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垂眸露出一絲微笑,“我要他五個億,不管會不會發生這個事,這家店都會被重創,案件發生的概率就小了很多。如果知道以後我們每周都會來,那麽犯人就....”
“可是英理阿姨,如果犯人......”
“如果犯人隻是想犯罪,那就會視我們爲挑戰,先對我們下手,至少會先過來試探一下我們的水平。”
“如果單純想破壞晚上的品賞會,那其實隻要在早餐,或是午餐上動手腳就可以了。”
畢竟你們這破地方,買點什麽氰氰那麽容易,便利店估計還能買炸彈,釣魚線也是人人标配。
“中午這一餐,是關鍵。”林雙摸了下柯南的頭,“我說,你能不能聞得出誰身上帶毒?”
柯南黑着臉:我又不是狗!
“确實有點難度,其實就算是弄點狗屎都可以影響一個餐廳的聲譽,用不着搞什麽危險品。”
“也不一定是那個啦,也可能是一些黑暗食物。”
“嗯,鲱魚罐頭這種,也可能是榴蓮這種東西。”
“榴蓮?”
“有時候有時候,甯願選擇榴蓮....不放手......”
看着三人呆滞的表情,貌似被自己突然唱歌給驚到了,林雙推了下眼鏡,“榴蓮。”
王菲的《紅豆》記得是九十年代末出品,難道這個時空沒有收錄?
“英理阿姨說的是doriann吧,這個詞是從英文durian來的哦。”柯南又開始賣弄他的知識,“這是一種熱帶水果,表殼很硬,有非常濃郁的氣味,很多人不喜歡。”
林雙看了眼他:“你知道得挺多啊,是不是去過夏威夷啊?”
柯南幹笑:“超市裏就有看到的,書上也有寫。”
“咦,這首歌很好聽啊,是榴蓮之歌嗎?”毛利蘭問道。
“不是,其實唱的是紅豆,紅豆生南國的紅豆......”
“英理阿姨漢文居然這麽好。”
“唔......”
林雙揉着眉心,不知道爲什麽,這裏一直在跳,大概也是預警。
說起來這件事絕對是系統原創,搞不好是跟自己現實當中也有一個活動相關,難道也會有人搞破壞?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信上的那兩個圈,像是左手畫的,不過這并不能說明這就是左撇子,能留着舊報紙,說明這個人早就有所準備。所以之前我說投信的人并不是嫌犯的可能性相應也要變小。”
林雙說完瞅了眼柯南。
“是的,如果隻是知道這件事,來預警,并不那麽容易就找到正好合适的報道,又是餐廳,又是下毒。”柯南捏着下巴說道。
“但也可能是這一個行業裏的人,因爲總會關注類似的報道,所以就把報紙留了下來,這篇報道能不能看得出是怎麽裁下來的?用刀子,還是剪子?”
“對了,他說的什麽遠月學園的人,是什麽意思?”
柯南趕緊科普:“遠月學園是一所名門料理學院,也在東京都。它設有中等部與高等部,3年制。但是進級畢業非常難,畢業率在10%以下。去年812名一年級學生,隻有76人升入二年級。能升入3年級到畢業的學生屈指可數。而遠月的品牌效應也正來源于此,隻要能撐到畢業就能一生都享受料理界人氣明星的榮耀。”
林雙翻了翻白眼:原來是新東方廚師特訓班在日本開的分校。
說起來這個世界裏頭,學校也不安全,倒是主角高中生們一個個牛氣沖天,感覺人生的精華全在那三年裏頭了。
還有這柯南,從高中讀回到了小學一年級,一上就上了三十年,估計還得有三十年才畢業。
不過如果真的說心裏話,林雙還是挺羨慕這種生活的,小孩子無憂無慮,“平成快樂教育”之下,一個學期也就上幾天課,天天就是跟犯罪分子做鬥争,還有一堆大人幫着補鍋。
“剛才那個主廚漱石枕流先生,其實就是遠月學園畢業的學生,現在是三星廚師,但他的水平,很可能已經越過了五星級别。英理阿姨,你你在聽嗎?”
柯南明顯發現妃英理在走神。
林雙嗯了一聲:“聽啊,......”
“哦,我看你在發呆。”
“他有沒有可能因爲自己技能突然出了什麽問題,所以想用這種辦法躲過這一次品賞會?”林雙突然問道。
“這個可能也是有的哦....”毛利小五郎插嘴。
林雙點點頭:“那這就可以排除了。”
毛利小五郎一臉懵逼:“喵喵喵?排除?”
“因爲你的初判斷全都是錯的。”林雙毫不客氣說道。
柯南忍不住笑出聲來,馬上頭上被小五郎賞了一個包。
毛利蘭趕緊圓場:“雖然是這樣,但說明歐卡桑真的很關注歐鬥桑的破案過程。”
“可是英理阿姨,叔叔剛才隻是附和,并不是自己獨立判斷。”柯南開口說道。
“而且用這種方式取消品賞會,也不是一個好辦法,對于廚師來說,如果别人以後把他跟食物有毒這種事聯系起來,會非常影響事業。”
“所以也可能是老闆錢沒給夠?當然不一定是錢,别的原因可能也有,夏目這個姓很特别,另外我注意到,他兩眼間距比常人大,這通常是一種腦部疾病的表相,也許他有人格分裂......”
林雙摸着下巴,“目前信息量還是太少,誰都是有可能的,甚至連小山自己都有可能。”
“爲什麽他要這麽做?您不是問過保險的事了嗎?”
“誰知道,也許是抑郁症。”
你們這個世界就全都是瘋子。
“不過就剛才的觀察來看,這兩人的嫌疑不大,我提出那種條件他們都能接受,除非是想砸掉我們的牌子,但我們最多就是一個案子沒破出來,他們的店是真毀了,這與理不合。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們以前破過案子被抓的兇犯利用這一次機會對我們要下手。”
“納尼?”
“納什麽尼,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林雙丢給毛利小五郎一張紙:“你們去把所有可能性都列出來吧。”
跟柯南使了個眼色,柯南又是一頭黑線,心裏濃濃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秘密被這可怕的阿姨看穿了。
林雙帶着小蘭在陽台上吹風看景,就算這個案子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交給柯南也是沒錯的。
反正主角不會死,最多就讓柯南今天多吃點。
“其實我們多吃點也可以。”林雙自言自語。
“歐卡桑你說什麽?”
“我是說,怎麽出來度個假也這麽倒黴,一天一個案子。”
“那是因爲案子在召喚啊!”身後傳來毛利小五郎的聲音。
林雙回頭:“寫全了嗎?”
“寫了二十種可能。”
“才二十種嗎?太少了,這種事至少有一百種可能。”林雙拿起那紙張,“舊報紙如果保留着,上面總會有生物痕迹,......”
“包括信封,上面肯定會留有投信人的氣味。我說你平時辦案子不做資料收集跟分析的嗎?”
“歐鬥桑辦完案子根本不去做那些,就是打小鋼珠賭馬。”小蘭抱怨了句。
林雙冷笑一聲:“以後你盯着他,他那套已經不管用了。”
“什麽嘛,我這套不管用,我可是天天破案的。”毛利小五郎很不服氣。
“真是你破的,我記得你每次破案都在睡覺。”
“那也是我另一個人格在說話。”小五郎還待辯解,林雙已經把紙甩在他臉上了。
“叔叔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