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是不是死過一次,去了閻王殿,見過閻王爺,然後再到那個世界的,他卻不知道。
其實,他也早就察覺了林月蘭是個秘密之人。
但是,現在這個秘密,林月蘭并沒有如實告訴他們。
也對,如果都告訴了他們,那就不是秘密了。
然而,他聽着林月蘭所描述的那個世界,不知爲何,心裏是異常激動與興奮。
他迫切的想要去那個世界看一看,瞧一瞧,然而,他知道,這一切,不現實。
他很是可惜和遺憾的歎了一口氣。
但随即,他就看到了一樣,問道,“那妹妹,你所說的那汽油機油,這個世界也沒有嗎?”
本以爲會得到否定的回答,畢竟,對于他們來說,這些東西或許屬于什麽科技呢。
可出乎他們意外的是,林月蘭卻搖了搖頭道,“不,這兩樣東西或許都有!”
“啊?”兩個大男人又互相對視了一眼,滿臉是意外。
林月蘭解釋道,“這汽油和機油,都是屬于一種石油的油加工出來的。而石油,則是,”她看了一下地面,繼續說道,“地底下開采出來的油!”
蔣振南和柳逸塵聽罷,目光不由的看向地面,還是覺得分外不可思議。
柳逸塵很快就變得驚喜,他激動的說道,“所以,妹妹,這地底裏的油,我們去找,或也能找到,是吧?”
林月蘭點頭道,“沒錯。”
“那我們不也是可以去找一找?”柳逸塵說道。
林月蘭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她話鋒一轉,滿是認真的說道,“大哥,這石油可是一種深埋在地下的流體礦物。在那個世界最淺層的石油,都達到了地下1500-2000米,而深層的,則達到了,8000-15000米,這樣深層的高度,即使這個世界有石油,沒有一定的開采技術,根本就無未法開采!哦,就是按着這裏的标尺,應該是500-5000丈的樣子。”
這下子,柳逸塵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他不可置信結巴的道,“500——5000丈?”他是多希望自己是聽錯了。
這是給了他一個希望,結果又給了他一個絕望的結果。
林月蘭點頭道,“沒錯!”
柳逸塵想了想,随即擺了擺手說道,“那我還是算了吧!”
他可是知道,别說深500丈,或說5000丈,就是到達地底下50丈,都讓人喘不氣,甚至有可能窒息而亡。
那到500丈的高度,那明顯就是死路一條。
刹那間,柳逸塵就想絕了那探測開采石油之心。
不過,他還是很疑惑的問道,“妹妹,這石油如果放在這裏,到底有哪些用處啊?”
林月蘭說道,“石油可以燃燒,這是肯定的。在那個世界,那石油加工分煉成汽油,柴油,煤油,天然氣等,這些油,都是那些高科技産品所必需用品。因爲這些燃燒的油,産生的熱量,帶動了汽車跑,潛艇遊,及飛機飛等。但是,如果用在這個世界的話,呃,好像有些浪費了。”
這個世界,都沒有什麽機器設備,不需要用這東西。
蔣振南眉心擰了擰,說道,“既然這些東西是千年之後所用,那我們就留着,子孫後備所用吧!月兒也說了,不說那東西能不能尋到,就算尋到了,開采還是個大問題。所以,還是留給子孫後代去開采吧!”
柳逸塵這次倒是沒有與蔣振南擡杠了。
他點頭說道,“确實是這個理兒!”
他也算是去探找石油這東西了。
林月蘭聽罷,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是有些擔心柳逸塵真是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去找石油。
石油和電一樣,林月蘭不打算碰。
她身懷異能,還有小綠,對于哪裏有石油,要知道,可是輕而易舉之事。
聽了林月蘭講述了她夢時那個世界之事,感覺真是奇妙極了。
因此,柳逸塵也清楚了,爲何林月蘭能知道那些所不知道的事情。
林月蘭想了想,很是認真的對柳逸塵說道,“大哥,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柳逸塵說道,“妹妹,你我之間關系,有什麽拜托不拜托的,你的事,就是大哥的事,你盡管說就是!”
林月蘭道,“我曾夢見二千年後世界這事,我希望大哥,您替我保密。”
畢竟,對于衆人來說,二千年後的世界,真是太讓人不可思議,而且如果朝廷之中,有企圖之心的大臣想要利用她所知二千年後世界之事,做文章,那就變得有些麻煩了。
柳逸塵聽罷,臉色一唬,很是不高興的道,“妹妹,你是把大哥當成了什麽人了?大哥難道會不知道這事說出去的嚴重情嗎?”
這事比見到閻王爺還不可思議。
至于,對于很多人來說,死了見到閻王爺,是件很正常之事,死而複生,可以說閻王爺不收,也是能理解的。
但是,死後,去了二千年後的世界,就讓人覺得這簡直是震驚,不可思議,甚至是覺得恐怖和可怕。
大家就會把林月蘭當成怪物一樣去看待了。
柳逸塵想到這,掰過林月蘭的肩膀,很是認真的說道,“妹妹,你記住,就算我柳逸塵傷害任何一個人,也絕對不會傷害你!”
林月蘭聽罷,有些吃驚的眨了眨眼睛。
她是知道柳逸塵的另一重身份,她同樣也知道,柳逸塵懷有目的來接近她。
當初,他說他們之間來了結拜,她也沒有拒絕。
因爲,她認爲,就算柳逸塵懷有什麽目的和企圖,在他沒有暴露之前,她暫且走一步看一步,看看他的真正目的和企圖到底是什麽。
她也用不着擔心柳逸塵會對她不利,因爲,誰也不能把她怎麽樣。
隻是,她卻不曾想到,她在柳逸塵心裏的位置,竟然如此重要。
一時之間,讓林月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但卻明顯驚訝與感動!
她點了點頭道,“嗯,我相信大哥!”
蔣振南看着柳逸塵放在林月蘭小肩膀上的兩隻手,還有他所說那些讓林月蘭感動的話,頓時有些吃醋了。
他一下子把林月蘭拉過來說道,“行了,行了,說話就說話,你動手動腳做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一臉黑線的柳逸塵,“……”這個幼稚鬼!
林月蘭卻覺得好笑,蔣振南這個冷酷鐵血大将軍,似乎變得越來越幼稚,也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蔣振南換成自己的手臂,擁着林月蘭的肩膀,帶着淩厲的警告道,“柳逸塵,你說的話最好做到!如果你傷害月兒之事,一經被我發現,你傷害月兒一根毫毛,本将軍當即率領三萬士兵,踏破你的柳葉山莊,讓這世上再也沒有柳葉山莊,更沒有你柳逸塵這個人!”
柳逸塵眼簾淡淡又認真的看着蔣振南,同樣淩厲的語氣道,“蔣大将軍,這話應該是我柳逸塵跟你說的才對吧。林月蘭是自己選擇了你當她的伴侶,那我柳逸塵就退而求次的做她的大哥。所以,我要告訴你的是,你蔣振南可不是林月蘭的唯一選擇,如果一旦被我發現了你傷害她,我就算拼盡一切,也要把她從你手中奪走,還要爲她讨回公道!”
這是柳逸塵第一次明确表白自己的心思,一是告訴林月蘭,他不會傷害她的理由,二是給蔣振南以壓力,讓他知道,林月蘭可不是非他不可,如果傷害了,就必須承受傷害後的後果。
蔣振南冷哼一聲道,“哼,我絕對不會給你機會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柳逸塵同樣冷哼一聲道,“哼,那最好是這樣!”
林月蘭,“……”
那她是不是應該該感動的流淚呢?
隻是……
林月蘭也冷哼一聲道,“哼,我倒要看看你們誰傷害我一次試試,能不不能承擔起這後果?我可告訴你們,這後果很嚴重,那可是比發毒誓天打雷霹還嚴重!”
蔣振南和柳逸塵聽罷,互相對視一眼,兩個都從眼底看出了一絲寵膩和無奈。
這丫頭,就不能像普通女人一樣,得到兩人的承諾和愛,而感動的稀裏嘩啦的嗎?
可偏偏她卻走不尋常路!
秉承着自己的仇自己報啊!
根本就不需要躲在男人懷裏哭得稀裏嘩啦。
唉,這一刻,柳逸塵又變得有些同情蔣振南了。
選擇了這樣一個強勢女人,反而顯得這個作男人的渺小了。
不僅如此,還得小心自己不要背叛,或者傷害于她,否則……
想到這,柳逸塵拍了拍蔣振南,“兄弟,你保重啊!”
蔣振南臉一黑,頓時給柳逸塵射了一個嚴厲的目光。
林月蘭先是無語,接着就雙手插腰,大聲的吼道,“柳逸塵,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把我當成母老虎了嗎?”
柳逸塵投降的隐忍着笑意道,“不敢,不敢!妹妹,哥哥,怎麽可能把你當成母老虎了呢?要知道母老虎哪有你這麽漂亮天仙?”
林月蘭插着腰,似笑非笑的看着柳逸塵陰陽怪氣的道,“所以,我是一隻漂亮美麗的母老虎了喽?”
說着,她還故意龇了龇牙,雙手搓了搓,看着就有暴力的趨向。
柳逸塵吓得臉色抖了抖,連忙搖頭否認道,“不,不,不,妹妹,我可沒有說你是母老虎啊!”
林月蘭“呵呵”兩聲,握了握拳頭,走到了柳逸塵身邊,二話不說,朝着他就是暴力一拳。
然後,“碰”的一聲,柳逸塵往前飛去了。
飛出去之前,柳逸塵還大喊着,“妹妹,哥哥我冤枉啊!”
蔣振南對飛出去的柳逸塵很是同情的默哀了三秒鍾。
不作死便不會死!
他要作死,誰也沒有轍,不是!
把柳逸塵一拳頭打飛出去之後,林月蘭看着蔣振南時,這拳頭還在咯咯的響。
蔣振南連忙說道,“月兒,我可是什麽都沒有說。你可不能一棍子打死啊!”
心中卻大罵柳逸塵這個害人精,也差點把他給害了。
林月蘭“嘿嘿”笑兩聲,“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第一個讓你吃拳頭。但是,你們兩個當着我的面,說母老虎,都有賬可算!”
說完,一拳頭又标向蔣振南。
随後,蔣振南步入了柳逸塵的後塵,被林月蘭一拳頭給蹦向了遠處。
被林月蘭飛向遠處的柳逸塵趴在地上,正要起來時,碰的一聲,一個重物,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刹時間,剛要起來的身子,又重重的壓了下去,還啃了一嘴巴的泥。
柳逸塵“嗯”了一聲,眉頭緊緊皺了皺,把嘴裏的泥沙吐出去後,笑罵道,“呵呵,大将軍,原來你也享受了這樣的待遇啊!看來,你在妹妹心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嘛。”
随即,他一使力,就把蔣振南從背上甩下去。
不過,蔣振南卻在柳逸塵甩下去的瞬間,當即就從他背上跳了出去。
看着趴在地上,啃了一嘴泥的柳逸塵,蔣振南的唇角彎了彎,浮現一抹笑意,不過,他并沒有搭理柳逸塵,徑直離開。
柳逸塵從地上“呸”了一聲,吐出嘴巴裏的泥,就看到離開的蔣振南,他擡了擡手,想要把人叫做,但想了想之後,又把手給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