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二十分鍾,主機也沒有收到警用裝甲發來的定位信号。
也就是說,安全系統已經被人全面破解。
對方居然在這麽短時間内攻破盧克親自編寫的核心程序?
巴裏·艾倫出聲道,“上一次劫走動力裝甲的是哥譚市的貓頭鷹法庭,這一次會不會也是他們。”
“不會,貓頭鷹法庭已經消失了。”
琳達沉聲道,“這一次是更危險的家夥。”
“他的目标是特斯拉,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大麻煩。”
列車被劫案根本瞞不住,沒過多久就成了各大媒體的熱點新聞,五天前的恐怖襲擊還未結束,現在又發生這個。
屋漏偏逢連夜雨,躲都躲不開。
哥譚市,當夜色降臨的時候,一道光柱出現在城市上空,光柱映照烏雲,顯露出蝙蝠的倒影。
吉姆·戈登在屋頂上來回踱步,眉頭緊皺在一起,顯得很急切。
夜風呼嘯,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身後,
“還沒有消息嗎?”
吉姆長出口氣,“你總算來了,這一次怎麽這麽慢。”
“我化驗了一件東西。”
布魯斯拿出一個類似傳動軸的東西。
“這是什麽?”
“核心面闆下方的接收器,它的材料很特殊,整個世界隻有特斯拉有能力生産。”
吉姆皺眉道,“你懷疑特斯拉是那個隐藏在暗中的供貨商。”
布魯斯沒有接話,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市政府大樓,殘破的大樓隐約可以看到戰鬥的痕迹,幾天前,這裏遭受不明武裝分子襲擊,那些人穿着動力裝甲,發瘋似的向大樓沖擊,間接造成了數十人死亡。
這起事件極其惡劣,不但給哥譚市蒙上一層陰影,也給蒸蒸日上的特斯拉敲響警鍾。
動力裝甲的性能毋容置疑,警察穿上它可以打擊黑惡勢力,可是,一旦落到罪犯手裏,造成的後果難以估計。
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開啓,後患無窮。
吉姆遲疑道,
“以特斯拉的現狀,不應該做這種事,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話落,沒有回應,吉姆扭頭望去,蝙蝠俠已經消失了,地上多了一份文件夾。
吉姆打開文件夾,看到裏面的内容後,臉色頓時變了,
“難不成真的是他。”
……
夜色之下,一個黑影在哥譚市上空疾馳,穿過密密麻麻的建築群,到達位于郊區的遊樂場。
明明是深夜,遊樂場卻燈火通明。
滴滴答答的音樂聲響起,木馬開始跳動,一圈又一圈。
布魯斯站在木馬前,靜靜等待着,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腳步聲,一身黑色緊身衣的塔利亞顯出身形,手裏把玩着匕首,眼中露出深深地期待,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
布魯斯沒有回頭,語氣嘶啞地問道,
“襲擊市政府的恐怖分子,是你們的人?”
“不錯。”
塔利亞沒有猶豫,給出了布魯斯想要的答案,
“爲什麽?爲什麽要這麽做?”
塔利亞攤攤手,
“我們是刺客,拿錢辦事,不問原因。”
“誰的錢?”
塔利亞笑了下,走到布魯斯身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扣子自動崩開,露出異常飽滿的胸口,
此時的塔利亞就像維納斯女神一樣誘人,她輕輕地吐了口氣,在布魯斯耳邊低語道,
“取悅我,就給你答案。”
布魯斯:“……”
接下來的場景無法用文字描述,總之,經過堅持不懈的努力,雙腿有些發軟的布魯斯終于得到想要的情報。
裹着被單的塔利亞靠在沙發上,眼中散發着慵懶的氣息,見布魯斯要走,不禁道,
“你要複仇?”
“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塔利亞放下酒杯,“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貓頭鷹議會的目的是爲了給死在地下迷宮的貓頭鷹法庭衆人複仇,例行公事而已,沒有後續行動。”
“如果我一定要複仇呢?”
塔利亞歎息道,
“貓頭鷹議會和刺客聯盟有近百年的合作關系,是非常重要的合作夥伴,如果你要對付他們,父親一定會出手。”
“布魯斯,我在救你。”
布魯斯沉默不語,似乎在考慮得失。
塔利亞走上來,用力抱住他,“貓頭鷹議會的總部在歐洲,成員遍布各個階層,政客、軍人、警察、富豪,哪裏都有他們的人,僅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布魯斯低聲道,
“那些動力裝甲是誰提供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問這個問題。”
說罷,回到沙發前,倒了兩杯紅酒,“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爲什麽?”
“我是爲你好,布魯斯,你是哥譚市的英雄,保護好這座城市就夠了,不要管外面的事情。”
塔利亞端起酒杯遞過去,
“到此爲止吧,不要再查了。”
布魯斯接過酒杯,仰頭灌進肚子裏,
“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在米國有哪些合作對象。”
塔利亞無奈,對方的眼神讓她無法拒絕,隻能沾點酒水在桌子上寫下一個人名。
“多謝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布魯斯轉身離去。
兩天後的深夜,華盛頓特區,一棟私人别墅裏。
一個鬼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後花園,接連打到四名保安後,化身刺客的布魯斯來到别墅二樓,找到正在和情人滾床單的安德魯·瓦恩斯。
安德魯·瓦恩斯,現年四十九歲,畢業于西點軍校,參加過多場戰争,退役後擔任亞利桑那州議員,目前的工作室CIA高級顧問。
由于某些原因,他成了米國高層和刺客聯盟的聯絡人,很多不方便對外公開的事情都有他經手。
布魯斯打暈床上的女人,拽起惶恐不安的安德魯,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回應他的是一記又一記重拳,
砰砰砰!!!!
鐵拳接連攻擊,落在胃部、鼻梁、側胸等容易産生痛苦的部位,一通毆打下來,安德魯渾身抽搐地倒在地上,臉色扭曲着,顯得極爲痛苦。
布魯斯抓住他的脖子帶到自己跟前,惡狠狠地盯着他,
“我問,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