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蘭點了點頭道,“嗯,不錯!”随即,她又看向蔣振南,有些不可思議的道,“我覺得更不錯的,應該是我們的将軍大人吧!沒有想到,以冷酷嚴肅示人的大将軍,竟然會在衆人面前演起戲來,竟然如此生動啊!”
确實,與彩霞的暧昧傳情,讓鎮國公府所有人認爲他們之間有私情,那就更認定,蔣振南有強暴宇文靈這一事實。
爲此,讓他們更認爲計劃的成功。
彩霞立即跟着附和道,“沒錯,沒錯!大将軍,你演的真好!特别是對我家主子表白那一段,我簡直要感動的哭了!”
蔣振南卻很認真卻略爲委屈的說道,“月兒,我的表白是認真的!”
林月蘭,“……”
彩霞,“……”像主子說的,秀恩愛,撒了一地的狗糧啊!
馬車再走了一段時間,在一個無人的拐彎處,一個穿着黑衣的年青男人,站在前面等着,如果有人去注意,這男子赫然就是那個在鎮國公府高談闊論的男子。
他就是林月蘭身邊的四大護衛之一,林緒傑。
他看到這獨有的馬車行來,很是恭敬的喚道,“主子!”
“嗯!”林月蘭淡淡的說道,“沒有被人跟蹤吧?”
他在鎮國公府故意引導那些百姓的言論,肯定會引起蔣雲峰這些人注意。
林緒傑回道,“一開始是有人跟蹤,不過,被屬下給甩了。”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嗯,你先回去吧!”
“是!”林緒傑一說完就飛身而去。
等他離開之後,彩霞疑惑的問道,“主子,這樣真的有用嗎?”
林月蘭說道,“流言,也隻是毫無根據來源,人人相互流傳的話而已。
既然蔣振南強暴九公主一事是流言,那我們就必須制造出與之相反的流言,來引導百姓們的認知。
蔣振南隻是心儀固國公主一人,九公主是因爲說了來固國公主的壞話,被蔣振南訓斥才頗受打擊而已,所以,才會有了九公主離開将軍府時的神情落魄麻木,眼神呆滞等等。”
“這兩則流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知道呢?就算有人以流言彈劾南大哥,也要看能不能承受得起這後果?”
畢竟,她和蔣振南,一個固國公主,一個鎮國大将軍,而且兩人在百姓們的心中,威望都極高。
因爲,一個爲民提高了農作物的産量,可大大改善他們的生活,一個爲國浴血奮戰,給他們帶來安定的生活,成了他們的守護神。
“所以,一旦誰真想拿着九公主被大将軍強暴一事,去彈劾,如果是真的還好,但一旦如果是假的,那麽即使我們不報複他,百姓們都會報複他!”彩霞笑着說道。
“沒錯!”林月蘭點了點頭,“百姓們是沒權沒勢,但衆口铄金,積毀銷骨!力量很強大的。”
“嗯。所以,兩種流言的對撞,那些人就不敢冒險了!”彩霞了然的道。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不止如此。這也是讓南大哥差點被毀的名聲,給提回來!至少,後面我們的計劃就更好開展了!”
雖然他們不在乎什麽名聲,但蔣振南強暴九公主一事,可是涉及到一個人格人品問題了。
一個人的名聲可以毀,但一個人的人格人品絕不能被質疑。
蔣振南一直在旁邊聽着主仆倆的對話,心裏是不由的湧出感動。
他是不在乎外面的那些流言,但是,強暴女人這樣的卑劣無恥行徑,确實是大大的質疑了他的人品。
方才在鎮國公府演繹的那一慕,就是會讓所有人看清楚,他隻有一個所愛之人,讓所有人開始質疑那則流言的真實性。
同時,也是爲了他們制造出的流言傳進宮中。
他倒要瞧瞧,劉德妃和宇文靈要耍什麽樣的手段,讓他放下心愛的女子,然後娶了她?
馬車緩緩始到了宮門口。
守衛的士兵,把馬車攔了下來,“來者何人?”
“固國公主!”彩霞拿着代表固國公主身份的玉牌給士兵看。
“參見公主!”士兵一看,立即跪下行禮!
“起來吧!”林月蘭淡淡的聲音在馬車中響起。
士兵起來之後,就打開了宮門,對林月蘭恭敬的道,“公主,請!”
林月蘭的馬車就放行了。
一般大臣,公主或者是嫔妃的馬車,是不可以走進宮門的。
但,林月蘭,這個固國公主卻是特例!
她在這皇宮之中,不用遵行宮規禮節,不用對任何人跪拜,也可以直接把馬車駕進宮中等等。
林月蘭一行人進去之後,兩個士兵開始八卦起來。
“你說,這次公主進宮,是不是因爲大将軍強暴九公主一事?”
“可能吧!”
“呵呵,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大将軍有沒有可能娶兩個公主,左擁右抱?”
另一個士兵搖了搖頭道,“不太可能!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麽,兩個公主,至少有一個爲妾,那你認爲德妃娘娘願意自已的女兒爲妾室嗎?”
“那肯定不能的!”另外一人應道。“不過,也可能是固國公主爲妾呢?畢竟,據說,這個固國公主可是從鄉下來的,這出生都沒有九公主高貴!”
“不,不會!”那一個士兵說道,“你認爲能做出提高農作物産量,想出編撰字典,發明那阿拉伯數字的女人,會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嗎?”
另一外一個想了想,說道,“肯定不簡單!”
“所以說,自已好好的正妻之位,她會輕易讓給别人嗎?”那一個士兵繼續說道,“再說,他們之間的婚姻,可是陛下下旨賜婚的,陛下總不能再收回聖旨吧?”
“嗯,你說得對!”
兩人本是想繼續說下去的,可看到巡邏的禁衛軍隊長過來,兩人迅速閉嘴,很是認真的繼續站崗!
林月蘭的馬車一駕進宮裏,就迅速被後宮妃子們的奴才給注意上了,然後,迅速彙報給自已的主子們。
爲何能确定那就是林月蘭的馬車?
因爲馬車能駕時進宮裏的,除了陛下,也就隻有這個新敕封的固國公主了!
淑椒殿内,一個身穿白色衣裙子,簡單頭飾,五官秀雅,仿佛不食人間的女人,坐在榻榻米上,約摸三十年紀。
後宮中的四大妃子,一下子去掉了兩個趙賢妃,和周貴妃,所以,就剩下劉德妃和王淑妃了。
以前,因爲周貴妃仗着聖上的寵愛,在這後宮權利與皇後平分秋色。
有時,連皇後都要在周貴妃跟前吃虧。
後宮之中,皇後執掌鳳印,管理後宮。
但是,不管是朝廷,還是後宮,都需要一種一模式,那就是平衡。
現在,周貴妃被打入了冷這宮之中,這後宮權利,就是皇後手中權手可以一隻獨大,一手遮天。
但是,皇帝絕不允許的。
所以,他必定會扶持另一個妃子,來協助皇後管理後宮。
除非他填補貴妃和賢妃這兩個位置,否則,他必定會是在劉德妃和王淑妃之中,選擇一個!
可這兩個妃子,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種與世無争,隻享自已一片地兒的素雅清淨,外界的争權奪勢似乎與她們無關。
這下子,讓其他想要站隊的嫔妃們,心中滿是嘀咕,不知如何去選擇,因此,都在觀望。
“哦,你說固國公主進宮了?”王淑妃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問着過來彙報的小宮女。
“是的,娘娘,奴婢親眼見到固國公主的馬車使進來!”小宮女如實的彙報道。
“嗯,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王淑妃淡淡的道。
待小宮女退去之後,站在旁邊的一個中年太監,微微皺了皺眉心,疑惑的問道,
“娘娘,這固國公主進宮,必定是會大将軍強暴九公主一事而來。隻是,真的會是大将軍強暴的九公主嗎?”
既然那小宮女說是蔣振南強暴的九公主,不管真假,但有一點必定是真的,那就是宇文靈的清白之聲被毀。
王淑妃淡談的笑了笑,這笑容有一種無邊的魅力,吸引人的眼球,身邊的中年太監,每次看着她的笑,都會失神好一會。
随後,她又平淡的說道,“這事不管是不是大将軍,但最後的結果,必定是大将軍!”
中年太監聽着她的話,想了想片刻,随即了然了。
這可是事關到皇家顔面之事,所以,既然小宮女說是蔣振南,外面流言也說是蔣振南,所以,不管是不是蔣振南,都必須是蔣振南。
因爲,也隻能是蔣振南才能背得起這黑鍋了!
但他還是有另一個疑惑,道,“那這麽說來,這固國公主來宮,是白來了?”
王淑妃沒有回答,而隻是給他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笑了笑道,“呵呵,小李子,你認爲陛下真會因爲那些東西,敕封一個鄉下丫頭爲固國公主?”
小李子,“……”
沒錯,就算她确實貢獻很大,給龍宴國帶來了很大的改制和變化,但要賞賜她的功勞,一個鄉下丫頭,給她賞賜有些品級的公主身份,隻要過意的去就好。
又何必敕封從本國開朝百年以來,第二個固國公主。
而第一個固國公主,且是開朝長公主!
所以,陛下敕封這個鄉下丫頭爲固國公主必有深意。
雨靈殿
“你說誰來了?”劉德妃在雨靈殿聽到小太監彙報,臉色立即變了變。
“娘娘,是固國公主!”看着臉色不太好的劉德妃,小太監很是小心的彙報。
劉德妃瞳孔縮了縮,緊接着這臉色就恢複了正常,說道,“嗯,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太監一出去,劉德妃旁邊的劉嬷嬷的臉色極其的難看。
她帶着怒氣的說道,“娘娘,那女人肯定是爲那事而來!”
劉德妃沒有說話,隻是銳利的雙眸緊緊的盯着殿門,臉色是一定的堅定。
随後,她說道,“不管是不是爲那事而來,靈兒必須嫁給他蔣振南,而且必須是正妻之位!”
她捧在手心裏的女兒,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直順順利利的。
可自從三個月前,看到摘下面具,不是長得醜陋,也沒有毀容的蔣振南之後,整個人仿佛走火入魔,整天大聲嚷嚷着要嫁給蔣振南。
可蔣振南倒好,拒絕了他的靈兒,讓她的靈兒好幾次差點做出瘋狂之事。
想到這,劉德妃真是氣得咬牙切齒,她的女兒哪裏不好
了,身份地位容貌,哪一點配上他蔣振南,竟然拒絕她女兒,敢傷她女兒的心。
最可惡的是,因爲女兒上次給他下藥,無意中給他帶着災禍,讓他進入了牢獄。
可他的事情平反之後呢,立馬就開始追究靈兒的責任。
而陛下竟然爲了安撫他,打算讓靈兒去和親。
和親,呵呵,有哪個朝代的皇帝,會派自己受寵愛的女兒去和親的,讓女兒償受離别之苦,在異國掙紮。
有誰不知道,去和親的公主,不是嫁進皇室,就嫁給有權勢的王公大臣。
可不管嫁進哪裏,都逃不過内院的勾心鬥角。
她的靈兒這麽單純,怎麽可能鬥得那些心懷詭測的女人們。
本來打算等過一段時間,等陛下消消氣之後,她再請求陛下收回成命,畢竟這事還沒有公布,還有回旋的餘地。
可她怎麽也沒有料到,她的單純天真無邪的女兒,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可不等她反應過來,伺候靈兒身邊的小宮女竟然一口咬定是蔣振南強暴的靈兒。
那時,她是真的異常憤怒!
她認定蔣振南就是毀了靈兒清白的禽獸,她心中已經謀定必定要蔣振南先付出代價,然後,再迎娶靈兒爲妻,讓他的一生一世,都隻有靈兒一個女人,這樣女兒既在自已的跟前,又把蔣振南這個鎮國大将軍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可是不等她把計劃想完全,就有人過來彙報,外面滿城都是蔣振南強暴宇文靈的流言。
她立刻肯定了,強暴女兒的兇手,另有其人!
但是,爲了她的女兒,不管這個兇手到底是誰,可最終都隻能是蔣振南一人。
因爲,她已經明白,那個狗奴才會一口咬定是蔣振南,肯定是靈兒的主意。
同時,她也知道,她的靈兒現在在裝昏迷!
她心裏憤怒的同時,又感到了些欣慰,因爲她的靈兒,終于開始學會了爲自已的利益謀劃了。
因爲,隻有裝昏迷,就沒人逼問她真相,而她就有借口理由,向陛下讨公道,逼迫陛下下旨讓蔣振南娶了靈兒。
本來,今天她打算再去禦書房逼一逼的,倒沒有料到,蔣振南那個未婚妻,會突然來宮裏。
對于那個女人來宮的目的,她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點就是,她來這裏,肯定是與“蔣振南強暴九公主”一事相關。
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蔣振南未婚妻,整個京城,相信除了蔣振南,誰也不了解。
隻知道文武百官第一次見到她的真面貌,是當時三皇子一黨造反時,在重重包圍的金銮殿中。
而且那一次讓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一黨造反失敗,是敗在一個女人手裏,而這個女人竟然是蔣振南的未婚妻。
傳言說她是柳葉山莊的大小姐,首富柳逸塵的妹妹,可陛下聖旨上明說,她隻是一個山旮旯溝裏的一個小農女。
可不管是哪種身份,一個人能闖進金銮殿中,能從一個小農女一躍成爲固國公主,就說明她是個很不簡單的人。
劉德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宇文靈床前,給宇文靈捋了捋額前的碎發,然後,看着宇文靈的臉很是認真的說道,“靈兒,既然嫁給蔣振南是你的心願,那麽母妃拼盡一切讓你達到心願!”
說完,劉德妃就離開了。
等劉德妃離開之後,宇文靈的眼角瞬間流下了眼淚,接着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劉德妃遠去的背影,輕聲的說道,“母妃,對不起!”
她知道,這一次給她母妃帶來很大的麻煩。
可是,她的清白已經被毀了,可她還不想死,所以,她隻能想出那樣的計策。
對不起,母妃!
宇文靈心中再說了一次說道,伸出手擦拭了下淚水,又接着閉了雙眼。
禦書房内,張公公進去彙報,“陛下,公主來了!”
宇文珑焱先是疑惑,問道,“哪個公主?”
“固國公主啊!”張公公聲音帶着些急切了。
“什麽?”宇文珑焱當即吓了一跳,立即從案桌前站了起來,對着張公公說道,“張德忠,你告訴那丫頭,就說朕,就說朕的身子不舒服,不打算見她!”
那丫頭現在趕來,肯定來者不善,他還是躲着點爲妙。
“是嗎?陛下!”
隻是宇文珑焱的話一落下,林月蘭挪清朗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陛下,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除了會種田,還會醫術哦!”
不等宇文珑焱躲起來,林月蘭和蔣振南就踏進了禦書房。
“陛下,要不我給您看看哪裏不舒服,可好?”林月蘭清冷的聲音輕輕的飄在宇文珑焱的耳邊。
“咳咳,”宇文珑焱假裝咳嗽了幾聲說道,“不用了,丫頭,隻是些小毛病,不擾駕你這個小神醫給看了。”
隻是林月蘭卻是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陛下,這可不行。您要知道您可不是普通人!你可是天子啊!要知道天子的每一個細胞都相關到江山涉及,事關到百姓幸福,所以啊,丫頭我啊,必須給您看看!”
說着,就三兩步走到宇文珑焱的跟前,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銀針,這銀針可有小嬰兒手指粗細。
張公公看着林月蘭像是來真的,立即緊張起來,吓得臉色微微發白,他大聲的說道,“林姑娘,這可要不得啊!”
一緊張,就喊回以前的稱呼。
宇文珑焱看着眼前的大銀針,威嚴的神情雖不變,但心底卻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暗道,“這丫頭,不會來真的吧!看來,這次真把小丫頭給惹急了!”
宇文珑焱賠笑着道,“丫頭,這不用了吧。朕感覺身體又變得很好了。真的不用你給看了!”
說着,用眼神示意蔣振南,讓他勸勸林月蘭。
不過,向來遵從聖命的蔣振南,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眼前的陛下,一副我什麽也沒有看見的樣子。
瞧着蔣振南那沒出息的模樣,宇文珑焱立即暗罵道,“這個蔣愛卿,跟在丫頭身邊太久,也變了啊。”
林月蘭卻掏了掏耳朵,大聲的說道,“什麽,陛下,要給看看啊!那好,女兒現在就給父親您看看啊!”
說着,手一擡,接着衆人眼前就銀光一閃。
宇文珑焱眼一閉,張公公都緊張的瞪大了眼睛。
“行了,看把你們吓得!”林月蘭舉着手裏的大銀針,在宇文珑焱跟前晃了晃。
張公公緊張的心,總算放松了下來。
還好,林姑娘,哦公主沒有把銀針插在陛下龍體上。
當然了,他是知道林姑娘肯定有分寸的。
如果是被别人,在陛下面前突然拿出一根這麽粗的銀針,肯定會以爲是刺殺,早就喊了暗衛出來了。
隻是,陛下對于林姑娘是特别容忍,也是特别的喜愛,同樣的心裏也很是清楚,林姑娘肯定不會做出那大逆不道之事。
宇文珑焱睜開了眼睛,正好瞧見林月蘭把銀針收回懷中。
立即好奇問道,“丫頭,明明朕看見你把銀針插過來了啊?”
林月蘭很是奇怪的問道,“插過去了,就不能收回來了嗎?”
宇文珑焱,“……”
好吧!這丫頭生氣,那就消消氣好了!
“行了,今天我來是有正事的!”林月蘭收回開玩笑的表情。
宇文珑焱當然清楚林月蘭來此的目的,肯定來這興師問罪來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啊。
滿城風雨都在說蔣振南強暴了他女兒九公主之事,他不表個态,可是有損他作爲帝王的威嚴啊。
不過,宇文珑焱也收斂了一切情緒,正色威嚴的說道,“丫頭,朕知道你來此的目的。隻是,”
說着犀利的龍眸緊緊的瞧了林月蘭片刻,繼續說道,“朕還是那句話,除非你們找出真正的兇手,否則,靈兒就隻能嫁給蔣愛卿了!否則,朕的威嚴何存?朕最疼愛的女兒被人侮辱,而有人證明,是蔣愛卿給侮辱的,朕隻能給自已的女兒作主,以挽回皇家的顔面,你可知?”
林月蘭聽罷,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啊。我就是因爲知道,所以,我方才才會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否則的話,就不是玩笑,則是來真的。
張公公瞧着氣氛平靜了下來,就退到外面去守着了。
等張公公退出禦書房後,宇文珑焱問道,“丫頭,你們這麽快進宮,難難道是找出真兇來了?”
林月蘭卻搖了搖頭道,“陛下,九公主被強暴沒有多久,這流言就滿京城飛,你認爲我們能找出真兇了嗎?”
宇文珑焱聽罷,立即怒問道,“是誰?”他問的,當然是誰把人滅口的?
把人滅口的,就是造成宇文靈不幸的罪魁禍首,同時也是陷害蔣振南的罪魁禍首!
蔣振南直接回道,“鎮國公府!”
“砰!”
宇文珑焱重重的垂了一下桌面,威嚴淩厲的問道,“有證據嗎?”
蔣振南搖了搖頭。
宇文珑焱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他大喝道,“鎮國公府真的好大的膽子!”
一個皇家公主,而且算是他最爲受寵的公主,他們竟然就敢暗害,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随即,他威嚴的神色立即朝着蔣振南怒問道,“蔣振南,鎮國公府現在如此嚣張,你現在要怎麽辦?”
當初在處理了三皇子一黨時,就該把鎮國公府給處理的,可卻因爲……
宇文珑焱的眼角瞄到了林月蘭。
當初是因爲林月蘭要玩,所以,他就允許了暫時不處理鎮國公府。
可現在倒好,竟然出了靈兒被強暴一事。
他現在怒問蔣振南,何曾不是在怒問林月蘭。
隻是,他很喜歡這丫頭,舍不得兇她,所以,也就蔣振南承受着他的怒火了。
蔣振南沒有回答,倒是林月蘭神色一沉,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皇帝老頭,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宇文珑焱冷哼一聲道,“哼,交代?現在你想要怎麽交代?朕好端端的一個公主,就因爲你們之間的恩怨而被人糟蹋了!
雖然靈兒朕應着你們的意思,需要受到懲罰,而朕就是打算讓她和親。
可現在呢就因爲靈兒一出事,讓皇家顔面丢盡,讓皇家威嚴受損!”
林月蘭說道,“陛下,顔面丢失,撿回來即可,威嚴受損補回來就好。”
宇文珑焱一愣,立即問道,“丫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林月蘭隻笑不語。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張公公的聲音,“德妃娘娘,請留步!陛下現在不便見您!”
劉德妃根本沒理張公公,她直接朝着禦書房喊道,“陛下,臣妾知道固國公主就在禦書房,臣妾懇請陛下允許臣妾見一見固國公公!”
劉德妃一說完,禦書房中的皇帝陛下看着林月蘭,問道,“丫頭,你要見她嗎?”
林月蘭思索了片刻,對着皇帝陛下說道,“那請德妃娘娘進來吧!”
皇帝陛下點了點頭,對着外面的張公公說道,“讓她進來吧!”
但德妃娘娘進去之後,看到禦書房中的人,瞳孔猛的劇烈一縮,臉色變了變,随即恢複正常。
随後她對着皇帝陛下說道,“臣妾拜見陛下!”
然後,不等皇帝陛下讓他起身,劉德妃就立馬轉身對着蔣振南,怒吼道,“你這個畜牲,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女兒,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
蔣振南臉色當即一黑,帶着隐隐怒色道,“請德妃娘娘慎言!”
劉德妃當即更怒了。
她指着蔣振南怒罵道,“我的靈兒就毀在你的手裏!大将軍還叫本宮慎言!呵呵,好大的架子!”
蔣振南立即嚴肅的道,“德妃娘娘,本将軍并沒有強暴過九公主!”
隻是劉德妃冷笑着道,“沒有強暴?蔣振南,本宮怎麽不知道,你竟然會如此狡辯?靈兒身邊的宮女可是親口告訴本宮,是你,蔣振南侮辱了我的靈兒!難不成是那小宮女跟你有仇,故意陷害你不成?”
“德妃娘娘,您何必那麽激動呢?如果真是南大哥強暴了九公主,那麽他三年前就有可能強娶了九公主,又何必等到獨身三年在做下那卑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