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奸情被撞

短短之間,京城流言又改變了方向。

之前,流傳出被陛下敕封的固國公主,仗着自已公主身份,随意打殺下人,亂殺無辜,轉眼間又變成了鎮國公府奴才,欺上罔上,反仆爲主,懶惰成性,最重要的是,欺辱主子,而且欺辱的是鎮國大将軍,讓人家堂堂一個鎮國大将軍,鎮國公府嫡長嫡孫,爵位正宗繼承,回自已府中,竟然要走右側門!

右側門,之誰不知道就是奴才們出入的地方。

所以,他們是把鎮國大将軍,鎮國公府真正的大少爺當成了奴才,當成一條狗嗎?

在高門貴戶眼中,這奴才不就是一條狗嘛。

這也難怪讓作爲大将軍未婚妻的固國公主大爲震怒,對他們施以亂棍刑。

按着他們這些奴才的所作所爲,公主沒有直接讓他們人頭落地,就已經是大度,寬宏大量了,畢竟,還有很多人活下來了,不是嗎?

雖說這些話下來的人,有可能身受重傷,但還是能有活下來的機會,不是嗎?

所以,這個固國公主還是個好的,心地善良大度之人了。

可惡的是,她竟然會被有心人散布成爲了嗜殺成性暴戾之徒了呢。

他們都還在惋惜大将軍,竟然會找這樣一個女子。

因此,這些百姓們了解真相之後,立即對固國公主改變了看法,反之,對鎮國公府的同情立即變成了厭惡,而且增加了惡感。

畢竟之前,一直流傳着針對鎮國公府不好的流言,比如大将軍小時被苛待,下人被虐待,主母曾在奴才們面前露出過自已白花花的小腿等等,這一次又增加了鎮國公府欺辱大将軍之事,

接着聖旨公布,布政司提供提高農作物畝産的種植方法,能提高三成以上的收獲,這種方法不日下達到各地方司,明春起可全部推廣,且三年之内,農糧稅收不變!

最後,這聖旨上提到,這種植方法,即爲固國公主研究出來,現在用之于民!

聽到有這種提高糧食三成以上收成的種植方法,這些平民百生竟然震驚了,接着就是情緒特别激動。

如果畝産提高三成的收成,且三年之内,農糧食稅收不變,那麽他們可是以年年有餘糧啊,這樣一來,全家不僅溫飽可以解決,還能改善生活,過得富足一些。

想到這,他們能不激動嗎?再想到,這東西竟然是固國公主一個女子給搞出來的,刹間,百姓們對這個固國公主分外的感激。

有百姓言道,如果明年的收成真能提高三成以上,那麽他們一定給固國公主籌銅像,供奉起來!

有了這個對比,大家感激固國公主之餘,對于鎮國公府的作法,就更加不屑,甚至有人會到鎮國公府門前臭罵一頓,甚至丢菜葉子,倒大糞。

就因爲鎮國公府人的誤導,讓他們誤會固國公主,用這些流言蜚語中傷公主。

一時之間,鎮國公府的人,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管是下人,還是主子!

鎮國公府的蔣家四口,躲在府中,連大門都不敢邁出去,對着作爲蔣振南和林月蘭,真是又怨又恨,又夾帶着羨慕和嫉妒。

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蔣振南的運氣竟然如此之好,沒有女人就沒有女人,一有女人就是一個身份尊貴的固國公主。

怪不得,會被敕封爲固國公主,原來那個女人,竟然是如此有手段!

現在,要阻止蔣振南回鎮國公府更加困難了!

“怎麽會這樣?”聞玉靜真是恨得牙龈都要咬碎了,“那個女人不是柳逸塵的妹妹嗎?現在竟然成了聖上的義女,成了一個之下,萬人之上的固國公主,被那賤種撿到了便宜,以後,我們要應付他,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本來她讓人散布謠言,真真假假,但那個固國公主随意打殺下人,确實是事實。

隻要有人在朝廷上參這個固國公主一本,然後引來陛下發怒,随即有可能取消她與蔣振南的婚姻,那蔣振南一半的靠山就倒了。

可偏偏,聖上對蔣振南就是寵愛,即使有大臣上書固國公主行爲暴戾,也

屋内,隻有聞玉靜三母子。

蔣振烨對于蔣振南這個随時可以奪走他一切的賤種,真是恨得不行。

本來,他們是以孝道壓他,即使他是鎮國大将軍,頗受聖上寵信,也不能把“孝”字放在一旁。

可是,他的身份又轉變成了公主驸馬,那性質是完全不一樣了。

公主完全可以身份壓制他們。

蔣振烨憤恨不已的道,“那個賤……他怎麽就這麽好運?娘,現在我們可怎麽辦?他就要回鎮國公府來了,那他……”說到這,他神情憤恨又待着緊張與恐慌繼續說道,“那他是不是就會把兒子的一切給搶走了啊!”鎮國公這個位置,及鎮國公府!

聞玉靜看着兒子那恐慌的表情,立即心疼的安慰道,“烨兒,不會的。我們籌謀了二十多年,怎麽可能讓一個賤種奪走你們的一切!”說着,她也看了下在旁邊同樣一臉憤怒的蔣雯。

蔣雯問道,“可是娘,我們現在怎麽辦?他現在不僅是鎮國公府繼承人,鎮國公大将軍,還有個固國公主的驸馬呢!我們怎麽對付得了了?”

聞玉靜眼神閃過一道陰鸷,表情淩厲陰狠的道,“哼,站得越高摔得越狠!現在,我們讓他得意一下!”随即她對倆兄妹說道,“你們現在出去吧,把管家給叫來!”

蔣振烨一陣疑惑,問道,“娘,把管家叫來做什麽?”

聞玉靜的臉色有片刻僵硬,随即迅速恢複自然,她說道,“管家足智多謀,娘先問問管家,看他有沒有什麽對策!”

兩兄妹也沒有多想,隻是“哦”了一聲之的一,就出去了。

出去後,叫了下人去尋管家,之後蔣振烨是直接回到自已的院子,要知道,他的院子差一點就是别人的了。

因此,這兩天,他就一直窩在自已的院子裏,而這些小丫頭們嬉笑怒罵。

管家江蘇平得到了丫鬟的信後,很快來到了東院,敲了敲聞玉靜的房門。

“進來!”聞玉靜的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

管家進屋中之後,很是恭敬的對聞玉靜道,“夫人!”

聞玉靜神色淡淡“嗯”的應了一下,随即神情又變得嚴肅,說道,“把門帶上!”

江蘇平過去把門帶上之後,聞玉靜又他說道,“坐吧!”

隻是江蘇平屁股上還有傷,坐不了,他搖了搖頭道,“夫人,奴才還是站着好!”

聞玉靜也立即想到江蘇平屁股上還沒有愈合的傷口,表情變得有些複雜,好像有些情感表現,關心的問道,“你現在傷勢怎麽樣了?”

江蘇平應道,“已經無礙,謝夫人關心!”

聞玉靜臉色随即一冷,變得狠厲,她說道,“平哥,遲早有一天,我們要他們加倍償還!”

江蘇平的表情也從管家的唯唯諾諾,瞬間變成一個深情款款的男人,可表情則是毫無保留的情感,接着也跟着說道,“嗯,靜妹,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加倍償還的!”

聞玉靜看着江蘇平溫柔又深情的表情,那顆最近被蔣雲峰頻繁傷害的心,立即變得動容。

她不由的再喊道,“平哥!”

“靜妹!”江蘇平眼神很是溫柔深情的看着聞玉靜,柔聲的輕喚道,而雙腳不由的走向聞玉靜跟前,然後,彎下腰,從後面抱着她的脖子,熱氣噴在聞玉靜的耳尖上,在她的耳旁,再次輕聲的說道,

“靜妹,平哥很想你!很想,很想!這段日子,看着那個蔣雲峰一次次把你巴掌,平哥真是心疼極了,可……可……”

說到這,他的聲音帶着哽咽,“可我卻隻能看着,别說阻止他的暴力行爲,就是連安慰你一聲都不行。靜妹,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嗎?”

聞玉靜聽罷,雙眼立即流下了眼淚,她把頭靠向江蘇平的懷中,一隻手摸在江蘇平頭上,她聲音也是帶着哽咽道,“我知道,我知道,平哥,我都知道!”

“碰!”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響動,立即把深情款款的兩人給驚醒了。

兩人立即放開了彼此的動作,臉色一變,彼此對視了一眼,眼孔之中,帶着些恐慌。

聞玉靜厲聲的喝了一聲,“誰?”

可外面已經沒有了任何動靜,江蘇平立即從門内走出去,然後看到的就是一個人的衣角,看到衣服布料和顔色,他的眼眸立即深了深。

随即,他就走進屋中。

聞玉靜立即中慌張的問道,“是誰?”

江蘇平沒有隐瞞的說道,“是大小姐!”

“是雯兒!怎麽會是雯兒?”聞玉靜的臉色瞬間變得雪白雪白的,她抑制不住自已的顫抖與害怕,緊張的說道,“平哥,現在可怎麽辦?雯兒竟然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她會不會告訴蔣雲峰?”

一想到,她會告訴蔣雲峰,然後就想到自已的下場,一定很慘,她就不住的害怕。

江蘇平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安慰聞玉靜。

他深思了片刻之後,他眼神一厲,直接對聞玉靜道,“靜妹,我們直接告訴她真相!”

“不,不行!”聞玉靜立即否決道,“告訴她真相,她一定會恨死我這個娘的!不行,絕對不行!”

江蘇平卻說道,“靜妹,不告訴雯兒真相,萬一,她一個沖動,把你我之間的事告訴了蔣雲峰,以蔣雲峰那狹隘狠毒心腸,我們之間絕對沒有好下場!”

聞玉靜已然搖了搖頭道,“不,不會的,雯兒不會這麽沖動的。況且,就算雯兒會告訴他,我的下場就算不好,而她身爲女兒的下場,也絕對好不了哪去的,她不會這麽愚蠢的!”心裏卻不敢肯定。

“雯兒的性子,我們會不了解嗎?”江蘇平繼續說道,“她是一定會告訴蔣雲峰的。雖說蔣雲峰有可能會處置你,就算失去了你這個母親,但她卻還是鎮國公府的嫡大小姐啊!”

聞玉靜瞬間冷靜了下來,她緊緊握住雙手,表情平靜,眼簾低垂,似乎在做深深的思考!

片刻之後,她眼簾微微一擡,看着江蘇平,道,“好!”

蔣雯離開聞玉靜的屋子之後,留了一個心眼。

她轉身藏在一個角落,待管家江蘇平去了聞玉靜屋子裏後,她又小心的返回去,站在緊閉的窗戶門口,動作很是小心的貼耳過去。

隻是片刻之後,她就輕輕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就用手指沾了沾口水,然後,把窗紙小心的捅破,之後,就小心的把自已的眼睛靠近去。

随即,看到裏面的場景,表情猛然聚變,臉色瞬間變白,差點大聲的叫了出來,但很快意識到自已在哪裏,她又小心的離開,隻是卻因爲過于緊張與慌張,手碰到窗戶,瞬間發出了聲音,驚動了裏面的人。

這下,她更加慌張了,不顧一切的趕緊離開。

回到自己屋中之後,她立刻關上房門,整個人都靠在門闆上,臉色還是顯得蒼白,表情慌張不安。

但随即她又變得憤怒不已,眼神都能噴出火來,她咬牙切齒低聲罵道,“賤人,賤人,真是一對賤人!”

一想到,方才看到自已的母親與一個下人緊緊相擁的情景,怒從心中起,恨不得把那對賤男女給宰了。

可偏偏這對賤男女,一個是自已的親生母親,一個是從小對她極好的管家。

但是,管家對她再好,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奴才的事實。

更可惡的是,這個奴才竟然與她母親勾搭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蔣雯慢慢走到桌前,在凳子上慢慢坐了下來,表情已然是憤怒噴火。

或許是實在壓制不了心中的怒火了,她突然發瘋似的一股腦兒,把桌上的茶壺茶杯,全部掃落在地,嘴裏依然咬牙切齒的大罵道,“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她大罵過後,她就想了想說道,“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那對賤男女有好日子過,我一定要告訴爹爹去!”

說着,她就轉身要離開屋子,打算找蔣雲峰去。

可随即她又搖了搖頭道,“不行,告訴了爹,萬一爹把娘給休了,這事要傳出去,大家不都知道娘偷人之事,而我還未出閣,肯定會影響我的婚姻。

再說,娘作爲鎮國公主母,隻要娘還在,她就是嫡大小姐,否則爹把娘給休了後,再娶一個過來作爲主母,就算她是嫡大小姐,可她的婚事卻掌握在主母手上,萬一,她給她弄一個不好的呢?以後,她還會有什麽好日子過?”

“不行,看來,不是想想其他辦法!”

蔣雯随即就冷靜的坐在房中思考了。

以前,或許她會沖動之下,跑到蔣雲峰面前告狀去,誰讓她被保護的太過天真呢。

隻是自從被蔣振南趕出将軍府後,再遇到林月蘭三翻兩次的教訓,她也算長了些腦子,吸取了教訓,做事說話,都不會太過沖動,而會思考分析了對自已利弊後,才會行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眼睛一亮,表情帶着陰狠,說道,“有了!”

……

碰!碰!碰!

一陣又一陣打碎東西的聲音,從雨靈殿傳出。

偶爾又傳出不想接受事實的聲音。

“不可能,不可能,那個賤女人怎麽就成了公主?怎麽就成了公主?”宇文靈極度憤怒的大聲吼道。

劉德妃聽說宇文靈又在發瘋了之後,匆匆忙忙從自已宮殿之中走到雨靈殿。

看到瘋狂之中的女兒,還是如以前一樣又是心疼又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她大聲的道,“宇文靈,你這又是在做什麽?”

宇文靈撇了她一眼,繼續把這些昂貴的瓷瓶扔在地上,根本就打算搭理她。

劉德妃看着宇文靈,怒喝道,“宇文靈!”

說着,就上前制止宇文靈的動作,從她手中搶過一隻白玉瓷碗,放在桌上道,厲聲的喝道,“夠了!你發瘋還要瘋到什麽時候?”

宇文靈對着劉德妃很是生氣的道,“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反正我的事,你根本就不想管!”

劉德妃很是生氣的道,“胡鬧!你是我女兒,我不管你,管誰去!”

宇文靈大吼道,“我讓你去父皇那,勸勸父皇讓他給我與蔣振南賜婚?你爲何就不去?還老是勸我放下蔣振南!現在好了,父皇卻封一個鄉下丫頭爲公主,配與蔣振南,那丫頭的公主品級竟然比我還高!”

劉德妃被宇文靈這麽一怒吼,聽着她的話,表情愣了愣。

“看吧,你無話可說了吧!”看着表情愣住的劉德妃,宇文靈更是憤怒了大吼道,“你爲何就是不肯幫我?”

待劉德妃反應過來後,她張了張嘴,又不知如何說出口。

她不是沒有找過陛下,想要陛下成全靈兒對蔣振南的一片癡心。

可沒有想到,陛下卻給了一個大吃一驚的答案,随後,她就變得又是驚恐又是害怕又是慌張。

現在每天做夢都會夢見她的靈兒離開了她,夢醒之後,淚水沾滿了枕巾。

她一定不會讓她的女兒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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