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啪!”
蔣雲峰看着聞玉靜這張黃婆臉,讓此時充滿怒火的他,随即給了聞玉靜一個大巴掌,然後冷哼一聲,“哼!”
陰沉着一張臉,犀利的眼神,仿佛如刀子一般,要捅進聞玉靜的心裏,然後,不再說話,徑直離開!
聞玉靜捂着被打的一巴掌,看着蔣雲峰離去的背影,目光之中帶着犀利之火,表情陰鸷。
這是第幾次了?
隻要蔣雲峰心情不好一回來,她就會挨巴掌!
而她卻還不能有任何怨言!
這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就是在得到蔣振南那個賤種要回來的消息之後,一直就這樣。
聞玉靜眼底迸發出徹骨的痛恨和怨毒。
如果沒有蔣振南那個賤種,她的處境不會變成這樣。
“嘻嘻,娘,你這是怎麽了?”處在憤恨之中聞玉靜,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嘲笑的聲音,“咦,難道爹又打你了?”
曾豔麗這兩天心情好,所以穿着上也是大紅大綠,塗脂抹粉,完全像一隻花孔雀。
當她看到聞玉靜臉上五個手指印時,又笑了起來,“啧啧,娘,這次爹下手怎麽這麽重?你瞧瞧,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半張臉也都浮腫了起來!”
說着,曾豔麗還特地拿出一面小銅鏡,給聞玉靜看。
聞玉靜聽到曾豔麗的聲音,聞玉靜頓時滿腔的怒火,再看到小銅鏡中,那浮腫的半張臉,聞玉靜簡直氣瘋了,她随手給曾豔麗一個大巴掌,厲聲的喝道,
“曾豔麗,無論怎麽樣,本夫人都是你的婆婆!你這個不孝兒媳,你真以爲我拿你沒有辦法嗎?你再這麽不敬不孝,就算拼着鎮國公夫人面子不要,也要告到聖上面前,到時,就算本夫人讨不了好,你也同樣好不了哪去,信不信?”
對于曾豔麗的目無尊長,嚣張狂妄,對鎮國公府所有人氣使頤指,尤其是對她這個婆婆更是大不敬,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吵,惹是她煩不勝煩,她也是受夠了。
再加上近段時間,諸事不利,蔣雲峰及一雙兒女,動不動就拿她這個夫人母親來出氣,憋在肚子裏的怒氣怨氣,被曾豔麗這麽一嘲弄,瞬間爆發。
聞玉靜道,“曾豔麗,别仗着以前的那些事兒,自以爲可以對本夫人爲所欲爲。如果真惹火了本夫人,大不了,我們來個魚死網破,看你還怎麽嚣張?”
曾豔麗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心性也是自私嚣張,否則,不會在嫁了三次,死了男人後,還能再嫁人,活得有滋有味,任性妄爲。
聽着聞玉靜的威脅,曾豔麗作了一個摸胸口的動作,表情很是誇張的道,“哎呀,娘,你這麽說,兒媳婦真的好怕怕哦!”
随即臉色一冷,嘴角冷笑着道,“哼,如果你真想魚死網破,我曾豔麗也不是陪不起的人!”
如果聞玉靜就這麽說幾句,就能威脅到她,她早就在其他府中,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真以爲,她曾豔麗是吓大的嗎?
“就是不知道娘,你陪得起,陪不起喽?”說完,曾豔麗給了聞玉靜一個很不屑的眼
眼神。
她曾豔麗雖不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但她很明白聞玉靜根本就沒那個膽量跟她魚死網破。
聞玉靜這個商戶之女好不容易當上鎮國公府主母,怎麽可能舍得放棄她現有的身份與權勢,隻是與她魚死網破?
聽着曾豔麗的諷刺,聞玉靜氣的青紅交織,射向曾豔麗的目光如一把利劍,憤恨怨毒仿佛要把她千刀萬剮,她腦羞成怒的道,“曾豔麗,你給本夫人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烨兒休了你,然後把你趕出鎮國公府,更讓你無法在京城立足!”
曾豔麗聽罷,大笑幾聲,嘲弄的說道,“哼,本少奶奶等着!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了。”
說着就要離開,但她走了幾似乎想到什麽,又轉頭笑道,“聽說大将軍要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想來是真的,否則,你也不會三番四次被挨打了!哈哈……”
曾豔麗大笑着離開!
聞玉靜望着曾豔麗遠去的背影,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帶着血絲的痕迹!
就在''''這時,蔣雯突然跑過來,氣指向曾豔麗,很是氣憤的說道,“娘,她真是太過分了!”
聞玉靜睨了一眼一直躲在旁邊,此刻卻跑出來的女兒沒好氣的說道,“她就去過分了,你又能怎麽樣?”
蔣雯漲紅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