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河并沒有太在意,此刻他更想知道這個叫紮克列的人是誰?現在在哪兒。
可是系統就給他一個人名,其他的再無提及。
“人山人海的,我要怎麽找啊。”楚河無奈地說着。
唐婉君見他自言自語,便問了起來:“你怎麽了?”
“沒事。”楚河随即看向了老爺爺:“爺爺,我修好了。”
老爺爺走前一看,仔細地看了看後,很是高興,他看着楚河說道:“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給你錢。”
老爺爺沒有廢話,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了好幾張百元大鈔。
楚河忙拒絕道:“我們說過了,不收錢。”
“那這樣吧,你們今天下午就留在這兒吃飯,我準備多些菜。”
見老爺爺的誠心十足,所以楚河也同意了他的意見。
在吃飯的過程中,他也逐漸了解到,老爺爺常年住在這兒,因爲兒女都在國外,所以他一個人生活。
早上醒來曬曬太陽,去廣場喂喂鴿子,下午去公園下下棋,晚上和兒子、孫子通個視頻,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簡單,是他每天生活的詞語。
雖然老爺爺表面說着這樣的生活很無聊,但是出了社會的人都知道,這才是最惬意享受生活的狀态。
吃過晚飯後,楚河等人表示下一周還會再來,到時候再看望老爺爺。
楚河等人回到學校後,便讓社團的成員對今天的義工行動進行一個總結。
蘇偉感慨着:“一開始我覺得也就是随便幫人修點東西,沒啥好玩的,但是當我看到那些老人們開心的面容後,我突然覺得這個活動很有意義。”
龔娜也贊同着蘇偉的觀點,表示助人爲樂的感覺太棒了。
在了解了他們的心理狀态後,楚河便說道:“好了,那你們以後每周都去那修理東西,隻要到了一定程度後,我就會教你們修複真正的文物古董。”
社團的成員們最後都興奮的離開了。
楚河沒有和路鑫烨他們回宿舍。
他來到了學校的蝴蝶湖邊上,撥通了許一鳴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許一鳴很快就接了,“喂。”
“一鳴哥。”楚河和許一鳴已經相熟了,所以直接開口問道:“你能幫我找個人不?”
“噢?”許一鳴問道:“怎麽?遇到了哪個心動的姑娘了?然後不知道她在哪兒?”
“當然不是了,你的腦洞也太開了,和你妹一樣。”楚河無奈地笑了笑。
許一鳴則是說道:“那找誰?”
“紮克列。”楚河說出了成吉思汗陵墓守護人後代的名字。
“紮克列?”許一鳴的語氣中有些疑惑:“這個名字有點?......”
楚河解釋起來:“這個紮克列應該是蒙古族那邊的人,你能幫我找到嗎?”
許一鳴遲疑了下,“方便告訴我找他幹什麽嗎?”
“我可以保證,不是作奸犯科的事,但是找他幹什麽的話,我要找到他之後,才能告訴你。”
楚河不想告訴許一鳴紮克利是和成吉思汗的陵墓有關,不然他一定會問許多的問題。
他不想解釋。
也解釋不通。
沒想到許一鳴直接答應着:“行,給我兩天的時間,我幫你找這個人,不過我猜應該會有很多重名的。”
“沒關系,我一個個找。”楚河堅定的回答讓許一鳴也下定決心。
在等待了兩天,許一鳴真的把紮克列的人員名單發給了楚河。
楚河掃了兩眼,先把範圍選定在北方的内蒙地區,然後通過推測,最後劃定了三個人選。
他立馬請了假,離開了金陵,前往内蒙。
在臨走之前,他叮囑着路鑫烨和邱明俊,讓他們好好教着社團的其他成員。
内蒙很遠,即便坐飛機,也花了四個小時。
因爲楚河之前上過央視的節目以及《魯雨有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也有了點名氣。
特别是一些喜歡古玩的老人們,眼睛很利。
這一回他戴着帽子和墨鏡,不想讓人知道他來内蒙真實原因。
那三個紮克列的地址各不一樣,所以楚河先找了前面兩個,在發現那兩人都不是自己要找的守墓人後,他便把目标定在了通廖市。
那位紮克列的住址位于草原邊上。
通廖市靠近沙漠,所以那兒的草地比較稀疏,很少人在這兒放牧牛羊,再加上年輕一代都出去大城市工作,所以這裏隻剩下一些留守兒童和老人。
在來到了相應的位置後,楚河一下子懵了。
這裏的蒙古包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分辨,怎麽尋找紮克列。
沒有辦法,他隻好随便拉上一個路過的人問了起來。
他看着活蹦亂跳走來的一位小孩,便走前兩步,問道:“小弟弟,你知道紮克列住在哪兒麽?”
“紮克列叔叔?!”小孩指了指後頭的草原包:“他就住那兒。”
楚河聽了後,很是高興,心想這麽簡單就找到了?
于是他在感謝完小孩之後便朝着草原包走去。
這時草原包從裏面走出來了一個老人,他也剛好朝着楚河的方向走去。
楚河忙問道:“請問你是紮克列先生麽?”
“啊?”老人有些納悶:“不是。”
“那前面住的是紮克列先生麽?”
老人繼續搖頭:“那是我的家。”
“可剛剛那小孩說紮克列住在那兒。”
“噢,那個是我孫子,他應該逗你玩的。”老人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
“......”楚河确定如果下一次見到那小孩的話,一定會把他打骨折!
楚河在老人離開之前,又多問了一句:“那你知道紮克列先生麽?”
“知道。”老人點點頭。
“啊??”楚河懵了。
老人指着最邊上的羊群說道:“他在那兒。”
楚河很無語地離開了。
合着這倆爺孫在玩他!
雖然他不知道紮克列在不在那,但是現在的他線索全斷,也隻好再一次相信那古怪老人的話了。
走了沒多久,羊群和楚河的距離漸漸拉近。
他隐約的看到有一位長發老人在拿着鞭子,輕聲催趕着羊群:“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