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這些她是真的唠不過曹蘊,主要是曹蘊好像一點兒都不知道害羞,好些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曹蘊就能很直白的說出來。
用曹蘊的話說,說這些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呢,做都做了。
于歌還是一個挺會來事兒的人,聽說曹蘊的好朋友知道他們的事兒後馬上提議請冬梅一家吃飯,說是大家都在濱江,以後可以互相照顧。
曹蘊沒答應,她覺得時機還沒到。
她讓冬梅先瞞着家裏,别跟家裏人說她和于歌的事兒,然而吧,有些事兒她不說别人也不說可不代表家裏人察覺不出來。
别忘了,春陽和知恩可都是人精兒,她但凡有一點兒不一樣他們都能發覺出來。
最近這些天她可不是一點兒不一樣,簡直是有些反常!
往家打電話都特别開心,話也比以前多不少,會主動分享自己在濱江的生活,說着說着又莫名其妙的不說了,像是怕自己說漏嘴似的。
在冬梅還沒有撞破曹蘊的事兒前,春陽和知恩就聊過這些。
春陽很笃定的說道:“蘊蘊姐這麽反常肯定是戀愛了,她身邊現在好像就那個于歌,不會真的跟他成了吧。”
知恩跟她一個想法,接話道:“甭管是不是他,隻要大姐高興就好。她啊,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咱們也别跟着瞎操心。她呢,想跟咱們說咱們就聽着,不想說咱們也别主動問,都随她吧。”
這一随她啊,就随到元旦。
最近一段時間曹佩瑜身體不大得勁兒,老是頭暈,好幾次莫名其妙的眼前一黑暈過去,雖然醒來之後都沒啥大事兒但老這樣也怪吓人,所以知恩和春陽商量着元旦帶曹佩瑜去濱江醫院檢查一下,順便也看看冬梅和曹蘊。
曹蘊和冬梅一早就在濱江火車站等他們,接頭之後先帶他們一起去冬梅家。在冬梅家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去檢查。
當天傍晚,曹蘊提議帶他們出去吃,還說要給他們介紹個人認識。
春陽和知恩都猜到她要介紹誰了,隻有曹佩瑜啥都不知道。
于歌早早等在吃飯的館子前面,特别熱情,熱情的又不讓人尴尬,大家對他的印象都很不錯。
點菜的時候曹佩瑜不知道點什麽才好讓他們點,于歌拿過菜單特别細心的問了她喜歡的口味和忌口的東西,最後點的菜曹佩瑜特别滿意。
曹佩瑜也是聰明人,就沖着于歌的殷勤勁兒她就猜到是咋回事兒了。
她用看女婿的目光看于歌,沒有越看越好,也沒有越看越孬。
吃完飯還挺早呢,冬梅提議大家在外頭轉一轉,溜達溜達消消食。
曹佩瑜卻不想在外邊溜達,一來冷,她怕冷;二來明天就要去醫院檢查了,她有點兒害怕。
所有人都得聽她的,她不想溜達那就不溜達,他們早早的回到冬梅家。
冬梅家地方不大,住不開,春陽要跟曹蘊一塊兒去門市那邊住。本來知恩也能來這邊擠一擠或者留在冬梅家擠一擠,可他偏偏要跟于歌去他家住。
男人之間的友情也挺奇妙,頭一晚上倆人還不咋熟,第二天一大早來接曹佩瑜他們去醫院的時候這倆人就好的跟親兄弟似的。
知恩一口一個“哥”的叫着,連于字都省了,那叫一個親熱啊。
春陽從沒見過他對哪個人這麽熱情,就挺納悶兒,逮着機會悄悄問他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知恩解釋道:“沒發生什麽事,就是覺得我倆挺投緣的。我覺得大姐這次沒找錯人,于歌這人真的挺不錯,最主要的是他挺對大姐的脾氣。”
不僅脾氣對曹蘊,辦事兒也一點兒都不含糊。
到醫院後,他跑前跑後的比知恩曹蘊都忙活,檢查完拿單子去見大夫,等大夫說完情況,他又問了許多問題,整的大夫都以爲他才是曹佩瑜的兒子。
曹佩瑜的身體沒啥大問題,就是歲數大了,心髒供血不足,往後得多注意,身邊不能離開人,慢慢養着吧。
大家都松一口氣,決定放松一下,再出去吃一頓好的,
于歌提議道:“要不,去我家吃吧,我來做,我做飯還挺好吃的。”
“我能幫忙,我以前在部隊的炊事班服役,廚藝也挺好”,知恩馬上附和道。
于歌幫了這麽多忙,跟曹蘊又是這樣的關系,提出這樣的要求自然沒有人會拒絕。
過去的時候順道買了菜,有魚有肉有蛋有菜,非常全活。
到于歌家後,從老到小所有女人都被安排進裏屋吃水果看電視,于歌知恩和宋啓明三個人在廚房忙活。
宋啓明不大行,隻能打下手,于歌和知恩簡直就像在就行廚藝大賽,你炒一個硬菜我必須也整一個硬菜,絕不認輸。
他們比的熱火朝天,飯菜上桌大家吃的也非常開心。
于歌沒吹牛,他廚藝真的很不錯,不敢說比知恩好多少,至少也是不分伯仲吧。
餐桌上,曹佩瑜難得誇了于歌幾句,于歌傻樂,曹蘊也跟着傻樂。
第二天曹佩瑜他們要回家,于歌又好一頓張羅,曹蘊和冬梅啥都沒幹呢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讓曹佩瑜他們舒舒服服的回家。
前後也不過才三天的時間,于歌算是徹底得到未來丈母娘和小舅子的認可。
回家的路上曹佩瑜一直在誇于歌,誇完于歌不忘總結一句了:“還是我們蘊蘊厲害啊,她想要找,什麽樣的都能找着!”
看她這麽滿意這麽高興,春陽就沒當着她的面說出自己的疑惑。
等回家後,春陽跟知恩回自己屋,春陽才問知恩:“你就沒覺得不對勁兒?于歌說他沒結過婚吧,以他的條件不可能找不着,那他爲什麽一直不結婚啊?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啊?”
知恩拍拍她,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解釋道:“那天晚上我跟他聊過這些,他是沒結過婚,不過處過一個對象,他當兵前倆人就處上了,感情特别好,等他退下來的時候那姑娘嫁人了。這事兒他别扭好幾年,好不容易放下那姑娘又回頭來找他,說她過的不好,想讓他帶她走...”
“等等”,春陽打斷他,好奇問道:“所以他現在還跟那個女的有聯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