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山田一本卻是當做一次訓練一般,似乎并沒有想要殺了黎小明,反而是在玩兒弄着他,時不時踢一腳,時不時推一下,雖然痛,但是沒有傷及筋骨,這也給了黎小明思考的機會,疼痛能讓人立馬清醒過來,黎小明這個時候是明白了這個道理了。
隻是,久而久之,黎小明也是有些惱怒,不過,所謂急中生智,黎小明在這一點上面,他做到了。
就在山田一本沖過來的一瞬間,他本打算是繼續玩弄黎小明,結果黎小明的右手邊,卻是突然多出來一根竹竿,正是那電線杆子上面掉下來的玩意兒,而且頭是尖的、
就此之際,黎小明趁他不備,一個後空翻,撿起那竹竿後,順勢一踢,竹竿便宛如張弓搭箭一般的速度射了出去,“呲”的一聲,竹竿很幹脆的沒入山田一本的胸口之中,不單單隻是貫穿了他的整個身體,而且瞬間便倒在了地上,失去戰鬥力,捂着胸口,血液“滋滋”的往外冒,黎小明定睛一看,便知道是傷及大動脈,以及内髒了。
黎小明拍了拍手,得意的笑道“哈哈哈,你小子不是挺嚣張麽?現在知道什麽叫做輕敵的後果了吧?還想秀操作?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工夫,小爺可沒時間跟你玩兒!受死吧!”
說完,便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補上一腳的同時,赤司一郎卻是一腳将黎小明踢飛了出去,不過,俯身查看過後,山田一本已經受了重傷,立馬惱怒不已,将黎小明逼退三分後,随即将他扶了起來,喂了他一顆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惡心顆粒,又将他身上的竹竿直接拔了出來。
這一舉動,讓黎小明都替他生疼生疼的,暗道這小子也不怕他失血過多就地死亡,真是牛人幹牛事。
“看來你們島國的邪術還真是不少呢!你這麽做,以我剛入門的醫生經驗來看,不出十分鍾,他就會流血躺在你懷裏,唉,真是太感謝你了,不得不說,你們島國人所謂的切腹自盡,都沒有比這個同類相殘來的真實啊,哈哈哈……那麽,下面就是你了!赤司一狗君!”黎小明故意叫錯名字,也是想激怒對手,從中獲取他的破綻,正所謂亂了陣腳,黎小明才有機會殺了他,否則,就是他死!
赤司一郎聽後,頓時怒道“老子叫赤司一郎!你,今天,死啦死啦的!”
“好啊,我就喜歡死啦死啦地!來啊你倒是,别那麽慫不是?你朋友剛才可是很兇的噢,比起你,他估計女人緣也比你好吧?哈哈哈……”黎小明大笑道。
可能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亦或者黎小明戳到了他的痛處,隻見赤司一郎頓時火冒三丈,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朝着黎小明就是一掌,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實實在在的拍在了黎小明的胸口之上,黎小明隻覺得身體被一塊巨石擊中似的,瞬間覺得喉嚨一甜,“哇”的一聲,一口濁血吐了出來。
黎小明緩緩站起身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呵呵,不錯
嘛,比你朋友要厲害一點兒,不過你還是沒有他女人緣好嘛,是不是哪方面不行啊?要不然,我這個醫生,幫你看看怎麽樣?”
說這話的時候,黎小明已經是在掃視他身上的弱點,對于這一戰,黎小明還是很希望能夠活着回去的,加上自己有這麽多的牽挂,如果自己死了,那該高興的,自然是名右哲那老狗了,而島國的魔爪也一定會像幾十年前一樣,深入華夏的邊境,甚至是核心地帶,就這麽一個信念,黎小明揉了揉胸口,擺出一副迎戰的态度來。
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赤司一郎早就被黎小明給激怒了,手裏劍也是玩兒十分的靈活,朝着黎小明揮舞着沖殺過來,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拿什麽東西阻擋,看起來,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夠操作的了的,可就是在他手上,就跟灌注了活力一樣,跟兔子一樣靈活的不行。
刹那間,黎小明以爲自己要死了,可是那手裏劍逼近的最後一刻,遠處一根繩子解救了黎小明。
“哼,你是不是豬啊?這麽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要不是本姑娘聽公司的人說你來接手溫氏集團名下的子公司,我還不知道你會出什麽事兒呢!結果倒好,差點死了!真是沒用!”說這話的時候,徐寒霜也很是心疼黎小明,看着他滿嘴都是血的樣子,她這個“準媳婦兒”也是十分的難受。
随後轉頭冷眼看着眼前的赤司一郎,随後嬌聲喝道“你們島國的狗賊!今天,就讓姑奶奶教教你們,怎麽做人!”
話音一落,沖了出去。
黎小明卻是在身後躺着,宛如虛脫了一般,開口道“誰知道你這個傻娘們兒今天沒有跟蹤本少爺呢……唉,吓死寶寶了,交給你了交給你了,我累死了,先睡一會兒……”
話音一落,黎小明因爲體力不支,終于還是暈了過去,随即便沒有了任何意識。
堪堪戰鬥了才幾分鍾,赤司一郎便敗下陣來,不過,徐寒霜卻是沒有追上,人家一個狗屁“土遁術”就不見了蹤影,從哪裏追?哪裏有迹可循?
無奈之下,還是将車門打開,随手将黎小明扔了進去,不過孟水陽卻是扔到了後備箱……
如果孟水陽醒了,估計得抱怨了這是什麽差别對待啊?你歧視單身狗……
回到名右哲家中,赤司一郎往地上一跪,随即是把山田一本的屍體放在了一旁,開口道“名老闆,山田君死了,是我辦事不利,請處罰我吧!”
“啊?黎小明……他呢?他死了沒有?”名右哲睜大了眼珠子問道,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很是驚悚的表情看着他。
赤司一郎有些吃力的說道“沒有,他隻是中了我一張,不過那一掌有毒,估計他也活不長多少時間了!放心,不出意外,三天後,就可以去他家收屍了……隻是,傳聞他手裏的黑藥能解百毒,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解我這一掌的毒,還是得派人去查探一番才是!”
“那就去啊!立馬派人去!我這就吩咐去看看!”名右哲一時半刻都不想耽誤,對于他而言,黎小明的生死存亡,跟他有着莫大的關系,如果他一天不死,自己就一天睡不着覺,說的難聽點,黎小明就是他眼中的一個非常大的障礙,隻有殺了他,才能解脫一樣,以至于他現在對于聽到黎小明生死的事情,都顯得有些魔怔了。
赤司一郎将山田一本的屍體安葬好後,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便跟澇山子通話去了。
“回族長,屬下辦事不利,同門師弟……他,他死了!”赤司一郎很是心痛的說道,嘴角的血迹還未擦幹。
澇山子卻是冷笑道“呵呵,不用傷心,他隻是追随天國的聖人去了,這是他最好的解脫!殺他的人,是黎小明那家夥,對嗎?”
“是的,族長!就是黎小明!不過還有一個女人,此人功夫了得,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我猜,應該是華夏徐家的後人,要麽就是黎小明請過來的國際保镖!”赤司一郎肯定的說道,俨然是摸清了對手的詳情。
澇山子笑了,卻不是幹脆利落的笑,顯得很是凄涼,仿佛是在惋惜自己的族人被黎小明所殺一樣,但同時有些冷漠,而這卻是他慣用的笑聲“哼,徐家的人也該死!黎小明更是該死!這兩天你先好好休息,血忍族會爲族人報仇!你好好養傷,等你好了,就是他黎小明的死期了!”
“是,族長!”說罷,赤司一郎便挂斷了視頻通訊,轉而是将山田一本的屍體,就地火葬了……
不過這也隻是他們血忍族的一個習俗罷了,凡是身死,就得被火葬,而且本應該是就地火葬,隻可惜,對手還未離開,他也辦不到這一點,隻能是在名右哲家中了卻此事了。
而此同時,徐老爺子把了把黎小明的脈搏,咬着牙皺眉道“沒想到,是血忍族的陰毒!真是好狠毒啊!你的對手,可是一個紅發白膚的男人?”
“對!爺爺你怎麽知道?那個人很詭異,出招的路數也很古怪,我也是堪堪打得過他,才壓制他好幾招,讓他給跑了,先前也是黎小明阻撓了一陣子,我才能得手,要不然,我也沒有把握對付得了他……”徐寒霜有些慚愧的說道。
徐老爺子聽後,歎了口氣道“唉,本以爲給這小子洗身之後,他能免疫不少毒性的攻擊,沒想到,卻還是遭到了島國血忍族的暗算!這幫人,真是可恨至極!”
“爺爺,您是說……這毒,您解不了?那要不然試一試黎小明他自己研制的黑藥?”徐寒霜有些激動的說道,眼角也是迸出一些淚花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對黎小明上心了。
徐老爺子聽後,搖了搖頭道“沒用的,我既然解不了毒,那自然是嘗試過黑藥的成分的,這黑藥固然是好東西,可是他中的毒,是血忍族稚陰稚陽的一種毒,陰毒!唯有一種辦法,可以将他體内的毒性去除!但是,後期也需要藥物調理!隻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