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怎麽來了?”一見到小白,林月蘭顯得有些激動。
小白對着林月蘭“嗚嗚”了幾聲,似乎在告訴她,它們是接到小綠的訊息之後,才趕過來的。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已經不用小綠翻譯,林月蘭都能懂得小白的語言了。
林月蘭聽罷,臉色變得有些傷感,她摸着小白的大腦袋說道,“真是難爲小綠了。”
小綠消失的原因,是因爲她異能消失。
以後,隻要她重新獲得異能,小綠就一定會回來的。
想到這,林月蘭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月蘭一行人繼續趕路。
三天後,在路上碰到了出來尋小綠的屬下。
“拜見主子!”
“起來吧!”林月蘭清冷的問道,“你們怎麽出來了?”
林緒星如實的彙報道,“主子,屬下等人出來尋小主子。是屬下等人的疏忽,看護不力,讓小主子自己跑出來了,老主子懷疑他是來找主子,所以,我們沿途找了過來。”
聲音裏卻滿滿是擔憂,他擡起看了一下林月蘭的隊伍,似乎沒有發現小綠的影子,眉頭皺了皺,問道,“主子,小主子他……”他沒有在這裏嗎?
聽到他們是出來尋小綠的,林月蘭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去找了。”
林緒星滿是不解的看着林月蘭。
林月蘭說道,“小綠跟着一個世外高人遊曆去了,他不會有事的。把人退回來了吧!”她本想說,小綠是跟着蔣振南去了戰場,可想想有些不妥,戰場刀劍無眼,萬一兩位老爺子擔心,要把人叫回來,又要如何交代?
林緒星雖然疑惑,但還是聽從林月蘭的命令,恭敬的應道,“是!”
林緒星一行人跟着林月蘭一起回桃源村。
他瞄了一下隊伍,滿腹的擔憂。
他擔憂的不止是小綠,還有兩個夥伴。
聽說被烏雲國皇帝抓了起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
烏雲國皇宮地牢。
黑暗帶着潮濕的空間之中,不斷傳出“啪啦啪啦”的鞭打之聲,或是其他刺啦聲音,更是連續不斷的傳來凄慘的大叫聲,讓人聽着異常恐怖。
在一間牢房之中,有兩個特殊的人犯。
之所以特殊,是因爲這兩個犯人,也隻有皇帝自己能夠審訊。
林緒淩和林緒傑被鎖鏈掉在牆壁上,全身早已經是紅色斑斑,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甚至是胸口還有燙傷印記。
蕭景睿走進牢房,看到依然倔強的兩人,嘴角浮起一抹殘忍陰險的笑意。
他走到旁邊,拿起一塊已經燒紅的刑具,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可憐,你們甯願承受各種刑罰帶來的痛苦,也不願意出賣你們的主子。隻是你們的主子倒好,都已經來到烏雲國,卻因爲怕死,就這樣抛棄你們逃了出去。你說,你們這樣到底值不值啊?”說這些話時,眼睛盯着手裏燒紅的鐵具。
“我呸!”聽着蕭景睿的話,林緒淩對着蕭景睿很是不屑的道,“你這個狗皇帝,卑鄙無恥,不要在這挑撥離間,我們是不會上當的!要殺要剮,随你便,要我們出賣主子,你做夢吧!”
旁邊朱的林緒傑也是很憤怒的道,“哼,我家主子逃走更好,省得落到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手中,那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他的用意如此明顯,誰也不是傻子。
“我家主子神通廣大,聰慧過人,如果不是因爲身懷六甲,身子笨重,行動不便,她早就過來把你這個狗皇帝給殺了!”
他們主子他們很是了解,千萬不要惹到她,否則是你承擔不起的後果。
這一次,這個狗皇帝不顧君言,出爾反爾,意圖想要抓住主子,成爲人質,這樣的舉動肯定大大惹惱主子,遲早主子會殺過來的。
林緒淩冷哼一聲道,“狗皇帝,你别癡心妄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任何訊息我。就算你殺了我們兄弟,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不過,我主子必定會爲我們報仇的。”
“就是,報仇!”林緒傑在旁邊點頭附和道。
蕭景睿臉色分外難看,黑了沉,沉了黑,随即他冷酷的道,“既然你們如此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朕殘忍了!”
說罷,燒紅的鐵具立刻附在林緒淩身上。
“嗯!”林緒淩悶哼了一聲,嘴角帶着一絲冷笑道,“哼,你也就隻會使這些手段!你認爲我們會妥協嗎?”
蕭景睿銳利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同樣冷笑一聲道,“朕告訴你們,你們家主子林月蘭遲早會成爲朕的女人!哼……”
說罷,他把手中的鐵具一扔,徑直就離開了牢房,随即吩咐牢頭,狠厲的說道,“給朕好好招待他們!”
“是,陛下!”
皇帝離開之後,那牢頭就帶着屬下進來,搓了搓手,冷笑一聲道,“呵呵,今天我們兄弟幾個一定好好招待你們哥倆的!”
說動,他就走向旁邊的一盆鹽水。
他端起鹽水說道,“你的肉應該燙熟了吧,放點鹽水,或許就可以剮下來吃呢!”
林緒傑怒瞪他們一眼,大聲的道,“混蛋!”
隻是正待牢頭端起鹽水要潑向林緒淩時,突然聽到屬下驚恐的大叫聲,“頭兒,頭兒……”
正想要潑水的牢頭聽着屬下的大叫,很是不滿的道,“什麽事?”
“頭兒,你看!”屬下指着一處地方。
牢頭順着方向看去,瞬間頭皮發麻,目露驚恐,“當”的一聲,手中的一盆鹽水立刻掉落在地。
他驚恐的大叫道,“這……這哪來的這麽多老鼠啊?”
沒錯,成千上萬隻老鼠正從外面跑進來,而且瞧着越來越多的趨勢,密密麻麻,看清異常恐怖。
屬下吓得腿都軟了,他很是害怕的問道,“頭兒,這……這該怎麽辦啊?”
如果隻是幾隻,幾十隻老鼠,他們用不着畏懼,反正,在這牢房之中,什麽都不多,就是蛇鼠蟲蟻多。
然而,這鼠蟻再多,也不會像如此這樣多啊。
它們瞬間撲過來,這人估計就會成爲一堆白骨。
“跑!”牢頭說罷,立刻就朝着門口跑去,他的屬下也接跟着快速跑出去。
然而,這還不算,這些老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到有人跑出去,少部分鼠跟着去追,大部分,繼續往裏跑。
林緒淩和林緒傑兩人看到這密密麻麻蜂擁而來的老鼠,這頭皮也瞬間發麻。
他們在桃源村任是再兇猛的動物也見,更何況是區區的老鼠,可是,他們卻沒有見過這樣多的老鼠。
尤其是這些老鼠還是朝着他們方向而來,兩人瞬間苦笑一翻,道,“看來,我們沒有死在這些殘酷的刑罰之下,卻要喂入鼠口了!”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則是,這些老鼠是朝着他們過來了。
可是,卻并不是咬他們的,而是咬這些鐵鏈!
沒錯,這一隻隻老鼠就是在咬他們身上鐵鏈。
這樣詭異的場景,兩人瞬間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他們的主子。
林緒傑驚喜的道,“是主子,一定是主子。也就隻有她有這個能力,能夠驅使動物!”
雖然這些老鼠是來救他們的,然而望着這些老鼠,他們的頭皮還是麻麻的,心裏冒出一股毛毛的驚懼之感,尤其是這些老鼠毛觸及到他們身上之時,更是他們自己的毛發豎起。
這些鐵鏈雖堅硬,但是,這些老鼠的牙齒也同樣堅硬。
一隻兩隻老鼠咬不斷這些鐵鏈,那成百上千隻聚集在一起,也咬不動嗎?
所以,沒過多久,兩人的鐵鏈就被咬斷。
兩個顯得很是驚喜,把手上的鐵鏈一扔,拿起牢房之中的刀劍,就攙扶着離開。
好在,兩人都隻是皮外傷,看着嚴重,可行走倒是沒問題。
這些老鼠咬斷鎖鏈之後,其中一隻看着明顯比其他老鼠大的大老鼠,對着兩人“吱吱”了幾聲,随後,又向其他老鼠又“吱吱”了幾聲,其他老鼠,瞬間讓開了一條路。
然後,這隻大老鼠又對他們“吱吱”幾聲後,就順這隻路爬行,爬了幾步之後,又看向兩人。
林緒淩和林緒傑兩人一開始并不懂這隻大老鼠的意思,但是,在它幾次“吱吱”之後,就顯得有些明白了。
林緒傑看着大老鼠表情顯得很是古怪的道,“大哥,這隻老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們跟着它走啊?”
林緒淩表情顯得僵硬的應道,“嗯!”
随後,兩人就跟在這隻大老鼠後邊走,前面一群老鼠開路,後面又一群老鼠斷後,顯得很是嚴肅。
林緒淩和林緒傑看人看着又是怪異又是好笑。
但是,他們還是很是嚴肅的跟着這些老鼠走。
在這牢獄之中的其他犯,表情驚恐又驚異的看着這一幕,然後,有人立刻伸出手,大聲的喊道,“壯士,求求你們,也放我們出去吧。我們是冤枉的!”
這些犯人隻是關在牢房之中,并沒有綁住手腳。
兄弟倆人互相對視一眼,随後默契的點了點頭。
林緒傑對着這隻大老鼠道,“我們想要把他們放出來!”這些人犯出來,可以給這些士兵增加一些麻煩。
他也不知道大老鼠能不能聽懂,就這樣說出來。
可出乎預料的是,大老鼠似乎能聽懂。
它對着其它老鼠又“吱吱”了幾聲,這支行動的隊伍就停了下來。
大老鼠又對兩人“吱吱”。
兄弟兩人瞬間明白這意思。
然後,擡起腳步,拿起劍,就往一間間牢房砍去,那些鎖頭一斷,裏面的犯人立刻感激的道,“謝謝!”
很快,三四十間的牢房,兩三百個犯人,全部被犯了出來。
林緒傑很是嚴肅的道,“我是把你們給放出來,後面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我們兄弟可保不了你們的安全!”
“知道!”
能借着機會逃出來就好,他們也不能苛求他們兩人一定要保他們安全。
看到這些成群結對的老鼠來救他們,就知道他們的本事不凡,萬一惹惱了他們,他們不是人入鼠口了嗎?想想都是異常恐怖之事。
林緒傑和林緒淩跟着這些老鼠,帶着這些犯人,又往前走。
牢房之外,這牢頭及屬下還是驚恐不安的看着這些老鼠往牢獄之中湧去。
一個屬下頭皮發麻,臉色蒼白分外疑惑的道,“這哪來這麽多老鼠?”他看向牢頭問道,“頭兒,這些老鼠似乎都朝着那兩個犯人的牢房去,他們現在不會被老鼠吃了吧?”
說這話,心裏還是隐隐有些擔憂的。
“陛下很是重視他們兩個,萬一被老鼠吃了,我們要如何交代啊?”
牢頭被他一提醒,也是想到這一茬。
他眼睛一眯,對着其中一個屬下說道,“去,看一下!”
那個屬下腿軟,臉色蒼白的道,“頭兒,我……我不敢啊!”
牢頭怒喝道,“讓你去你就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罷,一把尖刀就對着這名屬下。
這名屬下立刻點頭道,“我……我去!”
說罷,就踉踉跄跄的跑過去,然而,當他看到裏面一幕時,很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嘴裏很是不可思議的道,“這……這怎麽可能?”
牢頭看着木頭一般的屬下,很是不滿的大喝道,“怎麽樣?”
那名屬下轉過頭,用手指過去,結結巴巴的道,“頭……頭兒,這太不可思議了!”
牢頭皺了皺眉頭,然後緊緊握着大刀走過去,當看清裏面的場景之時,表情與這名屬下如出一轍。
蓦然他很快反應過來,大喊一聲道,“不好,他們要逃跑!”
說罷,他就大喝一聲道,“快點,攔住他們!”
然而,他才一說完,這四面八方的老鼠瞬間朝他湧了過去,他即使拿着這些大刀,也根本來不及揮使,就已經淹沒在老鼠堆裏,然後,隻聽到一聲慘厲的“啊”的一聲叫聲後,就沒了聲音。
但片刻後,老鼠們散開了,留下了一堆白骨。
這樣的一幕的發生,根本就讓人來不及反應。
當有人反應過來時,卻立刻吓得癱軟下去,随即,就踉踉跄跄的往門口跑去。
林緒淩和林緒傑對于這樣的一幕發生,也是很震驚,頭皮發麻,但是,他知道,這些老鼠就是爲了救他們的。
趁着此刻的混亂,他們還是盡快逃出去。
倆兄弟對視一眼,然後厲喝一聲道,“走!”
兩人加快了腳步,朝門口走去,然後,在老鼠們的帶路之後,又從牢獄很是隐蔽的後側門逃出去,至于後面的犯人,跟得上就跟上,跟不上,他們也不管。
待走出牢獄之後,他們兩人就不讓這些犯人跟了,讓他們自己逃命去吧。
置于他們自己,卻在這隻大老鼠的帶路之下,很是成功的避開這些巡邏的士兵,以最快的方式逃離了皇城,來到了一處郊外的森林之中。
當看到森林中等着他們的人,哦大蛇時,眼底盡是驚喜。
沒錯。
來救他們的就是小黑一号大黑蛇。
現在的大黑蛇變得更加龐大了,有三丈長,一隻大水桶粗。
張開蛇嘴,可以把一個成人給全吞下去。
當然了,大黑蛇從被林月蘭領回桃源村後,就沒有吃過人。
“小黑!”兩人驚喜的跑了過去,很是激動的摸了摸它大大的蛇腦袋。
“小黑,原來是你來救我們的嗎?真是太謝謝你了!”
“小黑,真是太謝謝你了!”
大黑蛇聽着兩人的話,大大的眼睛翻了翻,對着兄弟兩人,很是鄙視。
它顧不得與他們親熱,就盯向這一路以來很是盡職,此刻瑟瑟發抖的大老鼠,同樣“吱吱”了兩聲,然後,就看到這隻大老鼠“嗦”的一聲,就飛快的跑掉了。
兄弟倆挑了挑眉,都在猜測,可能是大黑威脅了這隻大老鼠,而這隻大老鼠,很有可能就鼠王。
大老鼠走了之後,大黑蛇兩隻漆黑的眼睛又掃一下兄弟倆,看到他們身上的傷,似乎有些不滿。
片刻後,它似乎有些任命的低下了身子。
林緒傑立刻受驚若寵的道,“小黑,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坐到你背上去,是嗎?”心裏卻隐隐有一種激動和躍躍欲試。
要知道,無論是小白還是小黑,似乎除了主子和小主子能夠近身當坐騎外,其他人,它們可都是不屑一顧的。
所以,現在小黑讓他們坐上去,他們肯定是激動了。
聽着林緒傑如此愚蠢的話,小黑又鄙視了他一翻。
倒是林緒淩很是幹脆利落的就爬上了蛇背。
“什麽,你說他們跑了?”蕭景睿得到了消息,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是怎麽跑的?”
牢房之中的一個士兵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回陛下,他們是被老鼠給救走的!”
“老鼠?”蕭景睿本以爲是林月蘭派人來救的,沒有想到答案是這樣的意外。
“是的,好多好多老鼠,它們咬斷了那兩隻刺客身上的鎖鏈,還……”他滿是驚恐的說道,“它們還把牢頭給吃了,隻剩下一堆白骨!”
這時禦林軍統領也說道,“陛下,微臣也去查看了一下,确實是老鼠把他們給救走的,牢頭也被老鼠給吃了,而且那牢獄之中的二百六十三名重犯,都是被砍斷了鎖頭,給放出來了。”
蕭景睿立馬命令道,“找,趕緊派人去找!”
他們作爲林月蘭身邊的四大護衛之一,肯定知道很多林月蘭的秘密。
隻要掌握了林月蘭的秘密,還怕林月蘭不聽話?
禦林軍統領立刻派人去找,隻是蕭景睿又問道,“怎麽會有這麽多老鼠?還有你說是老鼠救的他們,這話誰信?”
“陛下,屬下所言句句所實啊,請陛下明查!”這名看管牢房的士兵異常害怕的。
他真怕一個小心,人頭就掉了。
“哼,就算屬實又如何?總歸是你們看管不力,導緻牢獄之中的兩百多名重犯逃獄。來人,把他們給拉下去,就地砍頭!”蕭景睿淩厲的道。
除了被老鼠吃掉的牢頭,負責看管牢獄的上百名士兵,在皇帝的一聲令下,全部被殺頭!
這就是皇權的威嚴。
等一衆人離開之後,蕭景睿輕敲桌面,眉頭緊皺,一直做深思了。
事情怎麽會這麽奇怪?
怎麽會突然湧過這麽多老鼠,而且還把人給救出去了?
現在問題是,到底是誰那麽大的能耐,竟然能指揮老鼠去救人?
想着想着,突然蕭景睿的眼底閃過一道亮光。
他驚疑的道,“難道是她?”
是了,一定是她。
聽說,她能與動物溝通,甚至是操控動物的能力,很顯然這老鼠當然也屬于動物一列。
現在問題來了,她不是打道回府了,而她回程的之路,與這皇城,隔了上幾百上千裏,那她又如何操作這些老鼠的?
難道,她根本就沒有回去,而是又返回烏雲國,偷偷來到皇城,再暗中救下她的兩個屬下?
對于這個猜測,蕭景睿立刻否定了。
如果在她沒懷孕之前,或許有這個可能。
可是在她懷孕之後,且是懷得雙子,臨近生産,身子笨重,根本就沒可能再偷偷來這皇城救她的兩個屬下。
所以,這到底又是怎麽回事?
不過,有一定蕭景睿很是肯定的。
這事可能不是林月蘭所救,但是救人一事,一定與她有關。
蕭景睿想到這,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低低的說道,“林月蘭,朕發現你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這樣也好,朕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
一天之後,毫無意外,根本就沒可能把人給抓回來。
倒是抓回來了一些其他逃走的犯人。
蕭景睿聽後,又發了好一陣脾氣。
除了下令全國通緝,讓繼續找人外,也沒有辦法。
現在他一心關心的則是戰場上的事情。
……
從糧草被燒掉大半之後,烏雲國和阿朵柴國兩支軍隊再也不敢輕舉亂動了。
可他們不敢亂動,敵方卻似乎不放過他們了。
時不時的,他們軍營會遭到偷襲,尤其是夜裏,更是讓他們惱火。
要不這個營帳之中突然着火,不要就是那個營帳之中着火。
這種情況之下,護好剩下的糧草,似乎已經成了重中之重的任務。
衛金山派了大批的士兵守護這剩餘的糧草。
“碰!”
衛金山的營帳之中,已經不知道第一次摔東西了。
他很是惱恨的大聲吼道,“他們這是沒完沒了啊!”
打也不打,卻隻是時不時過來騷亂一下,偷襲一下,惹是他們每天都膽戰心驚,整天處在繃緊又煩躁之中。
他們也試過派人去偷襲敵方的營帳,然而,他們還沒有靠近敵方軍營,卻已經被發現,然後,被抓住了。
自從第一場戰役,出了曹大頭這樣叛徒奸細之後,蔣振南就以淩厲又冷酷的手段揪出敵軍埋伏的奸細,及軍營之中的叛徒。
那些人被揪出之後,蔣振南依然冷血無情殘酷的處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後患。
所以,沒有了内應,衛金山等人就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況,也隻能幹着急。
“蔣振南,”衛金山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隻會在暗中耍陰的,有本事面對面對戰!”
阿良奈眼眸一厲,聲音暗沉的道,“衛将軍,你可不要上當了!要知道,那蔣振南耍這些動作,其最爲主要的目的就是開戰!既然他想要主動挑起戰鬥,很有可能他在某處又設下了陷阱,就等着我們自投羅網了!”
這就是他們最爲顧忌的地方。
蔣振南在戰場上的謀略深不可測,即使他們占據兵力的優勢,也不敢輕易開戰,尤其是在糧草被毀之後。
蔣振南打戰向來是以少勝多的戰役出名。
衛金山卻沒有這麽好的脾氣了,他怒喝道,“上個屁當!我們六十萬大軍,難道怕他區區三十萬大軍?哼,明天我就領着将士們去跟那蔣振南拼一拼!”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再等下去,那宇文琰煜領着十萬大軍也即将到達,那時我們就變得更加被動!”
說到這裏,他又想起什麽事一樣,對着阿良奈怒問道,“你們的事,到底辦得怎麽樣了?怎麽現在連一個信都沒有?”
阿良奈緊緊抿着嘴,說道,“就快了,隻差一點時間了!”
“哼!”衛金山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