
秋舒愣了一下。
落爾握着文件的手微微一頓,擡眸,看向了冷眼的侍女。
開口——
“不是落爾。”
話音未落,秋舒的聲音在書房裏輕輕地響起。
兩個侍女紛紛躲開了視線。
落爾轉過頭來看向了秋舒。
隻見旁邊的女孩子眼神平淡,似乎說起這個事情就像是在讨論今天要不要吃飯、吃什麽東西似的。
落爾指着兩份不同地區的文件。
“這兩份文件,可以證明不會是血族獵人做的。”
秋舒眼前一亮。
單獨擺出來的新線索?
兩個侍女也怔住了一下,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落爾所說的那個事情。
落爾将那兩份文件抽出來,放在了桌面上,修長的指尖指着文件上的描述。
“你們看這個地方……”
三個人都看了過去。
紛紛一愣,跟着恍然大悟。
“啊對。”
秋舒忽然眼前一亮:“這兩個地方寫着有咒文!”
兩個侍女瞬間明白了。
血族是一個獨占欲并且侵略思想非常強的種族。就算是自己曾經吸食過的人類,從古代的遠古血族開始便對人類做了一個新的咒文——
隻要是吸食過血液的人類,都可以在鎖骨下浮現出一個咒文。
這是被某個血族吸食過的原因。
某些對人類進行初擁儀式的血族會保留這種留下咒文的傳統,不過現在很多血族對這些也越來越無所謂了,一般是進食之後順手将這個咒文消去。
這些文件裏面的其他受害人身上都沒有咒文。
但是隻有這兩個受害人的身上留下了咒文。
秋舒的眼神逐漸地清亮了起來,仿佛撥開了迷茫的雲霧。
一下子就出現了線索。
之前都是懷疑,但是現在可以确定爲是血族。
“對,那個咒文是不能被人爲消去的是嗎?”
兩個侍女點點頭。
剛剛那個對落爾冷嘲熱諷的侍女被當場反駁了自己的想法,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别扭地轉過頭去,不敢和落爾對視。
“……是。”
那個咒文可是遠古血族做出來的能力,就算是血族獵人都沒辦法僞造。
隻能是血族自己弄出來的咒文。
“所以,這裏有兩種可能。”
落爾的食指和中指并攏起來,輕輕地在桌面上敲了兩下。
“第一,可能是同一個血族,之前都藏好了信息,但是這兩個受害人正好忘記了。”
“第二,可能是同一批人,或許是某個血族的手下,或者是其他血族聯合起來做的,有一個對這些細節不重視,留下了線索。”
秋舒點點頭,“我同意。”
兩個侍女對視了一眼。
“那麽……冥大人,我們現在可以從什麽地方探索呢?”
秋舒低頭想了想。
“查領域内除了我們城堡人員以外的所有血族。”
侍女們神色一凜。
“是。”
——
從書房走出來,落爾看見剛剛的那個侍女還依靠在門口。
“落爾嗎?我很讨厭你。”
落爾一愣。
“你對大人忠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