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系統給出了任務。
【任務:修複一件鎏金佛造像,任務獎勵:《書畫的故事》,欣賞值則由外人的贊賞程度而定】
楚河得知了這個任務後,有些不明白,這書畫的故事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可以知道衆多書畫的曆史淵源?
還是說能夠準确搜尋到一些名畫的具體位置?
那豈不是自己可以去找了?
楚河一想到,立即有些興奮。
要是真的是這樣,那豈不是相當于自己有了一個能夠定位文物的gps了?!
楚河深呼吸了一口氣,知道所有的假象都要等修複完這個佛造像才行。
他拿着小棕刷,對着鏡頭說道:“你們看,這佛造像表面的污染物主要是早期貼的紙标簽、以及多年的塵土和粘附的纖維。”
“以前的人想必是把标簽用糨糊或膠水粘接在造像表面了,我實在是想不通他們爲什麽要這麽糟蹋這件文物。”
楚河說着有些生氣,正是因爲這些不懂保護古董的人,才讓大多文物處于危險的保存狀态當中。
這時,直播間裏一個id爲“雞泰美”的水友卻在評論裏提道:【其實很正常,就好像我家那個破碗,誰都不會以爲是個古董,結果是個唐代的。】
這下子,很多人便在公屏上問起了他。
【那價值多少錢,賣了多少?】
【對啊,賣了多少。】
“雞泰美”輕描淡寫着:【我們家沒賣,就放在家裏。】
【啥家庭啊?這都不賣?】
許多人都質疑了他。
【沒賣是因爲我家不缺錢,深圳南海灣有三套房。】
楚河看到這句話,有些無奈:“看來我直播間裏的粉絲個個都是拆二代、富二代啊。”
爲了不讓彈幕影響自己的心态,楚河覺得還是先把心思放在了修複上。
楚河先将佛造像上的污染物和腐蝕産物及時地清除了。
由于佛像内部有裝藏物的存在,在去鏽和清洗時不能采用浸泡和大面積沖洗的方法。
所以楚河決定根據鏽蝕層的特點采用了超聲波機、蒸餾水局部清洗的方法。
楚河一邊搗鼓着超聲波儀器,一邊解釋着:“我們要利用超聲波在液體中的空化作用産生的能量将鏽蝕物清除,然後呢,我們再用軟毛刷沾上10%的檸檬酸作局部的刷洗。”
楚河使用超聲波儀器的時候很小心,生怕等會兒一不小心就把鎏金層給損壞了。
畢竟這玩意要是壞了,那就是楚河幹一輩子都還不起四百萬。
時間很快就消逝了,楚河時不時的給直播間粉絲們科普一下使用的手法與技巧。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修複,楚河終于把鏽蝕給去掉了。
但是佛造像的縮孔問題還沒有解決,所以半天的時間并不足以修複好這個鎏金佛造像。
接下來的兩天裏,楚河除了上課之外,其餘的空閑時間都花在了修複佛造像上。
終于在第三天,楚河在修複室裏迎來了一聲長叫:“我完成啦!”
而直播間裏紛紛獻上了彈幕:撒花!!
【fight!!3)?⌒☆棒棒哒】
【6666】
【牛皮!】
本來金佛在未處理前,神色還有些黯淡,但是經過了三天的修複和清理後,重現了神韻。
尤其是金佛開臉時的輪廓變得清晰鮮明,面容飽滿,面帶微笑,頓時有一種優雅親切的感覺。
就在楚河和粉絲們聊天打屁的時候,突然一個潛水的觀衆莫名打賞了好幾個至尊白銀盟!
這下子,引得逗魚平台的欄目上全部都是這條打賞信息。
楚河也注意到了這個打賞金額,忙說道:“這位觀衆你不用打賞那麽多的,看直播本來就是圖個快樂,要量力而行啊!”
但是他再看一下那打賞水友分id後,卻有些怔住了。
“優庫視頻制片人劉海峰”?!
這個id讓楚河有些疑惑。
但是直播間裏的其他粉絲都在歡喜着,認爲楚河即将要被包養了。
不一會兒,楚河便收到了後台發來的私信。
“我是優庫視頻的制片人,我叫劉海峰,主播你好,有興趣聊聊麽?”
看到這條私信後,楚河便回複着:可以,你等我十五分鍾,下播了我們再細談。
楚河回複完之後,便和直播間裏的水友道了别,表示明天晚上給大家科普相關的直播知識。
而他也在下播後,拿起了鎏金佛造像,經過了三天的修複,總算是把這件古董修複好了。
楚河給佛造像拍了照片,打算晚些時候發給許一鳴。
【成功修複一件鎏金佛造像,任務獎勵:《書畫的故事》,此次獲得欣賞值爲1500,總積分爲6500】
楚河有些不解,這一次的欣賞值怎麽比之前還少了呢。
“難道鴿的太久會流失粉絲的啊!”
楚河想到以後還得靠着直播來提升積分,便隻好決定以後勤開直播才行。
而《書畫的故事》也傳入到了楚河的腦海中。
楚河回憶了下,發現這本書裏竟然涵蓋了大量的書畫創作故事。
這不就是相當于追根溯源的能力麽?!
楚河頓時興奮起來,這之前唐婉君還央求自己多寫一些文物故事,這回自己可算是不憂了。
楚河把鎏金佛造像裝進了vci氣相包裝膜袋裏,随後放進了保險櫃。
在收拾完之後,楚河重新登錄了直播軟件,發現那劉海峰已經接連私信了好幾條了。
“主播,你在麽?”
“我并不是騙子,我隻是剛好劃刀了你的直播間,覺得很有趣,想要和你合作一下。”
“《蒙面唱将》你聽過麽?現在就是我手頭上的節目。”
楚河忙回道:“不好意思,隻是剛剛在收拾東西,你好,我叫楚河,請問合作什麽呢?”
劉海峰很快就回複着:“是這樣的,我覺得你這個修複文物的題材很有趣,我想打造一款有關于文物之類的欄目,你覺得怎麽樣?”
“就好像之前央視播出的《我在博物館裏修文物》紀錄片那樣,隻是形式不同。”
楚河有些意外,想不到劉海峰竟然也知道這部紀錄片。
于是,楚河回答着:“我參與了那部紀錄片。”
“真的麽?!那太好了,你是在金陵是吧?我現在在渭北出差,明天就飛去找你,對了,你認識拍攝那個紀錄片的導演麽?”
楚河想起了李安,笑了笑,回複:“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