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權威磚家廢紙橋研究,有數據表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面對帶有風險的機遇時,會選擇賭一把。
因爲隻要是擁有積極向上的人格,那就絕對不甘于現狀。
這也是爲什麽, 經常會看到一些身家過億的富豪,因爲一次投資失敗,就傾家蕩産,甚至是負債累累。
很顯然,馗山劍派上下的那些修士們,也都有了搏一搏的心思。
掌門千秋劍道人立刻下令,即日起封山,三千裏之内, 能在一日之間趕回來的弟子,便立刻回歸山門,閉門苦修。
而那些無法趕回來的弟子,就請即刻隐匿,遮掩自己的行蹤,讓自身暫時脫離修行界,以免被歹人利用。
與此同時,馗山劍派自從祖師開辟道場至今,儲存至今日的大量奇珍異寶,也都被啓用了出來。
守護青巫山的大陣,已經全面開啓,将各種功能,都增幅到了最大。
劍陣、陷阱、符陣、咒陣···法器之陣,一層層的防禦,将整個青巫山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
即便是一粒灰塵,想要完好無損的闖入青巫山中,也決計不能了。
“諸位!我們馗山劍派, 将迎來最艱難的一百年。我們隻需給他一百年···一百年後,這個修行界,這個人間···甚至這個世界,都有可能成爲我們的。我們今日的犧牲,就是爲了更美好的明天。”千秋劍道人的聲音,在整個青巫山上來回傳蕩。
大量的底層弟子,面露苦澀,卻又不得不依照命令而行事。
而那些中高層的弟子們,卻又都表現出期待、惶恐還有一絲絲向往。
對于底層弟子而言,一百年後···他們可能早已經黃土一杯。
馗山劍派封山,就等于他們這些底層弟子,隻能依賴門派發放的單薄資源修行,突破境界的可能性,将大大降低。
而那些中高層的弟子,大多已經到了金丹期以上。
一百年的時間不算短,但是也已經不算太長了,熬一熬···還是可以熬過去的。
“掌門!他便是再天才···一百年,是不是太短了一些?驚厥門的那位谪仙,也是花了将近三百年,才重新飛升。而我們這位···可不單單隻是成仙的問題,那還必須到達···。”一位馗山劍派的長老對掌門千秋劍道人說道。
千秋劍道人道:“我們所有的資源,都對他敞開,一百年···我們隻能等他一百年,如果一百年他成了至仙之道,那就是我等的造化。如若不能···隻怕我們也撐不住了。”
話音未落,卻見到已經有一群陰邪之氣所化的怪鳥,直接撞在了青巫山外的陣法結界之上。
這些怪鳥頃刻間,便被可怕的劍氣撕裂。
沒有給青巫山的大陣,造成半點的傷害和壓力。
但是這卻象征着,已經有一些家夥,開始窺視青巫山,開始無法坐視馗山劍派壯大。
雖然那怪鳥群似乎由陰邪之氣催動孕育,卻未必真的是邪門外道驅使。
林溪已經被引入了青巫山深處。
九層的藏經樓,對他完全開放。
馗山劍派數千年的積累,他可以任意觀看。
林溪毫不客氣,直接如樓。
第一天,他看遍了三千卷劍經,然後揮手寫下了‘劍心通明’四個大字。
此字卷傳出樓内,掌門千秋劍道人見之直接悟道。
半日之後,劍法徹底通玄,領悟了天劍之道,此時的劍道人,已經可以換一個稱呼,在這一方天地内,自稱一聲‘劍神’也無大礙了。
第二天,林溪又看了所有的練氣之法,随後坐在九層閣樓頂端,吞吐呼吸,聲若驚雷。
青巫山上下,衆多弟子下意識跟着這驚雷之聲,同呼吸、同吐納。
這一日···青巫山共有一千三百二十一名弟子突破修爲。
其中築基破入金丹者過百,金丹破入元嬰者四十有二,元嬰突破到元神的修士,也有八人。
青巫山底蘊大增。
第三天,林溪又看了所有的陣法書籍。
随後在半卷殘圖上,随手畫了一張草圖。
此圖一出,馗山劍派中,最擅長陣法一道的龍圖長老直接癫狂。
後耗費了半月時間,從這草圖之中,領悟出了八種陣相。
将這八種陣相融入原本的青巫山大陣中,使得大陣威力陡增四成,消耗卻直接減半。
第四天,林溪又看了煉丹的書籍。
推演寫出了一共八十九種丹方,涵蓋了真仙境界之下,每一層境界時,面對不同狀況,需要的不同丹藥。
而這些丹方最妙之處在于,它們的煉制難度并不高,且對藥材的需求量不大,藥材的年份要求,也比較寬松。
等于爲青巫山,解決了封山之後的修煉需求問題。
第五天,林溪又看了煉器和制符。
故而青巫山多了特别的符器之法,将強大的法器威能,刻畫入符咒之中。
如此節約了大量煉器的成本,減少了法器的損耗。
同時,也讓大量低階弟子們,可以暫時擁有和使用,他們原本無法催動的強大法器。
第六天,林溪繪制了新的十八條禦獸紋。
第七天,林溪開發了新的咒術。
第八天···第九天···。
奇迹又在重演。
而林溪···這個在許多人眼中,連練氣期都沒有跨過去的男人,卻已經成爲了整個青巫山精神上的領導者。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新創造出奇迹。
而對于是否能扛過一百年。
沒有人再有疑問。
人們疑問的隻有···這個男人,究竟需要多久,可以踏上頂峰。
“一百年太久了···我隻争朝夕!”當所有人,都覺得封山是個好主意的時候,林溪卻認爲這個法子蠢極了。
入藏經樓的第十九天,林溪拿着一篇特殊的心法,走出了這座九層的高樓。
“拿去···将它給掌門,有了它···咱們不必封山!無論是誰來了,便是天帝親臨···有了它,咱們也用不着害怕。”林溪将手裏的心法交給守在門口的六源長老。
這名與掌門原爲師兄弟,對掌門忠心耿耿的長老,手捧着那因爲書寫了神異文字,而變得宛如金箔一般的紙張,神情激動···竟然也絲毫沒有懷疑林溪的話,化作一道劍光,便消失在了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