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也是沒想到蘇皓然會使這一陰招。
更沒想到唐心怡一發現他,立即就會像隻火烈鳥撲上來。
何晨光想躲已經不及了。
唐心怡飛躍上平台後,立即發現了他,接着就是朝他一個飛踢道:“第一個出現了,我看你還往哪躲。”
何晨光匆忙之下,趕緊後撤,擋住唐心怡的攻擊道:“首長,我們在演習呢。”
唐心怡道:“我才不在乎你們演什麽習,我找你們可已經找了兩天兩夜了。你們看到我和曉婕進來,竟然對我們不理不睬。要不是我,還真被你們給騙了。”
何晨光道:“首長,我們沒想騙你。我們真的在演習。”
“好啊,那你們打啊,怎麽都不打了?”唐心怡收回腿道,“蘇皓然是獵物吧?你既然潛伏在這裏,他肯定也在這裏。你們怎麽躲着不動呢?”
何晨光哭笑不得:“我們誰先動,恐怕誰就得先死。這不是在比耐性嘛,你來湊什麽熱鬧啊。剛才要不是蘇皓然那渾蛋沖我這裏扔了顆石子,你也不可能發現是不是?”
唐心怡冷笑道:“水泥廠就這麽大一個地方,要找到你們,還要什麽人給我提示?你也太小瞧我了,你……”
“喂,你躲在這裏幹什麽,爲什麽看到我們也不趕緊出來?你知道我們找你們找得好苦嗎?”這時,平台下突然傳來顧曉婕的聲音。
何晨光朝下面看去,隻見顧曉婕拉着王豔兵的槍野蠻地叫喊着。
王豔兵一副不得已的樣子,站出掩體跟顧曉婕理論着。
何晨光大驚失色,要是這時候蘇皓然發起狙擊,王豔兵這樣暴露身子,一槍就完了。
何晨光趕緊朝王豔兵喊道:“豔兵,注意隐蔽,别給皓然機會。”
王豔兵聞言,似乎才突然又意識到自己正處于和蘇皓然的對峙之中,趕緊就要把槍拉回來,躲進掩體裏:“你趕緊把手拿開,我們正在演習呢。”
“才不管你們演什麽習,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們,你們不能不理我們。”顧曉婕野蠻道。
王豔兵急了,就用力一扯,想把槍給扯回來。
沒想到,顧曉婕一個站立不穩,叭地被王豔兵給扯倒在地。
顧曉婕失聲驚呼道:“哎喲,你這個兵竟然敢對我動手,你……”
唐心怡在水泥平台上一看,臉色一變道:“你敢欺負我的人,看我怎麽教訓你。”
一個飛身,又從平台上躍了下來,揮拳就撲向準備躲回掩體的王豔兵。
王豔兵沒辦法,隻得側身躲過,同時無奈地求道:“首長,我們真的在演習,你們就别幹擾了好不好。”
唐心怡道:“敢欺負我的人,别說在演習,就是在戰場上,我都要取你生命。”
根本不顧王豔兵的爲難,接着又一腳朝王豔兵踢過去。
何晨光在上面掩體看了,大聲喊道:“蘇皓然,不許耍賴在這時候開槍啊。”
接着,也一個飛身躍下水泥平台,擋住了唐心怡對王豔兵的攻擊道:“首長,我們真的在演習,請你們趕緊離開,别爲難我們了?”
“哼,爲難。你們紅細胞成員就這點素質嗎?獵物打不到,就隻會欺負女人,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也看看你們紅細胞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唐心怡是獲得了範天雷的許可,才到這裏來找何晨光他們的。
她才不怕什麽違反戰場紀律,會不會惹得範天雷不高興了。
她要的就是想知道紅細胞到底有多厲害。
唐心怡說着,又一拳擊向了何晨光。
何晨光躲過,伸手想回擊,手快碰到唐心怡身體時,又顧忌她是女人和首長,迅速收了回來,趕緊往後撤着道:“首長,你真的不能在這裏,趕緊走吧。我們真的在演習。”
唐心怡卻不放,步步緊逼着道:“我就是知道你們在演習才來找你們的。可你們對我們也太無禮了。我現在要教訓教訓你們。”
何晨光被逼得都快沒有退路了,隻得下最後通碟:“首長,你再不收手,我可要還手了。你别怪我啊。”
唐心怡見何晨光被逼得連連後退,更是得意地揮拳叫道:“你有本事,你還手啊。還手啊,什麽紅細胞,一點用也沒有……”
何晨光見唐心怡是不可能罷休的,隻得抽出槍帶,以不接觸對方身體的方式,突然卷住唐心怡的來拳,接着快速将她給反綁了起來。
“王豔兵,把你的槍帶也解下來,把首長綁車上,暫時先别讓她亂動。”何晨光迅速控制住了唐心怡的雙手,朝王豔兵大聲喊道。
王豔兵見此,立即興奮地解下槍帶,對何晨光道:“你把她弄過來,就綁這車架後。讓她不能動。”
何晨光馬上将唐心怡拉到汽車旁,接過王豔兵手裏的槍帶,直接将她五花大綁綁在車架後。
“何晨光,我要踢死你!”唐心怡憤怒地一記撩陰腿朝何晨光踢過去。
何晨光趕緊退後躲過。
王豔兵忙勸道:“首長,我們真的在演習,晨光他……”
“你不用爲他辯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唐心怡咬牙切齒,狠瞪着王豔兵,無奈身子被綁,動彈不了。
何晨光和王豔兵見唐心怡憤憤不已,知道是真的生氣了。
倆人迅速在唐心怡面前一米外立正站好,然後同時向唐心怡敬了禮道歉:“首長,對不起了。爲了能使演習繼續進行,我們隻能先讓你受委屈了。”
“你們這倆個混蛋,把我放開。”唐心怡氣得雙腿亂踢。
何晨光和王豔兵卻不再理她。
何晨光轉身看着空曠的水泥廠裏大聲喊道:“皓然,你還真有點男人的樣子,沒有趁亂下黑手。我佩服你。現在突發的事情已經平息了,我們繼續演習吧。”
話音剛落,卻見蘇皓然從殘垣的隐蔽處站了起來,舉着狙擊槍,将彈匣拆了下來,随手丢到地闆上。
接着,又拉了一下槍栓,把槍膛裏的子彈也都退出來,丢在地上。
然後把槍往地上一放,又把身上的手槍也一樣退了子彈,空槍放到地闆。
然後從裏面舉着手,慢慢的走出來:“我看我們已經對峙了快兩天兩夜了,再對峙下去,演習時間恐怕就到了。
“那樣的對峙,十天八天也不定能分出勝負。到時候怕老狐狸得延長演習時間了。
“我們也不用他那麽麻煩。既然現在大家都已經現身,再藏就都知道對方的位置了,對峙起來也沒什麽意思,我們就來一場野獸似的決鬥吧。用拳頭論輸赢。”
何晨光愣了一下:“喂,蘇皓然,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和豔兵可是兩個人。你要與我們肉博,這明顯就是吃虧。還是要求我們隻能一個個上去跟你打?”
王豔兵在一旁歪了下嘴角:“就是一個個跟你打,你也是輸啊。你以爲你是誰,能赢得我和晨光的車輪戰?”
蘇皓然已經走到了倆人面前,将舉着的手放下,把身上的吉利服脫下來,丢到地闆上笑道:“不用一個個上來,兩個一起上,我輸了照樣認。不就是獵人與獵物嘛。十七比一,本來就不是公平對決,你們何必跟我嬌情?”
“呦,你什麽意思啊,還嘲諷起我們來了。好,這可是你說的,别到時候說我和晨光聯手起來欺負你啊。”王豔兵看向何晨光問道,“接受不接受?”
何晨光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他自己送上門來的肉,怎麽也得咬他一口。幹!”
倆人說着,立即也把身上的吉利服都脫了下來,分左右站立在蘇皓然兩邊,擺出夾擊之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