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介紹完之後,都以爲對方會知道自己,可惜的是,大眼瞪小眼,發現對方都是一臉茫然。
薇薇安覺得很奇怪,我都告訴你了,我姓勞倫斯,還是波士頓人,又出現在這種場合,你還不知道我是哪個家族的?
難道說他們波士頓财團勞倫斯家族已經如此沒有名氣了嗎?他們可是全球頂尖的财團股東啊。
章楊也覺得自己暗示的足夠多了,我都說了我是華夏人,做遊戲的,又姓章,你還不知道我是智多星集團的?
好吧,哪怕對方買了電子寵物,也知道電子寵物是哪家公司生産的,但确實沒必要知道哪家公司的老闆是誰。
“楊,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吧?”
“當然,那我也叫你薇薇安。”章楊知道,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是表示一種親近的意思。這麽快,這位叫薇薇安的就把他當朋友了?
如果是在前世,章楊一定會想辦法發展一下酒會後的交流,但是現在,卻沒想那麽多。
對方看穿着打扮,還有身上的那些首飾,加上自身的氣質,明顯是爲有錢人家的千金,這樣的女孩沾上了可不好甩。
“楊,跟我說說華夏吧,我真的想去那邊看看,聽說那邊有許多美麗的衣服,隻是穿的人很少。”
“或許你說的是少數民族服裝,确實很有特點,也有許多人喜歡。”相比之下,章楊更喜歡沙灘上的服裝,那多帶感啊。
“對了,我是學服裝設計的,不過目前沒有什麽知名的作品。我身上這件衣服,就是我自己設計的。”薇薇安在章楊面前轉了一圈。
“很漂亮,看得出你很有天賦,未來一定能成爲全球知名的大設計師。”反正誇人又不要錢,那就可勁誇呗。
“謝謝,這确實是我的夢想。我也開了一家很小的服裝設計公司,不過處于虧損中。我父親不願意給我投資,他不希望我做這些,隻想讓我找個人快點嫁掉。”
薇薇安說道這個的時候,情緒有些低落。章楊跟她碰杯,讓她喝口酒,平複一下情緒。
“沒有父親是不愛自己女兒的,在我們華夏那邊也是如此,父母總是會将他們認爲最好的選擇強加給你,不管你是否喜歡,可不代表他們不愛你。”
其實很多華夏家庭教育的精髓就一句話:我是爲了你好!至于孩子是否喜歡,不重要。
“或許吧。”薇薇安臉上還是有些苦色,難道嫁人就是最好的出路?她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業?
她的父親也是負責家族服裝生意的,如果願意幫忙,她的小公司很快就能崛起。明明她不覺得自己設計的服裝差,爲什麽父親就是看不上?
其實她也不反對嫁人,自己也想找個男朋友,可是那些父親介紹的所謂青年才俊,無非就是一些家族的繼承人而已,要麽品性不怎麽樣,要麽長得不怎麽樣,她都看不上。
如果那些人像眼前這位一樣,能聊得來就好了。
可惜眼前這位是華夏人,不知道跟誰來的這次酒會,父親不會同意的。
“薇薇安,你既然想要拉投資,這裏如此多的富豪,還擔心拉不到嗎?”章楊也覺得奇怪,薇薇安是個富家女,想要拉投資并不難吧,又不是什麽大投資。
一個服裝設計公司,有個一百萬投資就足夠了,能拿出來一百萬美元的應該不難找。
“沒用的,這裏面很多人都跟我父親認識,我父親曾明确說過,要麽讓我自己奮鬥,要麽就聽他的話,我不能找他們投資,會讓他很沒面子。”
章楊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或者他也能投資,不過他對服裝設計可沒什麽興趣,那個來錢太慢,也不夠有趣。
做服裝的兩種最賺錢,一種就是高端的奢侈品,價格昂貴,穿幾次就得扔,被許多富豪和明星所喜歡,也有一些普通人會攢很多錢去購買,甚至美利堅這邊還有普通人買奢侈品導緻破産的。
另外一種賺錢的服裝産業,就是做廉價平民款,靠着薄利多銷,一樣能賺很多錢,比如優衣庫什麽的。
其他的想要賺大錢就難了,即使一些小有名氣,也難保證利潤。
“算了,不開心的事情就不用談了。呃~~或許我們的談話該結束了,我看到我父親過來了。他脾氣有些大,所以你們最好不要見面。”
章楊點點頭:“跟你聊天很高興,我也去找其他朋友了,有緣再會。”
舉了下酒杯算作告别,章楊往前面一些人那邊走去,他好像見到了一個前世見過的頂尖富豪,不過是年輕版的。
但是那位此時應該算不上有錢人,不知道怎麽能拿到邀請函的。
薇薇安對章楊痛快的離開有些詫異,我們剛才聊的那麽好,你不應該給我一張名片嗎?或者留一下我的電話号碼什麽的,就這麽走了?
詹姆?勞倫斯遠遠的看到女兒跟一個年輕人聊天,似乎很開心,但那個年輕人,他并不認識,不是他知道的一些家族的青年才俊。
而且那個還是一個亞裔的面孔,他對島國人的印象不太好,生怕女兒吃虧,趕緊走過去。
還好,在他靠近的時候,兩人就分開了。
“薇薇安,你剛才在跟誰聊天?”
“一個剛認識的朋友。”
“島國人?”
“華夏人。”
“香江的嗎?他家裏是做什麽的?他叫什麽名字?”如果是香江的富豪,聯系一下也沒什麽,他對那邊的印象也還不錯。
“他是内地人,叫楊。爸,是不是我認識的每一個朋友,你都要仔細的了解?你也放心,他不知道是是你的女兒,或許連你也不認識。”
詹姆看向章楊的背影,華夏内地人,這次酒會不是福布斯牽頭舉辦的嗎,怎麽還邀請了華西的内地人,那邊有夠資格上榜的人嗎?
聽說福布斯弄過什麽華夏榜單,一個區域性的排名有什麽用。楊,聽都沒聽說過!
另外一邊,章楊已經端着酒杯,湊到了一個獨自坐着的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