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大清王朝并沒有沒落的時候,許多的外國洋人都想要來這兒進行商品交易。
而當時他們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就隻有那鍾表了。
于是,在了解了帝王的喜好後,經過了重重的藝術加工,一樣樣的鍾表藝術品進獻給了清王朝。
眼前的這個“清乾隆蓬萊八仙八寶轉亭琺琅音樂鍾”,可謂是當時乾隆畢竟中意的一件鍾表了。
“這個音樂鍾,高74厘米,分爲上下兩個主體部分,是一座典型的廣鍾......”譚先林并沒有說出這款鍾的所有特點,而是簡單的闡述後,便讓大家自行觀賞。
這時,許一鳴拍了拍楚河,說道:“好了,輪到我們上台看了。”
楚河點點頭,懷着激動的心情走了上去。
之前因爲距離的緣故,所以鍾表本身并沒有給許一鳴足夠的驚訝,但是當他走前去看之後,臉上就已經表現出了震撼。
雖然短短隻有二十秒的觀賞時間,但是楚河還是用最快的速度欣賞着眼前的珍品。
許一鳴這時問着楚河:“怎麽樣?說說這個鍾的特點。”
楚河迅速組織了下語言,繼而回答着:“音樂鍾的鍾身上部爲木雕而成的蓬萊仙山,在雕刻工匠精心的布局及雕琢下,整座仙山線條流暢而不突兀、雄奇又不失雅緻。”
“而且仙台樓閣、靈石異草、石階小道分布其中,一派古幽清奇之感渾然天成,飾以琺琅、寶石等在蓬萊山形的鍾樓上,可見瀑布、浪花、八仙和福祿壽三星等景觀。”
楚河不由得感歎着:“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個音樂鍾了。”
随即,他又轉頭看向了譚先林:“譚莊主,這個音樂鍾還會自鳴麽?”
“這個鍾之前是每隔一小時打點報時,驅動機芯一經啓動可維持八天。”譚先林解釋道。
“之前?......”許一鳴聽出了端倪,“意思是說壞了?”
“的确如此,這款鍾裏的内部零件應該損壞了,上弦後走時不準,自鳴的效果也沒了。”譚先林小聲地說着。
探險領随後來到了音樂鍾的身後,輕輕擰着鍾身背後的隐藏發條說道:“這尊音樂座鍾的最絕妙之處在于它的機關。”
很快,音樂鍾便響起了清靈的樂聲,而仙山左側的小亭和正面的陰陽八卦符也開始緩緩轉動,玻璃瀑布及小河也漸漸呈現出一片波光蕩漾。
“也就是說除了走的不準,那就是其他的問題并不大了。”許一鳴了解情況之後,便讓楚河跟着他走了下去。
回到座位的時候,楚河問着許一鳴:“你等了一晚上的東西,就是這個音樂鍾吧?”
“嗯,不錯,今晚一定要得到它。”許一鳴點點頭。
“那個來源有問題的古董也是這個?”楚河繼續問道。
許一鳴搖搖頭:“不不,來源有問題的不是這個。”
“那你怎麽對這個這麽上心?非要不惜一切代價拿到?”楚河不太明白。
許一鳴想了下,給了他一個回答:“因爲我喜歡這個鍾。”
楚河此刻的心理活動:我真的想反手就給你......一張過去的cd。
很快,譚先林便敲了下小木錘,開始競價:“底價五百萬起!”
“五百零五萬!”剛一說完,便有人舉起了牌子。
而另一邊則是直接叫價:“七百萬!”
全場嘩然。
一次性提高兩百萬的人,所有人都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原來是許爺啊!”
“那就怪不得了,你看看他,他今晚都沒有加價,看來是想要憋個大的。”
因爲一下子提價到七百萬,所有人都愣了下,但是還是有人不甘心,繼續舉起了牌子加價。
本來楚河以爲許一鳴經過了兩百萬的提價後,會稍微收斂一些,起碼也是十萬十萬的起價。
但是沒想到許一鳴直接再舉了牌子,輕聲喊道:“八百萬。”
“神經病啊!”
那個被他頂價的中年男子氣的不行,罵罵咧咧着:“哪有人這麽叫價的啊!”
譚先林随即看向了那中年男子:“你有權加價,但是不能人身攻擊。”
“老子就陪你玩!”中年男子繼續舉起了牌子,“八百二十萬!”
“九百萬!”許一鳴在他剛說完的那一刻便又說道。
中年男子把牌子一扔,“不叫了。”
譚先林見許一鳴志在必得,所以便也沒有等待,問了兩遍還有沒有人競價之後,便一拍錘子:“恭喜許老闆!”
許一鳴站了起來,楚河也跟着他走了上去。
譚先林無奈的笑着:“你這小狐狸,怕是早就收到了風,今晚就是爲了這個來的吧?”
“主要還是因爲很久沒見譚莊主了,所以特地來見見,剛好碰到了一個很喜歡的音樂鍾,便想着買了。”許一鳴打起了圓腔。
“好了,好了,我可算是知道爲什麽許爺能夠京字圈混的風生水起了,不僅靠得是能力,還靠了一張嘴啊!”譚先林讓人把音樂鍾給保管好,命人放到許一鳴的位子上。
許一鳴看着那音樂鍾,和譚先林說道:“其實,如果不是這個音樂鍾本身就是損壞的話,我是不可能以九百萬就能買到的。”
“他們底下的人怎麽可能會不清楚,如果買了之後,修複不好,那就是個次品,在這個圈子裏,最怕的就是次品。”譚先林無奈的解釋着。
随後,他看着楚河,和許一鳴說道:“不過呢,你倒是有了一個好幫手,相信他能幫你修複好的。”
許一鳴這時看了眼楚河,“我還沒問他肯不肯幫我呢?”
楚河回答着:“當然肯了,畢竟這樣的音樂鍾,這輩子都見不了兩回。”
說完,台上的三人都笑了起來。
下了台之後,許一鳴便又繼續看着其他的拍賣品,但是和之前一樣,他還是一點都心動,就這麽靜靜地看着。
不一會兒,譚先林說道:“下面,我将會呈現好些古書籍,這些書籍頗爲殘缺,所以大家要做好準備。”
許一鳴那黯淡的眼神立馬又亮了起來,和楚河小聲地說道:“終于來了。”
正當楚河納悶的時候,譚先林說道:“首先,我們先呈上《敦煌遺書》!”
楚河一聽到敦煌遺書這四個字,心情又再一次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