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寒的反應有點遲鈍,過了幾秒才邁步上前。
進入浴室給女孩放好水。
洛桑就站在一旁,偷偷地在他後面傻笑了一下,沒人發現。
待男人回頭時,見女孩神色呆呆的看着他,眼皮一張一合,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得很清醒,又很呆愣。
洛桑見他的眼神怪怪的的:“哥哥,你洗澡了沒?”
“沒。”他說完,神色無瀾的正要走出去。
後面再次傳來女孩的聲音:“那要一起洗嗎?”
傅時寒眸色微斂,側過身子,目光幽深的看了眼女孩,面色很平靜,“喝酒了不能。”
洛桑面上猶豫了一下:“可是我喜歡喝酒的,不能不喝的……”
他薄唇微動:“那就不能一起洗。”
洛桑想也沒想,直接問:“爲什麽?”
傅時寒目光深深的凝視着女孩,若有若無的輕笑一聲:“等桑寶明天記得喝酒後發生的事,再跟你講爲什麽。”
說完,他徑直離開浴室,同時出了房間。
他倒很想女孩記得,也有想過把這一切記錄下來,給她清醒後看看。
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桑寶能好好的。
……
“少主。”見傅時寒進了書房,靠在書架邊的翟夜正了身子。
傅時寒目光森冷的掃了翟夜一眼,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資料。
很單薄的兩三張紙。
翟夜莫名又想到剛才看見的場景,清了清嗓子:“是路石查出來的。”
路石,是一直賴在桑園假山裏的石洞少年。
傅時寒翻開一目十行地看着,背靠在真皮座椅上,聞言,疑惑地擡眸:“他怎麽會摻和進來?”
一般來說,傅時寒讓翟夜調查的東西,都是經過暗部裏的人經手調查,路石雖然算是暗部的人,但不經常在調查部做事。
翟夜解釋說:“我調查到的,洛家小女兒是從不知名的實驗室裏出來的……所以跟路石講了一下,他就查到洛家這個小女兒很有可能是從SR實驗室出來的……”
男人眸光微冷,淡聲吩咐:“洛家的事,不用繼續查了,路石問起,什麽都不用回答。”
“是。”翟夜應聲。
……
洛桑從浴室洗完澡裏出來後,腳上跛着一雙拖鞋,剛洗完的黑發自然散落在肩上,發梢還在滴着水珠,目光往房間裏搜了一圈。
沒看見男人的身影。
“……”不是說等會兒就會來的嗎?
洛桑瞥向房門口,想了幾秒就走了出去。
走廊上的玄光燈亮得射出刺目的光芒。軒軒書吧
她的卧室離書房不遠,就在斜對門。
書房的門敞開着,洛桑直接走了進去,倒是新奇的随便逛逛,在書架上挑挑揀揀着,翻着書,有勁沒勁的看着。
沒過幾十秒,書桌前的電腦自動發出聲響。
洛桑好奇的走近,繞到座椅坐了上去。
好像是有人發了郵件,她沒動半分。
桌上的文件擺了一沓,文件末尾處被人簽了名,字迹很是龍飛鳳舞。
“傅時寒。”
洛桑抿着唇,念出了他的名字,同時皺了下眉頭,而後移開目光,瞥見不遠處有個吧台,酒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
頓時,洛桑眼睛亮亮的盯着看了好幾秒。
咽了口唾沫。
下一刻,人“咻”地一下溜了過去,在吧台前觀賞着。
……
與此同時,門外的一雙眼睛在确認書房裏沒有人後,細微的腳步聲悄然離開。
……
時間過了有十幾分鍾,洛桑身前的吧台上,有數好幾個的小酒杯。
而酒櫃上被搬了好幾處空位出來,有好多瓶酒被她開過的痕迹。
洛桑有的是靠聞味道,很香的她才喝一口試試。
這瓶試試那瓶試試的。
一不小心就開了很多瓶,類似的情況她曾經幹過好幾次。
但此刻,洛桑又一個不小心的轉身,就把自己開的那幾瓶酒都給撞倒了——
嘩啦一大聲,噼裏啪啦的響個不停。
洛桑像是做錯了什麽壞事般,身子往後退。
溜出書房門口時,發現腳腕上還像被玻璃渣劃破了。
“嘶。”
洛桑蹙眉,抿了抿唇邁步回房間。
卻在自己卧室門口,停頓了下來。
對面房間裏好像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洛桑:“……”這樓上還有女人住?
卧室的門輕掩着,洛桑透過門縫聽着裏面的女人說着話:“少主,我在這裏待了三年了,一直以來我都很愛慕您,我……”
洛桑本能地擡手,推開掩着的房門,想要一探究竟。
這麽想着,她推開了門。
入目的就是,一個前凸後翹的,身上還穿着十分火辣的薄衣的女人,抱着她前不久還在找的傅時寒。
洛桑皺巴着眼睛,眼淚快要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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