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一出攬月殿,有跑回自已的屋子,全身冷汗的坐在自已床上。
“琴兒,你怎麽了?棋兒剛從外面回來,看到琴兒魂不守舍的樣子,立即擔憂的問道。
琴兒立即吓了一大跳,臉色微微發白的搖了搖頭道,“棋姐姐,沒事!”
棋姐姐看着琴兒的臉色,還想再問什麽,結果外面有人傳話,說劉嬷嬷找,這個棋姐姐隻能離開。
棋姐姐離開之後,琴兒立即從她枕頭底下翻出那個小瓷瓶。
雖不知這小瓷瓶裏是什麽藥,但她記得大人說過,這些藥連續三天下到周貴妃和三殿下的飲食裏,然後,再空三天!
現在已經下了三天了,也就是從明天開始的三天之内,不用再下藥了。
再說另一邊
宇文靈自從得到陛下的許諾之後,再從聞玉靜手中拿到那“鍾情”藥,她立即派人打探蔣振南的行蹤。
結果得知,蔣振南一直在南園田莊沒有再回将軍府。
對于南園田莊這個地方,宇文靈實在無好感。
所以,她在耐心等待蔣振南回到将軍府。
這天,盯着将軍府的人來報,蔣振南回府了。
宇文靈立即就帶着小桃等下人來到将軍府。
隻是這一次,她仍然被拒絕在門外。
宇文靈立即拿出皇帝給她的一塊保命令牌。
她舉出令牌,眼神犀利的盯着攔截她的管家,盛氣淩人的說道,“蔣管家,見令牌如見聖上,你還要攔截本公主進将軍府嗎?”
蔣管家也沒有想到,這個九公主竟然真的這麽任性,爲了進将軍府,連皇上禦賜的金牌,都随意使用。
最後,蔣管家隻能無奈的把人放進來。
見令牌如見聖上,誰敢把聖上攔在門口啊!
事實上,宇文靈何嘗不知道自已的任性。
這塊金牌,她隻有三次利用的機會,包括救自已的命。
這一次使用了之後,她救命的機會就少了一次。
可是,如果她不用禦賜金牌,她根本就踏不進将軍府。
進不去将軍府,她根本就沒有機會。
踏進将軍府之後,宇文靈立即說道,“大将軍呢?”
管家頭疼的說道,“回公主,大将軍在後花園練武功!”
聽罷,宇文靈立即跑向後花園,然後就看到蔣振南精壯身材,被太陽曬得發亮肌膚,及五官組合起來散發的俊美及淩厲,立即讓宇文靈的心跳加速。
就在她看得發愣時,一把利刀從她的耳朵發根處擦耳而過。
她立即吓得瞪大了眼睛,眼底的驚恐很是凸出,臉色的血色瞬間退去,整個人也退去好幾步,然後不小心腳到一步小石頭,立即又跌倒在地。
蔣振南就這麽眸光冰冷的看着宇文靈這個高高在上的九公主,吓得癱住在地,根本就沒有一絲道歉和安慰的迹象。
片刻之後,他沒有一點誠意的冷冷的說道,“不知九公主駕到,驚吓了九公主,請九公主恕罪!”
宇文靈直直的癱住在地,根本就回不過神來。
但是,跟随她小桃就先反應過來,她同樣吓得臉色一片灰白。
她氣得跳起腳來,臉色極其鐵青,怒指着蔣振南大罵道,“大将軍,你竟然敢對公主以刀相向,你這是要刺殺公主!”
跟随在後的管家一聽,立即嚴肅沉着臉說道,“小桃姑娘,這話可不能随意亂說!方才我都說了,我家大将軍在後花園練武。既如此,那刀劍無眼,九公主不等九奴禀報,就擅闖進來,驚擾了大将軍練功,失手之下,驚吓了九公主,在所難免!”
管家就差沒有跳起腳來說,這是你們自作自受。誰讓你們沒有經過主人允許就闖進去的。
雖說大将軍沒有失手的可能,可管家當然不能說大将軍是故意吓九公主的,那隻能是九公主自已擔責任了。
小桃聽着管家的話,臉色氣得更是青紅皂白,她指着管家,再指了指大将軍,想要反駁,卻不知怎麽反駁。
因爲确實如管家如說,是他們先自行闖進來的,就算吓倒,也怪不得大将軍,誰讓他們驚擾了大将軍練武呢。
可小桃就氣不過,她怒道,“大将軍一定是故意的!”
“小桃姑娘請慎言!”管家嚴厲的喝道。
這話如果傳出去,就是說在大将軍有刺殺皇家公主的嫌疑,就算大将軍功勞再高,那也會被冠上刺殺的罪名。
“可是……”小桃根本就不相信蔣振南不是故意的。
“小桃,閉嘴!”
正待小桃還想要再說什麽時,宇文靈總算從驚吓過程之中反應了過來。
“公主!”小桃有些委屈的看向九公主。
明明是蔣振南不識好歹,可九公主卻在維護蔣振南。
九公主奴才們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然後就對小桃說道,“本來就是我們不對。”
随後,她看向蔣振南時,方才的驚吓沒有了,反而帶着目光閃閃的情意,她不自然的流露出女兒的嬌态,對着蔣振南說道,“大将軍,沒有事先通報,擅闖後花園,是本公主的不對,在這本公主給你賠個不是!”說着,就抱以抱拳頭給蔣振南賠禮道歉。
跟随九公主的下人,立即吓了一跳。
他們從小就跟着九公主,除了陛下,九公主什麽時候跟人賠過不是道過歉,也就隻有别人向九公主道歉求饒。
蔣振南并不爲所動,隻是冷冷的盯着宇文靈,冷冽的問道,“九公主找本将軍何事?”
宇文靈聽罷,皺着眉頭說道,“大将軍,你這是什麽話?沒事本公主就不能來尋你嗎?”
随即她雙眼亮亮的盯了蔣振南沒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說道,“父皇可是親口許諾本公主,他願意會我們倆賜婚!”
宇文靈偷換概念!
明明宇文珑焱說了,如果蔣振南答應娶她,他就爲他們賜婚。
不過,對于宇文靈而言,以她的身份,蔣振南遲早會答應娶她的。
所以,她也不算竄改聖意!
蔣振南一聽,鋒利的雙眼狠狠盯向宇文靈,嘴裏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很是确定的說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