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鬼,喝涼水,喝完涼水】
【變色鬼!】
因爲這屆水友實在是太有意思,以至于到了吃飯時間了,楚河都沒意識到。
随後楚河便讓他們先去吃飯,等有時間的時候再一起唠嗑。
楚河回到宿舍,準想問路鑫烨和邱明俊兩人今晚要吃些什麽,沒想到卻見到他兩正在收拾衣服。
“怎麽了?”楚河疑惑起來。
路鑫烨見楚河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便說道:“你不知道麽?田教授讓我們收拾衣服,去京都啊。”
“他沒和你說嗎?”邱明俊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楚河忙看了手機,才發現田谷義早在下午的時候就發了信息,隻是那會兒他還在直播,沒有注意微信的消息。
【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去京都,後天就要開修複馬王堆帛書的研讨會了,申請的事隻能等我們去到再說,先斬後奏。】
田谷義的這一句話楚河看出了許多内容。
修複馬王堆帛書的研讨會時間提前了!
申請派系的事似乎遭到了阻止!
田谷義現在很生氣......
楚河随即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群裏的其他組員。
楊爍一聽到楚河他們明天要來,立即說道:“歡迎,歡迎,明兒我去接你。”
黎曉晴這時卻有些猶豫:“是要去京都嗎?上次的機票張老師還沒來得及報銷給我,我......”
楚河見狀,忙說道:“機票的報銷費用田老師已經給了我了,我立即打給你,你趕緊訂機票,不用在意錢的事~”
“對嘛,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是事。”楊爍也附和着。
“那,謝謝楚河啦~”
黎曉晴發了一個謝謝的表情包,并且表示又能見到大家了很開心。
楚河發了兩千塊來回機票費用給黎曉晴後,便問着路鑫烨他們:“機票你們訂了麽?”
“教授說幫我們訂了,不用我們操心。”路鑫烨總算是把衣服塞滿了一個行李,他累得坐了下來,擦了一把汗。
“你這又不是去旅遊,你帶那麽多衣服幹嘛啊?”邱明俊目瞪口呆着。
路鑫烨搖了搖手指,一副老道的樣子說道:“你不懂,京都那天氣,那可是風雲無常的啊,萬一氣候幹燥陰冷怎麽辦?你說是吧。”
楚河懶得搭理這個戲精,也自己收拾好了衣服。
因爲他本來就剛從常沙回來,所以行李上的物品大都沒有拿出來,所以隻要放一些衣服就好了。
不到十分鍾,楚河便收拾好了。
路鑫烨驚訝道:“你這就收拾好了?”
“不然嘞。”楚河見他這麽大的一款行李箱,擔憂道:“我覺得你這個行李托運費都要兩百了。”
話剛說完,他便看到路鑫烨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了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帶我的抱枕過去了,這個也不帶了......”
第二天終于在大家的期待下來臨了。
楚河他們在約好的時間點裏來到了學校門口。
過了沒多久,田谷義便出現了。
他戴了一副墨鏡,拉風地走了過來。
路鑫烨極爲誇張地喊着:“哇!帥大爺啊!”
田谷義敲了下路鑫烨的頭:“少貧嘴,好了,這一次你們兩是第一次去京都,去到那兒之後要聽指揮知道麽?”
邱明俊點點頭:“知道了,教授。”
“yes,sir!”路鑫烨立即敬了一個禮,随後笑嘻嘻地說着:“教授,這一次跟着您去,等回來之後,能不能給我那個課的平時分加多一丢丢,就一丢丢。”
“看你表現了。”田谷義給了一句讓路鑫烨打雞血的話。
很快,滴滴車便來了,把楚河他們送到了機場。
下了車,楚河看着金陵機場,好奇地問着田谷義:“教授,您不是恐高麽?這一次怎麽想到坐飛機了。”
“老了,要挑戰一下自己。”田谷義樂呵着。
楚河等人瞬間佩服起了田谷義,認爲這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
然而一小時後,當楚河他們看到田谷義在飛機上一副猙獰的樣子時,他們覺得田谷義挑戰的不夠徹底......
兩個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京都機場。
楊爍早就在機場大廳等候着他們。
一見到田谷義,楊爍的嘴便甜了起來:“田教授,哎呦,您終于來了。”
“怎麽?犯錯誤了?被你老師逮住了?”田谷義見楊爍笑嘻嘻的樣子,便問道。
“哪有,單純的想你,對了我老師正在博物館等着你們呢,來來。”楊爍帶着田谷義他們走出了機場。
因爲都是男生的緣故,所以一開始還不熟的路鑫烨他們,一下子就和楊爍又說又聊了。
路鑫烨樂呵着:“想不到這京都這麽繁華。”
“當然了,這兒可是政治、文化的中心。”楊爍介紹着。
來到博物館的門口後,車子停了下來。
張永進已經在門口處等着他們。
一下車,田谷義便朝着張永進走了過來,問道:“申請的事,怎麽樣了?”
張永進搖搖頭:“難。”
“文物理事會的人覺得要不你還是别弄這趟渾水了。”張永進建議着田谷義。
田谷義一聽,立即皺起了眉頭:“那怎麽行,我都答應了我學生了,你也見着了,楚河說自己有信心修複馬王堆帛書,我總不能因爲我的無能,浪費了學生的才能吧。”
“要不這樣吧,幹脆這一次馬王堆帛書的研讨會,我破例讓你們參加!”張永進思考良久後,給出了一個建議。
“不行,這樣别人會給你穿小鞋,你也知道程秀蘭那些婆娘,嘴碎的很,我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進去!”田谷義的言語中多了一絲的堅定。
楚河本來隻是在邊上路過,但是當他聽到兩人的對話時,心裏也開始躊躇起來。
如果不能申請一個獨立的派系,那麽自己很有可能就無法參加研讨會了。
該怎麽辦呢?
不知道爲什麽,這個時候楚河想到了一個人。
他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許一鳴的電話。
“喂,怎麽今天這麽有空,竟然打給我。”許一鳴在電話那頭說着。
“你能幫我申請建立一個文物修複派系嗎?”楚河直接了當地提了出來,因爲他知道以許一鳴的性格,不需要拐彎抹角太多。
許一鳴先是“噢?”了一聲,随後問道:“你好好地怎麽想起建立派系了。”
“電話裏說不清楚,不如出來見個面吧。”楚河想到時間還早,便打算自己來找他。
“你來京都了?”許一鳴問道。
“嗯嗯,你那邊忙麽?如果忙的話,那就換個時間。”
許一鳴笑了笑,“我當然不忙了,公司的事都是下屬去辦的,我就是一個廢物,你現在在博物館是吧?去東林街的那家咖啡店,在那等着我。”
楚河挂了電話後,無語起來,身家近億的人說自己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