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天孫降臨時,天照大神授予瓊瓊杵尊并由日本天皇代代繼承的寶物。
這三種神器,兩千年來一直被當作日本皇室的信物,爲民衆所膜拜。
楚河翻開了書本,發現第一頁的目錄上就記載着三神器的資料。
“八尺瓊勾玉是日本傳說中‘三神器’之一。尺瓊曲玉是日本獨創的祭器和裝飾品,形如英文字母C,上方挖一小洞,便于用繩子串起來......
兩千年來一直被當作日本皇室的信物,現藏于鬼子天皇皇居内,不對外展覽。”
楚河看着那圖片,覺得很是模糊。
【草稚劍同樣爲日本傳說中‘三神器’。
按照傳統說法,三神器是由天神賜予其所選中的治理者即初代天皇的。
此後爲爲曆代曰本天皇的傳家之寶,除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時等非常特殊的時期以外,都一直被供奉在熱田神宮之中。】
楚河接着翻下一頁的神器文物。
【八咫鏡,“三神器“之一,《日本書紀》名作“真經津鏡“。
一般認爲八咫鏡放于日本三重縣的伊勢神宮裏。根據神道,八咫鏡代表“正直“。
八咫鏡直譯的意思是“八手鏡“。】
根據曰本神話,由于素盞鳴尊大鬧高天原,天照大神非常憤慨,便躲進天岩戶裏,天地間因此堕入黑暗,有見及此,諸神一起制造了八咫鏡,挂于天岩戶前,并一起跳舞。
這舞蹈便是曰本的祭祀舞蹈“神樂“,天照大神頗爲好奇,便從洞中出來,天地間又再次充滿日光。
在書本的注釋裏,楚河還知道了一些動漫。
在日本青少年漫畫與遊戲中,三神器經常被采用的故事背景和典故出處。
如《拳皇》的格鬥天王、《火影忍者》中的大蛇丸的草稚劍,宇智波鼬的八尺瓊勾玉等等。
面對這些,楚河其實壓根沒去關注過......
但不可否認的是,三神器對于曰本來說,是國寶中的國寶。
那麽問題來了,曰本會讓自己修複三神器麽?
究竟損毀的嚴重不,或者曰本不相信自己的修複技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将不能得到九龍玉杯了。
想到這裏,楚河立刻翻閱了另一本書。
在這本書裏,的确記載了九龍玉杯的資料。
九龍玉杯由白玉做成,長爲6公分,寬爲4公分,高爲3公分,屬長方形,四角各有商龍戲珠,把手也是一條龍,共有九條龍,故稱之爲“九龍玉杯“。
這件雕琢精細的九龍杯,如果内盛滿玉酒,立即可見有九條翻騰之蛟龍,其實是因爲白玉是半透明之狀而顯現,使九條龍活靈活現。
當時的康熙帝在位61年,活了69歲,開創了康乾盛世,爲清王朝積攢了大量珍寶。
當時的清人實行的是火葬,沿襲了女真人的傳統,
整個民族都是遊牧民族,搬來搬去的對待遺體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火化,帶着骨灰既方便也表達了對祖先的思念之情。
康熙帝首開皇帝不火化實行土葬的先河,則棺葬可以随葬大量珍寶以填補棺縫。
這就給那些貪心的盜墓賊留下了幻想,認爲景陵地宮中一定葬有大量珍寶,于是,發生了景陵盜案。
1928年7月,發生了一次幾百人的清東陵大盜案。
東陵大盜事件發生在民國初期,軍閥混戰的年代,堪稱國内文物史上繼八國聯軍進京都、火燒圓明園之後第三大文物浩劫......
當時康熙的景陵宮,其地面建築本就已殘缺不全,一些木件多有盜損。
楚河看到這書上的記載,當時景陵小碑亭的周圍柁雲均失,天花闆丢失3塊,神廚庫門窗均失,枋檩柱有失落。
東西朝房門窗坎框枋全失,東西班房木架全失,牆坍塌,隆恩門匾額失,門扇上門釘全失,寶城明樓的門窗隔扇天花闆全失,枋子不全。
盡管如此,由于當時的民風還比較純樸,景陵地宮還未發生像慈禧、乾隆那樣的發棺場屍大案。
可是在45年曰本投降後,時局動蕩,東陵一帶沉寂了多年的盜匪便又開始活躍起來。
就這樣,景陵地宮便遭到了滅頂之災。
楚河這才發現原來景陵的地宮原來和已開放的裕陵地宮一樣,爲9券4門式結構,異常堅固。
如果要想盜掘進去的話,怎麽可能。
但清附地宮和明陵地宮相比,卻又顯得十分簡單。
地宮入口明顯,就在月牙城内,琉璃照壁下線正中處。
所以在45年8月的時候,當地人張大盜便帶着許多人來到景陵,在陵院内拆了一大堆磚。
可惜他們還是沒有進入。
于是張大盜派出不少人站崗,讓精明強幹的人整整刨了一夜,最終得以進入地宮之中。
因爲當時正處雨季,地宮内積水很多,所以當盜匪們來到金券中時,看到許多棺椁。
張大盜他們用斧劈棺時,棺内突然冒出火來,當場燒傷了2個人,吓得匪徒們四散而去。
過了一會兒,看看沒什麽支靜,盜匪才再次進入地宮之中。
當時那些大盜們從景陵盜走的珍寶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康熙帝的殉品“九龍玉杯”了。
這件十分名貴的酒杯,隻要盛滿灑,就可以從杯裏看到9條翻轉的蛟龍,似在翻騰的大海中追逐嬉鬧。
當年的康熙年間,楊香武曾3盜九龍玉杯而未果。
康熙帝死後,将這件名貴的酒杯帶入棺中。
這件珍品後來落入當地一名盜墓者手中,經多方努力工作,這名盜墓者交出了九龍玉杯。
可是,時光流轉,九龍玉杯現已不知下落。
楚河看到這裏很是困惑,明明當年就找到了九龍玉杯,爲什麽又會下落不明了呢。
難道是因爲當時的政府有人偷偷藏了?
對于這些曆史原因,楚河無從而知。
現在唯有趕緊去曰本,把三神器修複好之後,才能得知九龍玉杯究竟去了哪裏。
楚河把書本放了回去,恰好這個時候許一鳴打來了電話。
“喂,聽說你要去曰本?”
楚河知道,一定是許桐珊和她哥說了,便應道:“是的。”
“那我拜托你一件事,看看能不能要回一件文物。”許一鳴說道。
“什麽文物?”
“《菩薩處胎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