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被人侮辱之事,以爲隻是個意外,除了這小宮女知道,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是被什麽男人給侮辱。
隻是可巧,她一回皇宮,外面就滿京城是她被侮辱的流言,但這個散布流言的人,跟南大哥你有仇,所以,就把這黑鍋甩到你身上。哦,不,”
林月蘭突然靈光一閃的說道,“或許安排侮辱宇文靈的人,正是這散布流言之人,且是我們的仇人!”林月蘭很是肯定的說道。
林月蘭一說完,兩人的目光就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立即有了答案。
蔣振南緊緊的抿着嘴唇,臉上明顯動怒了。
他說道,“所以,我們要糾出這個人,就必須先要找出侮辱宇文靈的男人,否則……”
林月蘭卻搖了搖頭道,“如果我估計沒有錯的話。那男人已經被人滅口了!”
蔣振南皺了皺眉心,臉色陰沉,直接站了起來。
林月蘭立即問道,“哪去?”
蔣振南怒氣沖沖的道,“我找她去!”
林月蘭立即制止道,“你找她去,那強暴宇文靈的男人或許被滅口了?沒有證據,你就算去找她,又能如何?”說到這裏,林月蘭停頓了一下,說道,“南大哥你不是一個沖動的人,這會兒怎麽那麽沖動呢?”
蔣振南緊緊的抿着嘴唇,眼眸深深地盯着林月蘭,說道,“月兒我不想你委屈。”
林月蘭聽罷,笑道,“南大哥我不委屈!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證據。現在直接跟她對峙是沒有用的。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宇文靈,要她開口證明強暴她的男人不是你。”
蔣振南疑惑的道,“可是,宇文靈正在昏迷當中啊?”
林月蘭說道,“南大哥,難道你忘記了我的醫術嗎?”
蔣振南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呀,月兒的醫術可是最高明的。”
随後兩人相視一笑。
蔣振南說道,“我們現在就進宮去?”
林月蘭卻擺了擺手說道,“不急!我們的期限是三天時間。不管宇文靈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我都會讓她在最後一天醒過來!”
蔣振南向來都是聽林月蘭,聽着林月蘭如此說,比沒有什麽反對意見。
不過,林月蘭卻冷笑了一聲道,“呵呵,既然我們選擇擇日回府,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去!畢竟,已經過去五天的時間不是。這院子早就收拾完了。”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嗯,好!”
鎮國公府
自從上次去了蔣振南的南園田莊,聞玉靜在衆人面前,特别是一衆下人面前露出一雙白花花的大腿之後,蔣雲峰就感覺一面對聞玉靜就煩躁不已。
因此,從那次回來之後,蔣雲峰和聞玉靜就一直分房睡,要不就是睡在妾室屋裏。
這種情況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
現在蔣雲峰在自已的屋中走來走去,一直焦急不已
爲何?
還不就是因爲藏在殊荷院的東西。
已經過去有五天時間了,仍然沒有把東西給弄出來。
自從林月蘭安排了人,把殊荷院圍得水洩不通後,他用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辦法把人安插進去,收買、利誘、威脅,或是刺殺,調虎離山等等,都無濟于事。
現在那邊還沒有傳出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出來,這提着的心,微微放了下來,隻要那邊沒有消息,他忐忑的心,微微能安定下來一些,但是這提着的心,一直無法落定下來啊。
他現在突然有些懊悔,爲何當初會選擇把東西放到那呢?
“主子!”突然一個黑衣人半跪在他的跟前。
蔣雲峰立即心急的問道,“怎麽樣?”
黑衣人說道,“主子,守衛殊荷院的人,都是武功高強的,我們一靠近,就被發現了。”
蔣雲峰臉色一沉,怒道,“飯桶!”
黑衣人不敢有絲毫反駁。
他也沒有想到,那蔣振南手下的兵,竟然會這麽厲害。
連他們這些經過千挑萬選的死士都比不過。
蔣雲峰在屋中走來走去,最後對着這個黑衣人說道,“如果真被他們發現了那些東西,你就立即帶着人,把在殊荷院的人,全部……”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既然各種辦法都不行,那就隻好把這些人殺了,再把東西給弄出來,否則,那東西真是被那孽種找到了,那他……
蔣雲峰不敢想像這樣的後果
所以,到了最後,仍然不能把東西弄出來後,他就隻能兵行險招!
把在殊荷院的所有人給殺了,就算蔣振南和林月蘭問責下來,他隻能推脫不知道,或者是守衛不力就行了。
諒他們也不能耐他如何?
反正那些人都是些下人及士兵!
黑衣人接受命令之後,迅速離開。
就在這時,蔣雯突然來找蔣雲峰。
蔣雲峰找開房門,臉色不是太好的看着蔣雯,冷聲的問道,“雯兒,有什麽事嗎?”
看到蔣雲峰的臉色,蔣雯的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暗道,“今天父親的心情不太好,那事就以後再說吧!”
蔣雯問道,“爹,外面都在傳言,蔣振南強暴了九公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蔣雲峰神情一愣,看着蔣雯,疑惑的問道,“雯兒,你說什麽?”
蔣雯的神情也立即有些疑惑,這傳言這麽大,父親怎麽沒有聽到?
“外面都在傳言,蔣振南強暴了九公主!”蔣雯再說了一遍。
“什麽時候發生的事?”蔣雲峰再問道。
“今天下午!”蔣雯道。
“好,爹爹知道了!”蔣雲峰心情突然頗好的說道,“你先下去吧!”
蔣雯點了點頭道,“哦,那女兒先下去了!”心裏卻在疑惑,父親怎麽會不知道外面的傳言呢?
哦,對了,這幾天爹爹似乎一直把自已關在屋子裏,任何人都不得進去。
就在蔣雯要離開之際,蔣雲峰立即吩咐蔣雯道,“雯兒,你讓人把管家找來!”
一聽到父親要找管家,蔣雯的臉色一變,随即她就問道,“爹,你找管家有什麽事嗎?”
蔣雲峰臉色一沉,厲聲的道,“讓你叫人就叫,問這麽多做什麽?”
蔣雯聽着父樣的呵斥,頓時變得委屈,她眼眶立即變紅,她哭着道,“爹,你兇女兒?你不疼女兒了,是嗎?”
蔣雲峰最近被那事鬧得滿心煩躁,自然的,對于一雙兒女的态度就變差了些。
他現在是厭煩聞玉靜,但對于缺少子嗣的他來說,對于一雙兒女,還是疼愛有加的。
從沒有對他們大聲呵斥過,也沒有罵過他們。
現在看到蔣雯的哭泣,蔣雲峰立即反應過來,自已的态度差了點。
他輕歎了口氣道,“雯兒,方才是爹不好,爹向你道歉!”
蔣雯破啼爲笑,她上前挽着蔣雲峰的一隻胳膊,頭靠在他的一隻肩膀之上,開心的笑着道,“雯兒就知道爹爹最疼女兒了!”
蔣雲峰笑着輕拍了一下蔣雯的手,說道,“是,爹爹最疼雯兒了。”
蔣雯聽罷,笑得可開心了!
對了,隻要爹爹疼愛她就好,至于那個賤人娘親,不要也罷!
正待蔣雯又要說什麽時,蔣雲峰再一次拍了拍蔣雯的手,說道,“行了,都是個大姑娘了,還這麽愛跟爹爹撒嬌。現在爹爹有事,你讓人把管家叫來!”
聽到前一句,那是心花怒放,可一聽到後一句,這臉立即變了。
她張了張口,最後隻得不情不願意的道,“嗯,那好吧!女兒,現在就讓人把管家給叫來!”說着,就放開了蔣雲峰的胳膊,接着就離開。
隻是她一轉身,兩隻手就緊緊的握成拳頭,指尖深深的掐進了肉裏。
管家,管家,哼,隻是一個背叛你的賤男人而已,父親!
蔣雲峰不知道蔣雯的想法,隻是在蔣雯離開之後,就坐到了位置上,臉色微沉,眼底的厲光一閃,神情有些高興。
“哈哈,我正愁沒有機會進入殊荷院,那孽種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強暴公主,呵呵,這下子能不能再當鎮國大将軍還不知道了。沒有聖上寵信,又不是鎮國大将軍了,就算你是鎮國公府嫡長子,鎮國公府繼承人,沒有我的開口,你想進府中,簡直是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