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讓處于亢奮狀态的兩個女孩冷靜下來,她們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年雖然年輕,散發出來的氣場卻是如此與衆不同。
他穿着灰色長衫,下身穿着休閑褲,衣料很好,沒有牌子,應該是訂制品,雙臂張開,露出勻稱的胸肌和曲線分明的身體線條。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雖然稚嫩,可銳利的眼神和灑脫不羁的氣質卻給這絲稚嫩增添幾許别樣的風采,尤其是那雙淡綠色眼睛,深邃、冰冷,仿佛兩個旋渦要把人的靈魂吞噬進去。
隻是一眼,伊芙的心髒就止不住地跳動起來。
好酷,比電影裏的尼奧還要酷,太帥了,簡直就是冷面王子。
瓦妮莎也是臉蛋泛紅,連忙别過頭,又忍不住别過來。
盧克打了個響指,指着伊芙對酒保道,“給這位美女一杯烈焰玫瑰,旁邊這位……”
上下打量一眼神色窘迫的瓦妮莎,
“一杯純淨水!”
瓦妮莎臉色一怔,也不知想到什麽,急聲道,“我不要純淨水,我要…我要…我要白蘭地,對,就要白蘭地。”
盧克古怪地搖搖頭,對臉色同樣古怪的酒保道,
“給她一杯加冰的檸檬水,記在我賬上。”
“好的。”
酒保微笑着點頭,他也看出來了,這位氣質不俗的女孩很少來這種地方。
盧克拍拍身旁的椅子,笑道,
“相識一場,就是朋友,不介意坐下來喝一杯。”
“你都掏錢了,我們能拒絕嗎?”
伊芙在盧克身邊坐下來,回頭對瓦妮莎使眼色,後者憤憤不平,本來對盧克的觀感很好,沒想到對方居然請自己喝純淨水,混蛋!憑什麽伊芙喝烈焰玫瑰,我卻要喝什麽味道都沒有的純淨水。
這也太不公平了。
盧克和伊芙都是吧場老手,各種沒營養的騷話題聊得此起彼伏,暧昧動作更是你來我往,照這種情況下去,酒後亂性是少不了的過程。
兩人打得火熱,把一旁的瓦妮莎忘的幹幹淨淨,後者坐在椅子上,手裏捧着加冰的檸檬水,臉上寫滿了“燈泡”兩字。
說着說着,盧克終于意識到第三人的存在,趁着換酒的間隙笑問道,
“對了,你身邊這位美女叫什麽名字,怎麽一直不說話。”
瓦妮莎:“……”
該死的混蛋,是你一直不和我說話好嗎?
伊芙也意識到什麽,介紹道,
“瓦妮莎,我的好友,哈佛大學的高材生。”
哦!
盧克眉頭微挑,着實驚訝,“哈佛大學,哪個學院的?”
“文理學院生物系,至于專業,說了你也不懂。”
瓦妮莎沒好氣瞥了他一眼,把酒保叫過來,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要了一杯白蘭地。
“生物化學,對不對?”
瓦妮莎驚訝道,“你怎麽知道?”
“你身上有化學試劑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我能聞出來,說來也怪,今天是周末,你不出來玩,居然跑到實驗室裏做枯燥無味的實驗……”
盧克長長地歎息一聲,端起酒杯,
“來,爲将來的女博士幹杯。”
瓦妮莎臉色漲紅,低吼道,
“我才不是什麽女博士!”
“女博士怎麽了,女博士挺好的,我就博士。”
“你?”
瓦妮莎上下打量盧克,冷笑道,“看你的年紀,連大學都沒上,也是博士?”
盧克放下酒杯,“瓦妮莎小姐,要不要打個賭?”
瓦妮莎高傲地仰起頭,
“賭什麽?”
盧克問服務員要來紙筆,指着幹淨的白紙說道,
“在上面寫下你認爲最困難的學術問題,如果我答不出來,今晚紅焰酒吧的所有花銷由我買單,如果答出來,”伸手在右臉點一下,
“在這兒,連親三次。”
“用力親!”
伊芙瞪大眼睛,身體被徹底點燃,好酷的男人,好霸氣的宣言,興奮之下,不顧好友的意見,跑到DJ前,拿起話筒大聲嚷嚷道,
“各位,各位,安靜,安靜,我有大事要宣布。”
“今晚我的朋友和這位英俊、帥氣的男孩打賭,男孩要是赢了,我的朋友親他三次,男孩要是輸了,今晚酒吧的所有花銷由蕭公子買單。”
最後一句陡然提高音量。
刹那間,整個酒吧都沸騰了,興奮的青年男女們紛紛把目光投在二樓欄杆上的盧克·蕭和旁邊的瓦妮莎。
盧克神情自若,對這種場合早已見怪不怪,瓦妮莎卻是臉色漲紅,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緊張中還夾雜着一點點竊喜。
盧克搖晃酒杯,淡然道,
“瓦妮莎小姐,敢不敢打賭,用你的學識給在場的朋友一份驚喜。”
“有什麽不敢!”
女孩的傲氣也上來了,身爲哈佛大學的高材生,她有什麽可怕的。
“說好了,你要是輸了,就請在場的所有人喝酒。”
“沒問題。”
盧克取出一張黑卡丢到服務員懷裏,“卡裏有五百萬美元存款,夠在場的人喝到後天天亮。”
轟!
現場再次爆炸,女孩們死死地盯着盧克,很不的把這位英俊、霸氣、氣質不凡的男孩揉進懷裏死死摩擦。
該死的富二代,愛死你了。
盧克拿出紙,“請吧。”
瓦妮莎深吸口氣,在腦袋裏仔細思索一番後,以自己認爲最困難、最難以解答、最需要時間練習的高階線性微分方程式爲基礎寫下一道難題。
寫完之後,把筆放到盧克面前,得意地說道,
“就這道題。”
盧克掃了一眼,無語地搖搖頭,“還以爲是傅裏葉方程轉換,原來隻是高階線性微分。”
說着,拿起筆,根本不用在腦中計算,直接把答案寫出來。
看到那一行熟悉的數字符号,瓦妮莎瞬間蒙了,腦子一團亂麻,滿臉不可思議,這個男孩隻用了十秒鍾,就解出了自己需要花費半個多小時才能解出難題。
他到底是什麽人。
太厲害了!
盧克揚起酒杯,對衆人說道,
“各位,很抱歉,你們的驚喜沒了,不過……”話鋒一轉,大笑道,“如果這位美女願意當衆親我一下,我就請在座的各位喝到明天天亮。”
轟!
剛剛冷卻下去的人潮再次沸騰,人群扯着嗓子,大聲叫道,
“親他!”
“親他!”
“親他!”
“親他!”
……
聲音整齊如一,幾乎把天花闆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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