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雙手剛被斬斷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口中的忍術也斷了。
君麻呂随後的一腳雖然沒用用上怪力,但是力氣也不小,一腳就将他踹倒在地,而後一腳重重踏在司的胸口。
本就因雙手被斬斷疼的在地上打滾的司這下子更是發出一聲慘呼,君麻呂可不會因爲司的慘樣手軟。
“說,那條老狗讓你來做什麽?”
倒不是君麻呂突然降智,他隻是有點不确定團藏來的重點究竟是爲了自己還是血玉花。
要是是自己這一波人被自己殺完了這一路也就不用擔心團藏出來惡心人了。
要是因爲血玉花,那接下來就要小心了。也不能繼續這樣不緊不慢的趕路了。
但是那個司倒是蠻硬氣的,既使如此也咬着牙不肯說話。君麻呂見狀有點頭大,看司這個樣子似乎得來個審問才行了。
可是自己也不會什麽審問啊,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少什麽古代酷刑,但是自己做起來很有心理陰影的好吧。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動漫形象,唉,有了。想到這個角色他突然對着腳下的司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讓我來展示一手特殊的審訊技巧!
當下拽着司脖子,像抓雞崽一樣把他一把掼在樹上,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口道“1000-7等于多少?”
司突然一愣“啊?你有病啊?啊!等于,等于993。”
前一聲是疑問,後一聲就是慘叫了。因爲君麻呂一腳踢碎了他的迎面骨。
君麻呂聽着司的慘叫皺了皺眉,不行呀,自己玩不來,聽着别人慘叫自己就覺得牙疼。
壁虎這個審訊方法不等那個司崩潰,自己就煩死了。
那要不換一個?這個不行君麻呂想了想決定還是換個文明點的審訊方式。
而後君麻呂沒有掐司的脖子之類的,而是很奇怪的用拳頭抵住司的脖子。
在洋子好奇而震驚的目光中,君麻呂的拳頭突然緩緩的探出了兩隻骨刺,司見狀也是一愣,他也不敢轉頭,因爲隻要輕輕一動骨刺就會插進自己的脖子。
在司絕望的目光中,兩隻骨刺剛好卡住司的脖子,插進樹裏,将司的脖子牢牢卡住。
司被兩隻骨刺卡住脖子,想要轉動腦袋都很困難,而後在他驚恐的目光中,他感受到了一個溫熱而尖銳的物體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那是君麻呂探出的第三隻骨刺!司隻覺得全身汗毛倒豎,他隻能全力的昂起腦袋,好離那隻骨刺遠一點。
君麻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惡魔的低語般的嗓音讓司心裏一陣冰涼。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等下我會刺破你的頸動脈,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輕松,我會讓你感受血液噴湧而出最後一點點流幹的滋味,
你也可以不說先嘗試一下,你放心,我其實也是個醫療忍者,我可以先刺破他,再幫你把它愈合,讓你先好好享受一下。”
隻是單單這樣說就足夠吓人了,更可怕的是那第三隻骨刺就這樣探出,直至他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的表皮好像都被劃破了,
正當司覺得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那骨刺卻又在下一刻驟然回縮。司剛松一口氣,過了沒一會兒骨刺又慢慢的抵上來。
來來回回間,司覺得自己也在生與死間不斷的徘徊,不知不覺間他全身已被冷汗浸濕。
司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的牙齒在不斷的打顫,長期昂着頭讓他的脖子很是難受,但一點都不敢低頭,生怕一低頭正撞上那一隻骨刺。
對于生的渴望不斷的沖擊他的精神,團藏的聲音,根部的綱領都在慢慢變得越來越微弱,最終腦子裏一聲巨響,好像某根弦好像崩斷了。
司的精神終于崩潰了,他崩潰的大喊道“我,我說,你别在繼續了。團藏他,他。。。。”
君麻呂聽到這個司終于開了口,心頭就是一松,正欲聽他說出團藏的目的,卻看到眼前的司好像突然整個人都被凍結了一般。
司此刻的樣子有些吓人,他全身麻痹不能動彈,眼睛驚恐的瞪大,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張一合,好像在大聲的說着什麽,卻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君麻呂見狀不由得一愣,腦子裏閃過了一種可能,臉色一變,另一隻手不由分說的按住了司的下巴,擡眼看向了司的舌頭。
這一看正看到司的舌頭上,數到詭異的紋路出現。
那些紋路在司的舌頭上不斷蔓延,最終交織在一起變成一個鎖的形狀。
正是團藏所掌握的秘術,舌禍根絕之術!
“該死!團藏這個狗賊。”
憤怒的君麻呂氣急敗壞的心情無處發洩,倒不是覺得團藏老狗真是不人道,
而是一想起明明知道團藏有這個秘術,自己卻突然腦抽非得浪費這麽長時間玩審問,君麻呂就覺得自己像頭蠢驢。
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的一把擰斷了司的喉嚨,而後腳下不停回去把還在苟延殘喘的影二了結掉了。
之後想了想把三人的屍體放在自己剛才怪力留下的坑裏,而後一枚起爆符将三人燒成了灰。
完成了這些後的君麻呂回身對着還在發道
“洋子小姐,咱們愣的洋子要早點走了。”
君麻呂說完拽起還在跌坐的洋子便要開始匆匆的趕路。
洋子先是很有禮貌的做出了感謝“多謝君麻呂先生的兩次出手,君麻呂先生的恩情洋子沒齒難忘。”
随後還是沒有按耐住心中的好奇,猶猶豫豫的開口問道
“不過爲什麽突然這麽急呢?那些人又是誰啊,黑市叛忍是不會戴面具行事的。”
君麻呂想了想随口解釋道
“洋子小姐也不必謝我,這本就是職責所在。
我曾經任務中得罪了一個奇怪的組織,他們總是在我任務時打聽到我的行蹤發起刺殺,
不過也不知道他們跟血玉花有沒有關,後面還會不會派人來也不清楚,所以接下來要委屈洋子小姐了。”
洋子聽了這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知道不管怎麽說,這也是君麻呂以任務爲重才會這樣決定。
因此洋子也沒多說什麽,腳上發力努力跟上了君麻呂的步伐。
就這樣兩人按着洋子的極限速度趕着路,一周後終于到達了花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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