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逃。”
女孩聽見這句話,眸光頓了頓,垂在身側纖細的手指僵硬了一會後,突然開始掙紮,想讓男人放開她。
懷裏的女孩被他觸碰後而驚慌的失控和掙紮,傅時寒眼裏掀起了層層占有欲,他越發的收緊雙臂,“桑寶,我不許你逃離我,我死也不會放了你。”
男人隐在眸底無法遮掩的深深占有欲,在這一刻爆發。
之前她在花園裏說總有一天一定會離開的那一刻,他心裏萌生出要将她關得密不透風,不讓她離開自己一步。
可這樣下去,女孩會像這樣一直一直不跟他說話的。
洛桑感覺到了傅時寒的不對勁,手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
他時時刻刻都在懷疑她逃走。
懷裏的人兒突然安靜下來,傅時寒漸漸地放開了她。
男人盯着她清冷的小臉看了會,發現她臉上的口罩早已失去蹤影,“口罩掉廁所裏了?撿起來沒?”
冷冽的嗓音帶着絲絲磁性。
洛桑:“……??”
口罩被唐冬燕扯開掉廁所地上了。
掉在地上她爲什麽要撿起來?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傅時寒看,不知道他爲什麽突然說這話。
隻聽他冷冷地問了句:“上個廁所用得着那麽久?”
男人似在埋怨洛桑上了這麽久的廁所。
洛桑想到先前被那兩個女人抓着肩膀那麽久,簡直髒死了!
下一秒,她毫不猶豫的把身上的外套脫掉,抛到走廊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可她不知道,男人看到這一幕,誤以爲是她嫌棄自己抱了她,丢掉了外套。
洛桑剛丢完,就感覺身子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傅時寒騰空抱起,在偌大的商場勁直地走到了樓下停車場,男人兀自抱着她進了後座上,随後自己也坐上車。
翟夜啓動了車子。
還沒等後面慢悠悠走來的舒白上車,傅時寒語氣冰冷的發了話:“開車。”
翟夜眼睛瞄向後視鏡說道:“少主,舒少還沒上車。”
“不用管他。”
男人話音落下,洛桑身子一動,轉頭往車後看了一眼。
車已經動了,反應過來的舒白,在後面快速地追了上來。
隻見,車子無情的飛快奔走,舒白停在原地跺了跺腳,氣呼呼地爆了粗口:“傅時寒,你大爺的!不就是說了句真話,至于嗎?!”
可惜舒白說得再大聲,車裏的人也都聽不見了。
……
車子抵達桑園。
洛桑自顧自地下了車。
回到樓上的房間,外面的籠門早已消失殆盡,洛桑隻瞥了一眼,便進了房間裏的浴室,清洗自己的手腕。
打開浴櫃裏的小冷凍箱,一瓶青草綠的藥膏凍在裏面。
這個藥膏是她很久之前用了極其罕見的消痕草制作的,可以祛掉所以大大小小的疤痕。
洛桑用手指沾了些許,輕輕的把藥膏塗抹在手腕刀疤的周圍,被唐冬燕掐的上面有着血印。
自殘的疤痕可留,别的不能。
“在幹什麽?”一下車,她人就不見蹤影。
男人每次出現都是無聲無息的,洛桑早已見慣不怪,臉上隻有一貫木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