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副統領很是駭然,但他在怔愣的片刻間,周安平就已經把他帶來的部分官兵給打趴下來了。
待他反應過來後,立刻拔出手中的劍,對着周安平就是沖了過去。
他能從幾萬禦林軍中升任來副統領,自然有幾分本事的。
然而,待他親自對上周安平時,卻發現如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心中更加的震驚。
“啪!”
沒有多會兒,周安平就已經打落了袁副統領手中的劍,鋒利的劍刃直對着他的頸脖,随後,周安平動作一轉,把袁副統領抓在手中,鋒刃緊挨着瘠脖子,他對着周圍的那些士兵大聲的喝道,“都給本官讓開,否則,我就把他給殺了!”
袁副統領被周安平扼制住,但是輸人不輸陣,他對着那些人大聲吼道,“不行,你們不能把人放走!此人是反賊,聖上下旨捉拿之人,絕對不能把人放走,否則,我們要承擔更大的後果!”
“你閉嘴!”周安平顯得很是惱怒的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官就成全你!”
袁副統領眼底閃過驚恐與害怕,但是卻依然沒有妥協,他傲然的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罷,眼睛一閉!
如果真讓他們放走周安平,那麽他們奉旨捉拿他的人,必定是要承擔責任,更有可能人被人冠上同謀的罪名,這樣一來,不止是他們自己,更有可能讓家人受到牽連。
周安平前有狼後有虎,心中也顯得又驚又怒又恐怕。
他知道,那些人必定還沒有離開。
而他屬下的人,除了現在躺在地上受傷嚴重的幾個,都已經被人殲滅。
他現在,必定要盡快逃離這裏。
正待周安平要對袁副統領下手之時,突然一枚飛镖直沖他臉面,讓他爲了應付這枚飛镖,不得不放開袁副統領。
袁副統領也是個機靈的,趁着這個機會,從周安平手中掙脫出來,接着就反身就朝着周安平一個踢腿。
不過,周安平的反應也很快,躲開那枚飛镖之後,就迅速接上袁副統領的招兒。
這時,其他士兵也反應過來,立馬撲了上去。
一時之間,周安平手忙腳亂了。
不過,周安平的武功必定不弱,片刻之後,又占了上風,把這些人包括袁副統領一會兒全部打落摔在地上。
周安平鋒利的眼眸一眯,沒有再理會他們,直接轉身就離開。
但突然,他臉色猛然大變,接着“叮當”一聲,手中的軟劍一下子掉落在地,同時,他本人也是曲腿跪了下來,雙手顯得很是無力的撐在地上,他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雙眼緊緊的看向遠方一處大樹底下,那裏站着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正是之前跟周安平對話的那個人。
這不是周安平意外的,讓他很是意外的則是,爲何他會全身軟綿無力。
不用想他也知道,他肯定是中了藥,可讓他不明白的則是,他是何時中藥的?
爲何他沒有一點察覺?
至于給他下藥之人,那必定是那人,那個站在樹底下的黑衣人。
他張了張嘴想要質問,可奈何沒有人看見他的嘴巴挪動,但是不曾聽到他發出任何的聲音。
本來被打倒在地的袁副統領及一衆屬下,本要眼睜睜的看着要捉拿的犯人離開,結果讓他們很是愕然的則是,這人怎麽突然就停了下來不說,還突然倒了下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但不管是怎麽回事,現在是他的最好時機。
袁副統領及屬下不管身體的傷,站了起來,就朝着周安平走過去,然後,把他給——綁了。
待袁副統領等人綁着周安平離開後,站在樹底下的黑衣人雖嘴角揚了揚,顯得很是高興。
這時,另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詢問道,“頭兒,那周安平是中藥了嗎?”
林緒星說道,“當然。主子早就猜測到這個老東西會武功,這些酒囊飯袋可能捉不住他,所以,我們就暗中幫他們一把!”
那人一聽,很是敬佩的道,“主子,真是英明神武啊!”
因爲涉及到宇文旭泓這個皇長孫,所謂的家醜不能外揚。
所以,抓捕宇文旭泓時,派了禦林軍過去,但卻并沒有多張揚。
太子府,太子派人去尋找太子妃時,宮裏來人,讓他立即進宮。
太子當即匆忙進宮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則是,一進宮,到了禦書房中,他就看到了太子妃葉謠。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太子心中滿是詫異和疑惑。
太子妃不是失蹤了嗎?
怎麽又突然出現在禦書房中?
“兒臣拜見父皇!”太子詫異歸詫異,但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忘記。
皇帝說道,“起身吧!”
“謝父皇!”太子起身之後,就用很是詫異的眼神盯向太子妃,臉上滿是疑惑的問道,“太子妃,你……你怎麽會在這?你……不是失蹤了嗎?”
太子妃眼神睨了一下太子,随後低下頭,不說話。
林月蘭這時說道,“太子妃在我公主府中。”
太子很是疑惑的看向林月蘭,對于太子妃爲何在公主府,很是不解。
林月蘭解釋道,“我得到消息,有人想要刺殺太子妃,以嫁禍到我身上,爲此,我派了家弟事情埋伏在太子府中,等待時機,把太子妃救出來!”
太子妃是小綠所救是事實,林月蘭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
再說,對于小綠的身手,老皇帝也是清楚的。
不過,太子妃是林月蘭弟弟所救,顯然讓太子很是吃驚。
太子驚訝的問道,“是小綠嗎?”他還是個孩子啊,讓他去太子府救人,這會不會太過冒險了啊。
當然了,後面這一句,太子很是聰明的沒有說出來。
“沒錯!”林月蘭點頭應道,“小綠的身手不錯,我就讓小綠過來!”這是給太子一個答案。
聽到這樣的一個答案,太子嘴角不由的抽動一下。
公主還真是放心啊。
不過,太子對于太子妃在公主府一事,沒有再過多深究了。
他眼角撇到了癱跪在地上親平王,表情瞬間有些疑惑,他看向皇帝,不解的問道,“父皇,三皇叔,他……”
皇帝擺了擺手,阻止他問下去,淩厲的道,“等人到齊再問!”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