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問題是,即使他們要成親了,可是成親吉日還沒有定下來,難道就讓他們未婚夫妻兩,真的在成親之前不能見面?
如果萬一這成親日子,定個一年半載的,那他們所有不是成了那個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嗎?
在執行老爺子的一段命令之後,桃源村的人看到未來姑爺,每天就站在林家苑門口,簡直成了望妻石了,一時之間,個個心有不忍。
因此,後面,不管是林家苑的人,還是桃源村的村民們都是明裏暗裏幫着未來姑爺與主子偷偷約會去。
至于林德山和張大夫他們,能不知道嗎?
很顯然是知道的。
隻不過,他們是睜一眼閉一眼罷了。
大家都不想成爲王母娘娘,他們也不想啊。
既然已經罰了南小子一段時間了,他們也就得過且過一把了。
“姑爺,主子今天巡查動物園去了!”
林家苑的人,一看到蔣振南出現在門口,頓時被守門的人偷偷告知林月蘭的去處。
而巧合的則,這一次告訴他的,竟然是小頭叔叔。
蔣振南點頭表示知道了,他道了一聲謝,就朝着動物園方向而去了。
所謂的動物園,實際上就是被林月蘭開在了大拗山腳下。
隻是被圍了起來,不讓這些動物超過了這些介線就可以。
實際上,要圍的不是動物,而是這周圍的人。
而動物園中的那些動物,大部分都是來自大拗山。
這些動物呆在動物園的日子,是需要值班的。
今天它呆在這,讓人觀賞,明天或許就是另外一隻呆在這了。
當然了,這些動物的值班日子,是由小白來分配。
小白隻要仰頭大吼一聲,那些動物就吩咐跑過來,然後,排隊等着小白來點名。
被小白點到名的動物,就留下來成了觀賞動物。
不過呢,這動物園太過驚駭世俗,林月蘭足足籌備了兩年,到現在還沒有開張。
但是,動物園被安排的事,卻并沒有少。
蔣振南趕到動物園之時,正看到小白在挑選值班動物。
“月兒!”蔣振南走近,帶着激動高興的叫道。
林月蘭微笑的點頭道,“你來了啊!”
一看就是有人告訴他,她的行蹤的。
“嗯!”蔣振南點了點頭,随即看了一下動物園裏的動物,很是好奇的問道,“小白,今天是哪些動物值日啊?”
小白不會說話,但他能聽懂人話。
可是,他厭惡蔣振南。
原因無它,隻是因爲蔣振南老來跟他搶主子的注意力和寵愛。
聽着蔣振南的問話,小白隻是翻了翻一個大白眼,對他并不理會。
蔣振南冷笑一聲道,“呵,一段時間不見,這脾氣越發見長了啊?”
小白對于他的冷笑聲,依然沒有理會。
蔣振南頓時被氣樂了,他再冷笑一聲道,“信不信,我再把你變成了一頭秃虎?”
聽着蔣振南的威脅,小白虎眸一瞪,看着隐隐有一種怒火,但看到他手上的那把刀,那怒火立即消了下去,總之,有一種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感。
可偏偏主子不給它作主,他隻能無奈妥協。
否則,他真有可能從一隻毛絨絨可愛的小白虎,就變成了一隻不沒有毛發的秃虎。
這得多難看啊。
影響它找母老虎!
小白看了一眼在喂養的主子,然後在蔣振南隐隐威脅之下,很是憋屈的擡起它毛絨絨的前虎爪,對着幾隻動物,指了指。
蔣振南挑眉到,“就這幾隻,沒了?”
小虎先是點了點頭,再搖了搖頭,表示回答。
捉弄了一翻小白後,蔣振南随即笑道,“行了,你忙去吧。我去陪陪你家主人!”
小白看着轉身的蔣振南,虎眸之中,立即露出一股哀怨的眼神。
這姑爺,它不要可不可以?
實在是太會欺負人,哦,是欺負虎了。
想到上一次,它明明聽從老爺子的命令,阻止這混蛋見主人,結果,卻被他一刀下去,踢光了頭上的毛,到現在還沒長好。
到了林中,好幾個小弟暗中說它的新發型很醜,甚至本來有一隻對它有好感的母老虎,對它退避三舍了。
它這個林中之王,真是有苦說不出來啊。
蔣振南才不理會小白的苦,他知道今天哪些動物值班後,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林月蘭身邊,說道,“月兒,聽小白說今天值班的是大狼和小黑,小朱朱它們,不會打架吧?”
狼,蛇,野豬明顯不在一個道上的啊,它們真不會打架嗎?
林月蘭一邊拌着這些動物的吃食,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家養的雞鴨鵝之類的,都是活放,讓它們自己去抓來吃,而旁邊放着兩池池水,一個池水是用來作清潔,另一池水加了靈泉水用來喝的。
爲此,這些動物不是不願意值日,而是期待值日。
因爲,值日當天,他們可以吃好吃的東西,比如這分外吸引人的靈泉水。
在當天想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林月蘭看着這些動物說道,“不會啊,它們很乖的。”
如果它們敢打架,小白會教訓它們的。
畢竟,以後他們作爲觀賞動物,一旦打架,吓着了客人可怎麽辦?
蔣振南聽着林月蘭的話,下意識的看向小白,唇角不由的勾了勾,還真是今日不同往時啊。
換作幾年前,他們這些習武之人,看到小白,估計都很艱難的打鬥一翻,而當初他們幾個經過大拗山時,也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哪比現在,他都可以直削山中之王小白的毛發了。
蔣振南看着這些不斷撲騰争搶吃食的動物們,真是感覺惘如隔世啊。
看着林月蘭的動作,蔣振南輕聲叫道,“月兒,”
“嗯,”林月蘭順着應道。
“你快忙玩了吧?”蔣振南再問道。
林月蘭看了圍圈内的動物,很是自然的點頭道,“嗯,差不多忙完了!”
蔣振南眼睛一亮,很是欣喜的問道,“那我們約會,好不好?”
林月蘭疑惑的道,“約會?”
“嗯,約會!”蔣振南很是肯定的點頭道。
自從老爺子的命令下來後,他與月兒之間,别說約會,就是連見個面都難。
可後來,好不容易林家苑的人,睜一眼閉一眼,又或者暗中幫他,讓他有更多機會,去找尋林月蘭。
但是,偏偏兩人在一起沒有多久後,就會被人給打擾,然後,被老爺們發現,又被恭恭敬敬的送出門外。
有時,他就很是懷疑,林家苑的那些人是不是故意的。
目的,當然就是爲阻目他們的約會嘛。
現在四周沒人,在加上大薮山又深又大,他們要找人,肯定有一定的困難。
所以喽,他就想着趁着無人之際,他與林月蘭應該好好約會一……
想到這,蔣振南不等林月蘭回應,就伸出他的手,牽着林月蘭的手,就往山上的方向跑去。
他邊跑邊說道,“月兒,這次咱們一定要找一個無人找到,無人打擾的地方約會去!”
被蔣振南牽着手的林月蘭,聽着他這富有牢騷的話,頓時覺得好笑。
她眼神不由的看了一下,虎眸狠狠瞪向他的小白,心中暗道,看來是有些難的。
但是,林月蘭并沒有提醒,而隻是很配合的跟着蔣振南跑。
蔣振南牽着林月蘭的手,跑啊跑,然後,不油然的跑到當初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他站在當初那棵大樹之下,依然牽着她的手不放開,然後,很是感慨的道,“月兒,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從……”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呃,你就是從這棵樹上溜了下來。”
當時林月蘭小小個子,皮膚又黑又黃,但身手卻是很是敏捷。
從蔣振南一來到這棵她藏身的大樹底下後,她既然知道隐藏不了,就幹脆麻溜的下來了。
林月蘭聽罷,也是捂了嘴,笑了笑說道,“誰讓你們當時人多勢衆,再加上我當時也不想惹麻煩,就迅速藏在這棵大樹裏。可誰知道,你當時耳朵這麽靈敏,我就稍微動了一下,就被發現有動靜了。”
蔣振南了跟着笑道,“你還說。我們一開始發現動靜時,并沒有多想。因爲,當時,一隻小鳥從那樹裏飛出來。我們自然的認爲,就是那隻鳥給弄出的動靜。”
“即使如此,可不一會,還不是被你發現了我的存在啊。”林月蘭說道,“想想當時,你及你屬下這些人戒備的模樣,還覺得我是那人,哦,是三皇子派過來的殺手呢。明明我當時又小又黑,一看就是個難民,又怎麽會是殺手呢。你們一個個都沒有眼力。哦,”
說到這裏,林月蘭停頓了一下,随即又補充了說道,“除了你之外!”
當時,其他人都把她當作什麽殺手之類的,進行嚴防戒備,也就蔣振南心存疑惑,卻并沒有把她當作殺手。
蔣振南勾了勾唇瓣,說道,“當是你那麽小又黑,一看就是營養不良的那種,怎麽可能是殺手呢?要知道殺手很有錢,他們也是懂得享受的,否則,也不會過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畢竟,作殺手,可是有錢的。
林月蘭聽罷,臉色一黑,說道,“所以,這就是你把我扔出去的理由嗎?”
說到這,她可是磨着牙似笑非笑的看向蔣振南。
畢竟,這人把她從懷中扔出去,可不是一次,兩次,而是三次。
瞧着林月蘭要秋後算賬的模樣,蔣振南立即打哈哈道,“呵呵,那……那個不是過去了嘛。”
林月蘭陰測測的笑說道,“哦,過去了?過去了就不要算賬了,是嗎?”
反正,就是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蔣振南頓時覺得後背有些發涼,他故意看向了四周,然後,瞄到當初吃烤串串的地方,立馬轉移話題的道,“月兒,還記得那個地方嗎?”
瞧着蔣振南打算轉移話題,林月蘭并不買賬,而依然是似笑非笑的道,“哦,你說的地方,應該是當初我在那考串,你帶着一群屬下不問自取,偷吃的地方吧?”
蔣振南,“……”看來月兒是要算總賬了啊。
“這可不對啊,月兒,我明明記得當初,我們吃那些烤串,可是花了大價錢的。”蔣振南曲立馬辯解道,“一個傘朵要了一兩銀子。這……”這簡直就是強盜流氓啊。
不過,爲不惹林月蘭不高興,蔣振南并沒有把強盜流氓四個字說出來,否則,又加了一記賬怎可了得?
不過,林月蘭卻是大大方方的說道,“還說呢。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窮嗎?一間搖搖欲墜的小茅屋,幾隻碎破碗,又沒吃沒喝的,而瞧着你們個個大手大腳的樣子,我不宰你們宰誰啊!”
“……”蔣振南。
“再說了,當時,我也沒有強迫你們買啊。都是你情我願的買賣,你也怪不了我要高價啊。”林月蘭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們愛買不買啊,等吃完了,一抹嘴,又覺得貴了,有這樣出爾反而的嗎?還虧你們是軍人呢。”
蔣振南,“……”
好有理!
他辨别不過了!
既然如此……
蔣振南眼眸一深,扳過林月蘭的小腦袋,然後對着她叨叨念念的紅唇,吻了上去。
這一次沒有人打擾,可讓他一親芳澤了。
林月蘭一開始是震驚的張大了眼睛,随即,就閉着眼睛,開始回應蔣振南的吻。
隻是蔣振南這個新手,一開始不要道,好幾次差點咬了林月蘭的舌頭了。
在林月蘭末世之前,與末世時,是有男朋友的。
她雖保守,必須把自己的純潔之身在新婚之夜交給自己愛人的,但是,他們在淡戀愛時,拉拉小手,偶爾接接吻,還是有的。
因此,對于吻技,林月蘭總比蔣振南熟練。
在林月蘭的帶領之下,蔣振南慢慢領悟起要道,随即,又從被動化爲了主動,而且男人在這方面可能屬于本能,很快,他的吻變得越來炙熱,且越來越霸道。
林月蘭都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
蔣振南給林月蘭換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吻……
“你們在做什麽?”
一切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