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下人們臉色一變,立即躬身的喊道。
“你們都啞巴了嗎?本小姐在問你們,誰是醜八怪變成美男子的?”蔣雯盛氣淩人的質問道。
心裏卻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一個下人站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大小姐,我們說的人,是……是大将軍!”
蔣雯聽罷,立即驚訝的道,“什麽?你們在說醜……蔣振南?這怎麽可能?他不是很早就消失了嗎?什麽時候又出現了?還變成了美男子?”
下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另一個下人站出來說道,“大小姐,大将軍什麽回府的,奴才們并不知道。但是,現在外面都在傳,這次大将軍回府并沒有帶他那張面具,所以,很多人都看到大将軍他……他并不是醜陋不堪的醜八怪,而是一個美男子!”
至于怎麽個美男子,下人顧忌着面前的大小姐,沒有具體說明,怕得就是惹惱眼前的大小姐。
聽着下人如此說,蔣雯很是不敢相信,“這怎麽可能?你們是不是聽錯了?他怎麽可能不是醜八怪?”她對蔣振南是美男子的事實,接受無能。
下人說道,“大小姐,奴才們雖不能确認事情的真假,但外面确實有很多人跑到将軍府門口,想要瞧一瞧大将軍的真容!”
蔣雯一聽,也沒有在說什麽,隻是一轉身,就吵着大府門口跑去,很顯然,也是想要去鎮國将軍府門口,确認一下事實。
她一離開,所有下人們,立即松了一口氣。
對于他們來說,大小姐向來嚣張跋扈,隻要不順心,就會拿起手中的鞭子,對着他們某個下人,大耍鞭風,來發洩自已。
所以,他們這些下人,受各種大傷小傷是常事。
現在她沒有耍鞭子,已經幸事了。
不過,他們知道現在慶幸還早,等他們大小姐打聽事情歸來,必定會有很多人受傷,就是不知道,有哪些人這麽倒黴了。
不管是誰倒黴,現在必定是先躲開點,或者是先備好藥物,如果人再倒黴點的話。
蔣雯迅速往鎮國将軍府門口,然後,很快她就發現,往那個方向跑去的人,似乎越來越多。
而且路邊不斷有人議論,“這大将軍是個美男子,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應該是真的。因爲很人親眼見到,還問了問守門的門衛,确認了一下呢!”
“如果大将軍是個美男子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聽着這些人的話,蔣雯一臉陰郁,兩手緊緊握着拳頭,怒氣噴發的模樣,她很是生氣的道,“好什麽好,再好也是個野種,是個煞星,會克親克妻,注定隻能孤獨終老。哼!”
很快蔣雯就來到鎮國将軍府的不遠處,看着那圍得水洩不通人群,她再一次很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沒有再上前,隻是再一個角落裏看着,然後,聽那些百姓們的談論。
無非就是如果大将軍真不是個醜八怪的話,那就太好了,相信一定會有女人嫁給他的,然後再也不用擔心沒有子嗣繼承鎮國将軍府,或者是繼承鎮國公府等等……
這讓蔣雯越聽越是生氣,恨不得封住他們的嘴巴。
聽了一會,她實在惹不住了,就很是憤怒的跑回家去了!
一回府,她就大聲大嚷的找她娘去。
“娘,娘,不好了!”蔣雯很是憤怒着急的大喊道。
方才聞玉靜在與兒媳婦曾豔麗吵完架,剛回來自已院子,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被她女兒的大嚷之聲給吵得不悅了。
聞玉靜立即嚴肅的道,“雯兒,什麽不好了。娘好極了呢!”
雖說與曾豔麗吵了一架,但總算壓了曾豔麗一回。
但她很清楚,隻要鎮國公府一天不處置蔣稚涵和吳豔,曾豔麗這潑婦一天就不會消停。
吳豔是死是活,她不想管,但孫子,她必定要護住。
要知道這孫子,很可能就是他兒子奪取鎮國公這個爵位的籌碼呢。
蔣雯跑到聞玉靜面前,氣虛喘喘的說道,“娘,外面都瘋傳蔣振南根本就不是醜八怪,而是個美男子!”
聞玉靜一聽,立即震驚的道,“雯兒,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外面的人,都在說,這一次看到沒有帶面具的蔣振南,根本就不是醜八怪,而是個美男子!”
聞玉靜臉色“唰”的一下,立即大變,有一股很不好的感覺。
她極力壓住内心的緊張和不安,緊緊抓着蔣雯的手,急切的問道,“雯兒,你看見那賤種的真容了嗎?”
蔣雯臉色立即難看的說道,“娘,你抓我的手抓得太緊了,我很疼啊!”
聞玉靜反應過來,直接放開了蔣雯的手,再一次問道,“雯兒,你親眼看到了嗎?”
蔣雯揉了揉被瞬間抓紅的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娘。我打算去确認一下的。可是,我還沒有走到将軍府門口,就看到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我害怕被人認出來,就不敢再走近,然後,我就跑回來了!”
聞玉靜聽罷,立即冷靜了下來。
她說道,“既然沒有親眼看到,那就代表着這些都隻是傳聞而已。”
蔣雯卻立即說道,“可是娘,很多人都說親眼看到那人沒有帶面具回将軍府,并且還讓去向那守門護衛給确認了一下,已經證實,那個根本就不是醜八怪的男人,就是蔣振南啊!娘,就算這些是傳聞,但事情應該已經十之八九了,否則,怎麽會有這麽多人湧去将軍府門口,卻是爲了親眼瞧一那人的真面貌!”
本來就算外貌有惡名在外時,尤其上次徹底撕破了臉皮,對他們很是不利,可如果真是英俊的美男子,即使克妻,也有很多人上趕子嫁與他爲妻炎妾,那說不定就能生下一兒半子的,那對他們謀奪鎮國公府和将軍府更加不利。
她與蔣振南那野種的關系不好,以後,她嫁出去,不是沒有娘家撐腰嗎?
蔣雯是越想越害怕又憤恨的。
就在這時,蔣雲峰臉色難看的回來。
聞玉靜立即上前問道,“老爺,你怎麽了?”
蔣雲峰陰沉的說道,“宮裏都在傳那孽子根本就沒有毀容!”
“什麽?”母女倆立即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