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棟屋中,一個女子,不斷的走來走去,似乎顯得很是煩躁不安。
她嘴裏不斷的說道,“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如果不相信,我怎麽可怎麽辦啊?”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推門進來,看到有些心急不安的女子,笑着問道,“彤兒,你怎麽了?”
女子笑了笑道,“沒什麽!”
……
另一邊,林月蘭看到這張紙條時,很是震驚。
她問道,“南大哥,可有看到是誰送紙條過來?”
蔣振南搖了搖頭道,“是個小孩子!”
說到這,他掩飾心中的激動,帶着期盼的眼神看向林月蘭,問道,“月兒,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真的?”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這可說不好。“
說到這,她想了想又說道,”那南大哥,我們按着她所說的,見上他一見,如何?“
蔣振南想了想說道,”好!“
魔教的某處分堂,樓夜向柳逸塵彙報,說道,”主子,聞玉靜跟我們說……“說着,他把聞玉靜的信息反饋給柳逸塵。
柳逸塵聽罷,心底很是震驚,随即他就疑惑的道,”這個消息,聞玉靜完全可以賣給蔣振南,或者其他人,爲何會找上閻刹閣?“
樓夜說道,”聞玉靜說,以她低賤身份,根本就接觸不了那些大富大貴人家,更何況,那些達官權貴。所以,她就想到把這種消息賣給閻刹閣!“
閻刹閣也是情報網,專門收集情報。
聞玉靜給出的信息,對于閻刹閣來說,确實是一種很重要的情報。
柳逸塵聽罷,左手又輕敲了一下桌面,略微思考了片刻後,說道,”派人去找到這個人!“
樓夜立即應道,”是!“
……
蔣振南和林月蘭按着紙條上給出的地址,來到護城河東邊一座涼亭上。
此時,涼亭上已經有一個白色衣裙,帶着白色面紗的女人,她的身邊卻站在一個穿着黑衣,看着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他一手擁着這個女人,一邊又安慰着她說道,”别擔心,他一定會過來的。“
女子撫了撫自己的臉道,”我……我,子遊,我害怕!“
子遊輕輕握着她的手,說道,”别害怕!我在你身邊陪着。你二十多年沒回來過了,你瞧瞧,這些景緻還如二十多年前一樣嗎?“
女子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正待她想要解釋時,一雙美眸蓦然睜大,顯得吃驚和一下子變得激動不已。
男人看到女子的表情,順着她的視線而去,赫然看到此刻站在橋頭是的蔣振南和林月蘭。
男子也頓時變得激動,他說道,”彤兒,他們來了。“
随即就看到她臉上已經滿是淚水,與激動神色,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把她擁進懷裏,安慰着道,”别難過了,他們不是來了嗎?“
彤兒流着眼淚問道,”可是,他會認我嗎?“
子遊不再說話了!
畢竟,元姝彤生下蔣振南後,就消失在蔣振南的生命之中。
現在他都已經二十八年紀了,給他突然冒出一個娘,任誰一時半會都接受不了吧。
不過,子遊還是安慰着她道,”會的,他一定理解你的苦衷的。“心裏卻很是不敢肯定。
因爲,他聽說蔣振南是個很冷血無情之人,連他的親生父親,他都害得半身不遂。
就算他那個親生父親有再多的不是,可是,他還是撫養他長大之人,是他父親啊。
就在兩人說話間,蔣振南和林月蘭兩人牽手來到了這涼亭上,随後,四人面對面,靜默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林月蘭拿出一張紙條,直接問道,”請問,這張紙條是你們送過來的嗎?“
随後打開紙條,紙條上赫然寫着:吾兒,爲娘甚是想你!明天辰時護城河東涼亭之上!”
蔣振南向來不變的臉色,卻在看到這張紙條之時,臉色猛然大變。
他從小就接受了,親娘被他克死的事實,從小過着孤苦伶仃凄慘日子,從小就被後母及同父異母的弟妹罵作野種等等,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從小沒有娘的現實。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過,有一天,突然告訴他,他親娘還活着。
這樣的消息,對他而言,顯得很是震驚。
他腦子當時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林月蘭。
隻有林月蘭能給他安慰,隻有林月蘭難給他一定的指點方向。
最後,兩人商定,還是來了。
不管這個寫紙條的人,是她本人,還是有人别有用心,他們都想要來見一見。
元姝彤曾經無數次想要見一見這個兒子,更是想要親耳聽到他叫一聲娘。
但是,她覺得自己很是奢望。
因爲,從生下他來,她都沒有盡過一天的撫養義務,讓他從小吃苦受罪,更讓聞玉靜那賤人,視他爲眼中釘,百般迫害,而她卻無能爲力。
元姝彤是真的很愧疚。
這一次聽說,兒子要結婚了,所以,不管如何,她都想要親眼見到兒子成婚,然後幸福。
因此,她試探着讓人把紙條送到将軍府,帶着一點奢望等待。
可當見到蔣振南那一刹那,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沾滿了蒙臉的絲巾。
看到林月蘭手中的紙條,元姝彤沒有否認的說道,“這是我寫的。”
随即,她看向蔣振南,害怕又輕聲的問道,“南……南兒,娘對不起你,嗚嗚……”
子遊抱着她,說道,“彤兒,你不能再哭了。你再哭下去,你的身體就會垮下去!”
随即,子遊神情嚴厲的看向蔣振南,很是認真的說道,“南兒,你不要怪你娘。她不是故意丢下你的,她被人暗害,差點死去,是我傾盡一切,才挽回她的性命。但是,卻也因此,留下了頑疾,身體很是虛弱,不能有一點操勞,更不能有一點激動和傷心,否則,她的身子會迅速垮了下去。”
說到這,他又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些年,她一直想要來找你,但是她身體不允許,所以,我也允許她拿着身體開玩笑。隻是這一次,因爲你要成親了,她不顧我的反對,偷偷的跑了出來。我們這才來到龍宴國皇城。”
聽着這個男人的講述,蔣振南和林月蘭依然沒有立刻就認人。
林月蘭和蔣振南二人皺着眉頭,随後,互相對視了一眼,林月蘭說道,“這位…伯母,我們可以坐下來談嗎?”
并不是他們想坐,而是林月蘭發現這個女人,身體确實很是虛弱,不能太過勞累。
雖然還不确定,這位到底是不是南大哥的親娘,可還是小心爲上。
元姝彤反應過來,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點頭應道,“對,對,我們坐下來談。你們走了這麽遠,應該也累了吧。”
四人坐下來後,林月蘭突然來了一句,“Howareyou?”
剛坐下來的元姝彤表情一愣,随即整個人神情顯得異常激動。
但她克制自己,小心的應道,“Iamfine,thankyou!andyou?” 林月蘭聽罷,心中驚濤駭浪翻滾,不過她表面沉着鎮定的應道,“Iamfine,to!”
随即,元姝彤很是震驚的問道,“難道你也是……”
林月蘭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問道,“聽說華夏國很是繁榮昌盛,科技發達,不知您可否舉幾個例子來說。”
元姝彤點頭應道,“有水裏遊的潛艇,地上跑的汽車,天上飛的飛機。”
林月蘭點了點頭,随後,她又問道,“不知您來這之前,是何種職業?”
林月蘭所問的來這之前,并不是說來龍宴國之前,而是穿越之前。
元姝彤應道,“是一名地質探測員!”
當元姝彤的話一落下,蔣振南顯得分外震驚的站了起來,以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緊緊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