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兩個男人的聲音,母女倆很默契地都不說話了,接着就聽到有嘶拉拉放水的聲音,有人吹起了口哨。
還以爲是什麽事!
林雙翻了個白眼,系統真的是惡趣味沒邊了。
就這舉動,撂外頭網絡,給個超級差評都不爲過,我花了錢,十塊一分鍾,在樹林裏倒着看天空,既不影響數據也不影響别人活動。
結果,你給我安排兩男人到邊上尿尿?
雖然說這是風景區郊外,林間尿尿人之常情,沒給你送人到身邊......不是什麽案子吧!
難道說靜靜這幻境看不得我偷懶?
“輕井澤,感覺怎麽樣?”
“舒服!這樣才有心情看風景嘛!”
林雙毛利蘭倒的這位置有點小坡度,加上樹葉又厚,衣服也是一黃一紅的秋裝,兩個男人撒完尿,踩着樹葉子離開。
沒一會就走遠了。
小蘭擡起頭,遠遠看着兩人的背影耳根酡紅。
林雙看看她,過了一會,輕聲提醒道:“記一下時間大概長相,......”
“他們是?”
“不知道是不是,記下總沒錯。回頭如果發生了案子這也是個線索。”
“哦......走遠了,兩個穿黑衣服的。”
黑衣服的?
林雙眯起眼。
黑衣服的人,容易讓他想到酒廠,剛才兩個男人前後一人隻說了兩句話,信息量卻是不小。
首先是話不多,代表可能人狠,後面一句就有點可怕了。
輕井澤是這個地方的名字,也是本地産的一種威士忌的品牌名。
要知道這是柯南世界設定,而黑衣組織裏頭高級成員都以酒爲代号。
人狠話不多的黑澤陣代号琴酒,兔牙廚師肋田兼則代号朗姆,百變魔女貝爾摩德苦艾酒,忠誠憨弟魚塚三郎伏特加,狙擊手基安蒂,狙擊手科恩...和變成灰原哀的宮野志保代号雪莉。
已經死的卡爾瓦多斯,被誤炸身亡的龍舌蘭。
卧底組:
FBI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CIA電視主播水無憐奈基爾,日本公安零組的安室透波本威士忌,已經死的日本公安蘇格蘭威士忌諸伏景光,等等。
等等,感覺威士忌裏怎麽盡出卧底啊?
現實世界裏頭,原作者隻提供了黑衣組織大波士是烏丸蓮耶,からすまれんや(烏丸蓮耶)KarasumaRenya,據說住在長野縣。
而輕井澤Karuizawa正在長野縣。
Karasuma和Karuizawa讀音又如此相近。
人在設計一個組織的時候,難免會帶上自己的喜好,這個烏丸蓮耶一定是個好酒之人,而且好的是洋酒,也可能擅長調制雞尾酒。
說到調酒,就不得不提六大基酒,金酒(Gin)、威士忌(Whisky)、白蘭地(Brandy)、伏特加(Vodka)、朗姆酒(Rum)和龍舌蘭酒(Tequila)。
基酒就是調酒時最常用的主要酒類,調酒的味道,就取決于基酒的選擇。
如果說按組織層級來看,能用上基酒名的應該是核心成員,而酒名也代表着這些人在老大心裏的設定....
無論如何,都應該有一個叫輕井澤的人物,如果是我來做這個組織的話。
“歐卡桑?”毛利蘭輕叫。
“嗯?”
“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問一下那邊,快半小時了吧!”林雙也不知道時間,他發現自己手上沒表。
毛利蘭看了下手表:“從出發的時候算,還有五分鍾。”
心裏還有點擔心,超過半小時就得交回去五百萬,這可是一大筆錢。
林雙坐了起來,耳中聽到了手機的聲音。
咦?
“電話在響,是不是已經破案了?”
“手機呢?”
小蘭身上沒找到手機,估計是剛才練習的時候丢到了樹葉裏,兩人滿地翻找。
厚實的樹葉鋪了滿地,手機聲音若隐若現,很快就斷了。
林雙伸手亂摸起來:“我聽到就這裏!”
找到了,手機拿起,是毛利小五郎的電話:“莫西莫西....小蘭”
“兇手還沒找到嗎?”林雙劈頭就是一句,既然小五郎同志還清醒,不是找到了兇手就是還在找。
“那個已經鎖定了幾個嫌犯.....圍觀的人很多,橫豎先生說應該給你打個電話,好有個見證。”對面聲音壓得很低,能想像得出毛利小五郎偷偷打電話的樣子。
更能想像那個橫豎正男悠然自得的模樣。
“說有幾個嫌疑犯,你認爲誰是兇手!”
“哦,新郎嫌疑最大!他跟被害人...”
“不是他!下一個是誰?”林雙果斷用上毛利排除法。
“....伴郎真田,他是伴娘的前男友....”
“也不是他!下一個!”
毛利小五郎連說了四個人都被林雙一口氣否決,頓時急了:“喂,你看都沒看....”
“叫柯南接電話!”
手機裏傳來柯南的聲音:“英理阿姨,...”
“你說什麽?信号不行,我聽不見,我跟你說,你聽好了!”
“你叔叔認定的兇手都可以排除,還有誰?你覺得新娘表情不對勁,那就是她,證據,勒死的她身上有什麽可以當繩子用的東西...不管那麽多,先指認出來!”
突然,林雙手機被一股大力打飛,緊接着,眉心有股不明熱意。
“不好,有人在狙我!”
林雙大驚失色,一個虎撲把小蘭撲倒,緊接着連續十個翻滾直到一棵大樹後。
…...
健身房間裏有股淡淡的香氣。
林昭盤坐着,左手揉着白生生的腳丫子,不停翻白眼,頭發也披散在一邊,帶着些慵懶氣息。
窗外透了點光進來,不比房間裏的燈亮,這燈可是開了一整夜。
仔細盯着林雙,林昭心情複雜。
真是好氣又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小子調戲了。
她昨天陪護在邊上,睡着了。
一睜眼就看到林雙抓着自己的腳打電話,就跟九十年代拿着大哥大似的,表情還挺激動,也不知道做什麽離奇怪夢。
腳給個男人抓着還真是很不習慣,上面留着癢癢的感覺,林昭使勁揉了兩下,眯起眼。
依稀想起,林雙之前說的還是日語。
昨天調查問卷裏,有關于語言能力,這小子說自己會一點點英語,一點點日語,現在看來,至少口語算是流利。
她隻不過拿測溫槍,給這家夥測了一下溫度,這小子先是一顫,接着就馬上來十個翻滾,......
要不要這麽誇張。
居然有兵王級的條件反射!
真是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橫店拍過鬼子戲。
“喂!”
林昭擡眼叫了聲,想叫林雙“醒了就起來。”
結果馬上愣住,滾到牆邊的林雙把毯子卷到了裏側壓在牆角,露出完全光着的後面,真是白白嫩嫩....得好像一副精心繪制的人體油畫。
單從美感論,也是夠夠了。
你在勾引誰?!
林昭下意識恨不得上去來個飛踢,但想了想又忍住,撇撇嘴悄悄爬起來,抓起手機和自己的毛毯出門。
輕輕關門,随手在門上重重敲了兩下,徑直走了。
“嗯?”
林雙猛然睜眼,看到環境從樹林變成了房間,自己倒在地上,抱着毛毯,屁股微涼。
我到底是不是被人狙擊?
剛才那兩聲是槍響吧?
…...
手機上報告,六份樣本的數據,藥物全是陰性。
林昭嘴角先是挂上一抹笑意,接着又微微蹙眉。
像是有什麽疑惑不解。
無聲無息來到客廳,看到兩姐妹一人一張沙發睡得正香,一縷陽光從東面照了進來,打在牆上,構成安甯靜谧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