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回鎮國公府,那隻能暫時用上鎮國公府嫡長子大少爺的身份,所以蔣振烨作爲鎮國公府的子嗣,此時,蔣振南必須與蔣振烨兄弟相稱,就算是惡心,也得惹着。
被蔣振南這麽一個淩厲氣勢喝道,蔣振烨整個人立即驚醒過來。
随即,他很是不可思議的看向這個美如天仙的林月蘭,再以這種眼神盯向蔣振南,待反應過來時,他臉上湧出濃濃的嫉妒之色。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蔣振南這個賤種的未婚妻,那個曾帶着面具,在他成親時,在鎮國公府出現過,所有人認爲是醜女人的女子,竟然長得如此天仙絕色。
與他同樣表情的當然還有蔣雯。
隻不過,她的表情除了濃濃的嫉妒之色,更多的則是憤恨怨毒。
因爲,她除嫉妒林月蘭的絕色之外,更多的則是對打過她巴掌,威脅她不能罵蔣振南爲賤種,否則,嘴巴惡臭十天的林月蘭濃濃的怨恨。
蔣雯指着林月蘭,不可置信的大聲的道,“不可能!她絕不可能是你的未婚妻!你的未婚妻明明是個帶着面具的醜女人!”
蔣雯幾乎是喪失理智的說着這些話,她根本不能接受,蔣振南這個賤種煞星,竟然會有這麽好的命,竟然能有個這麽美麗絕色的未婚妻,但更多的則是,因爲林月蘭的出現,而産生的嫉妒及怨恨。
林月蘭好笑的看着兄妹倆如出一轍的反應,意味不明的笑問道,“那以二弟和妹妹的意思,凡是帶着面具的人,都是長得醜之人了?呵呵,真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麽邏輯!”
被林月蘭叫二弟妹妹,兄妹倆的反應則是立即感到惡心和厭惡。
确實,從他們記事起,都不曾把蔣振南當成兄長,在聞玉靜的教導之下,隻是把蔣振南當成了與他們争奪鎮國公府的仇敵,是那種必須要置對方于死地的敵人。
從蔣振南當上大将軍以來,他們兄妹倆在隻有外人的情況下,才會裝模作樣的惹着惡心和厭煩叫着蔣振南爲大哥,平時嘴裏都是“賤種”“野種”之類難聽的稱呼。
隻不過,現在在鎮國公府,他們根本不需要裝給外人看,因此,兩兄妹什麽表情都顯在臉上。
蔣雯對着林月蘭恨聲的道,“别二弟妹妹的叫,本大小姐聽着惡心!”
這盯着林月蘭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樣。
林月蘭聽罷,手一攤,冷笑着對蔣雯說道,“很好!看來我們都有這個共識!因爲本姑娘也是忍着惡心叫着二弟妹妹的!”
聽着林月蘭的反駁,蔣雯立即被噎的漲紅着臉,她指着林月蘭,“你……”
她說惡心可以,但是林月蘭他們卻不可以!
林月蘭對着蔣雯淩厲的道,“不知二位攔住我們,有何要事?”
聽着林月蘭的問話,兄妹倆立即反應過來,他們匆匆過來是所爲何事了。
蔣振烨雙眼怒視着蔣振南,厲聲的問道,“你們是從哪裏進來的?”
明明他們吩咐下人,不得打開大門,打開右則的小門,讓他當成一條狗走進來。
可是,方才守大門的奴才過來彙報,蔣振南把府大門直接弄壞了。
蔣振南對着蔣振南不屑的道,“看來是你的耳朵有問題。那本将軍再說一遍,我們是走進來的,是從大門走進來的!”
這些人很是希望他當成一條狗,從右側門進來,然而,他們不覺得自已太自以爲是,想得太過天真了嗎?
真以爲以大門壞了爲借口,他就會愚蠢的随着他們的想法去做?
真是愚蠢至極!
蔣振烨很沒有腦子的來了一句,“那大門明明我們吩咐不得打開的?”
一說完這句,蔣振烨立即反應過來自已說了什麽,羞得臉色青紅皂白。
林月蘭冷笑着道,“哦,原來那大門是你們吩咐不得打開啊?我們還真以爲那大門是壞的。既然壞了,那我們就幹脆讓它壞個徹底,也好換個新門,你說是不是,南大哥!”
林月蘭的話中卻隐藏着更深層的意思。
鎮國公府要換新主人了!
蔣振南點頭應道,“嗯!”
蔣雯指着林月蘭,氣得臉色紅紅的,她大聲的質問道,“你們竟然把大門給弄壞了?”
一個府邸的大門,可是代表着一個府邸的臉面。
他們直接把鎮國公府的大門給弄壞了。
這樣的結果,大大出乎他們的預料。
蔣振南看着蔣雯指向林月蘭的手指,很是不悅的冷厲的道,“蔣雯,本将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用手指着月兒,本将軍看來你的手指就不要了!”
蔣雯聽罷,吓得臉色一白,立即把手收了回來。
他們以前可以對着蔣振南大呼小叫,是因爲他們認定蔣振南絕不敢拿他們怎麽樣。
因爲,他們很清楚,蔣振南這個賤種很儒慕蔣雲峰這個作父親的,而父親又最疼他們兄妹倆,所以蔣振南就算對他們兄妹倆再氣,也不會找他們出氣。
可現在不一樣了。
自去年蔣振南不知從哪回到将軍府後,第一件事,竟然把他們兄妹倆攆出鎮國将軍府,而之後,不管是他們兄妹,還是他們父親母親,都在蔣振南手裏吃了一次又一次大虧。
尤其是在蔣振南的婚事,他們本以爲控制的妥妥的,蔣振南無論如何,都會妥協,給他們說的親事,他會很感激。
可沒有想到,不知從哪出變故,蔣振南不但沒有妥協,相反,還将了他們一軍,把原本說給他的親事,變成了她哥蔣振烨的親事,而父親母親爲了退這婚事,簡直可以說受盡了蔣振南的侮辱,由此,他們與蔣振南可說是徹底的撕破了臉。
蔣振南連他們父親都不客氣,對他們兄妹倆,那就更加不客氣了。
因此,蔣雯還是不太敢真正的惹惱蔣振南。
現在聽着蔣振南的警告,無論是面上還是心裏,都是顧忌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