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拉下去斬頭示衆

蔣雯的尖銳之聲,再一次打破了現場震驚又安靜的氣氛。

蔣雯像是很接受不了蔣振南身邊有個女人的事實,她指着蔣振南繼續道,“你是個天生煞星命,克父克母克妻,有哪個女人敢嫁給你?就她,”

她又指向林月蘭很是不屑的道,“難道她不是看你上鎮國大将軍的身份,想要将軍夫人?當然了,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命去享受當将軍夫人的滋味!”最後一句,所有人聽着就覺很是憤恨的感覺。

實際上,蔣雯也确實憤怒及憤恨。

因爲,猶豫聞玉靜對她一直以來的灌輸就是,蔣振南的一切,如将軍府,及将軍府内的一切财産,都是他們兄妹倆的。

因爲,蔣振南不會有女人。

沒有女人,就代表着沒有繼承人。

那自然而然的,他的東西,肯定歸爲他們所有了。

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女人,還說是他的未婚妻。

這事情對鎮國公府的人,可是大了去了。

蔣雯對林月蘭的侮辱,讓蔣振南很是憤怒。

他淩厲的對着蔣雯說道,“蔣雯,如果你的嘴巴再不幹淨。本将軍看你的嘴幹脆就不要了!”

這意思是縫了蔣雯的嘴。

蔣雯又害怕又惱怒的道,“你敢!”

蔣振南說道,“你再敢說一句月兒的不是看看!”

罵他野種也就罷了,竟然敢當着他的面,罵月兒爲野女人。

月兒可是他捧在手心裏的寶,他都舍不得說一下,竟然讓蔣雯這個女人給罵了。

蔣雯又驚恐又害怕,直直的怒瞪着蔣振南和林月蘭,卻再也不敢說什麽了。

對于蔣振南說到做到的手段,她還是聽說了的。

此刻,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喪失理智的再去大罵。

林月蘭站出來用手再拍了拍巴掌,眼神灼灼的盯着聞玉靜,輕笑着道,“鎮國公夫人對于一雙兒女的教育,真是讓本姑娘大開眼界啊!開口閉口都是野種什麽。就是不知道,你們口口聲聲大罵的野種,實際上是你們的大哥?如果他是野種,那麽你們是什麽?那生你們下來的人,又是什麽?是野種的爹娘嗎?這麽說來,不就是老野種嗎?”

“噗嗤!”不知是誰聽到“老野種”三個字,實在忍受不了笑出了聲。

但大部分卻是強忍着笑意的。

“你……你胡說八道!”蔣雯反駁不出來,“他蔣振南明明她不是爹的親生兒子,不是野種是什麽?”

林月蘭卻很是淡定的說道,“哦?你說蔣振南不是鎮國公的親生兒子啊?可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那麽,”

面具之下與蔣振南如出一轍鋒利的眼眸,銳利掃視了一下蔣雲峰夫妻倆,然後繼續輕雲淡煙的說道,“鎮國公府所犯的可是欺君之罪,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蔣大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哦!”

蔣振南一出生就上了蔣家族譜,而且因爲種種原因,蔣振南又成了鎮國公府的繼承人,還是聖上親自賜封的。

如果蔣振南不是蔣雲峰的親生子,不是蔣家子孫,那麽蔣雲峰,哦不,是整個蔣家都有欺君的嫌疑。

因爲,蔣振南上了蔣家族譜是鐵闆釘釘的事實,誰也不能否認。

聽着林月蘭的話後,蔣雯本來被打紅腫的臉,刹時間又變成了一片蒼白,吓得整個人看起來都毫無血色。

聞玉靜感覺到今天蔣振南是特意帶着這個野丫頭來搗亂的。

可是,這丫頭戰鬥力特别強,還伶牙俐嘴的,他們根本就說不過她,最讓她氣憤不過的是,打了她的一雙兒女,她似乎還得感謝她呢,氣得她真是渾身哆嗦。

“嗯,這位姑娘說的是。”宇文旭弘突然插口道,“蔣二少爺,蔣大小姐,你們可要想清楚,這話該不該說哦?”

皇長孫這麽一插話,立即讓這氣氛更加詭異起來。

蔣雲峰突然怒氣沖沖的對着蔣雯,一個巴掌就掃了過去,怒罵道,“是不是我平時慣壞你了,什麽話都敢說!”

這下好了,被林月蘭掃過兩巴掌的臉,已經打落了兩顆牙齒,嘴裏還松了五六顆,蔣雲峰這一巴掌下去,這五六顆牙齒,全部掉落了下來,一包血水,噴湧而出。

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麽被打的慘兮兮的,看着也是怪可憐的。

不過,現在在場的人,都是身份高貴的賓客,對于口無遮攔的蔣雯,沒有一點可憐同情之心。

禍從口出!

她就是嘴賤。

所以,這個下場是她自作自受的。

蔣雲峰打了蔣雯一巴掌之後,立即對着三皇子和皇長孫很是恭敬的說道,“三殿下,長孫殿下,是微臣教子無方,讓大家看笑話了!”

看着蔣雲峰誠懇的态度,宇文非夜想要說什麽,卻被宇文旭弘搶先一步,對着蔣雲峰很是嚴肅的道,“鎮國公,你要道歉的對象,可不是本宮和三皇孫!”

沒有指名是誰,但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蔣雲峰該道歉的是蔣振南。

但是,讓一個老子去給兒子道歉,蔣雲峰卻拉不下這個臉。

站在那裏,滿臉通紅,似乎一直在糾結。

宇文非夜有心賣蔣雲峰一個好,他端着長輩的架子,笑着對與宇文旭弘道,“弘兒,這事要不要道歉,向誰道歉,是不是應該問過大将軍本人,你呀,就是太心急了。”

這是給蔣雲峰一個台階下。

同時,也是在暗示蔣振南,不要蔣雲峰向他道歉。

因爲一個父親給兒子道歉,怎麽看着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了,這是宇文非夜的看法。

“大将軍,蔣二少爺和蔣大小姐雖說錯了話,但他們畢竟已經受到了教訓,鎮國公也是誠懇的認了錯,你看是不是……?”後面半句并沒有說出來,實際上就是說,是不是不要他向你道歉了?

宇文旭弘有心幫忙,但是宇文非夜畢竟比高一個輩分,他也不好去反駁,讓宇文非夜失了面子。

要知道這一次宇文非夜是代表着父皇過來祝賀。

他失了面子,就代表着父皇失了面子,同時也就表示着整個皇家失了面子。

爲了皇家權威着想,他是不會再出反駁三皇子的。

他心裏在暗自猜測着,就不知道蔣振南是要如何做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林月蘭冷笑着看宇文非夜,挑釁一般的問道,“三皇子,如果有人罵你一句野種,你是不是應該大度的原諒他?”

“放肆!”宇文非夜臉色一沉,整個人顯得嚴厲威嚴,“本宮堂堂一個皇子,竟然被你誣蔑野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本宮拉下去,打三十大闆,給她一點懲罰教訓!”

宇文非夜一說完,就有兩個屬下站出來,要拉走林月蘭。

“本将軍看誰敢動!”蔣振南霸氣的喝厲道。

“三皇叔,萬萬不可啊!”眼看着宇文非夜不管不顧蔣振南的面子,開口就要打殺這個紅衣女子,臉色立即一變,趕緊勸阻道。

蔣雲峰夫婦,和蔣家兄妹倆倒是心頭一喜,其餘的人,則純屬看熱鬧的成份在了。

隻是,心裏微微有些好奇疑惑,甚至帶着惋惜。

這個紅衣女人到底是誰,是不是蔣振南的未婚妻,已經不在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三十大闆一落下去,她還有沒有命在,都還不知道呢。

至于蔣振南,他隻是一個将軍,對上皇家皇子皇孫,也是隻有低頭的份。

蔣振南的阻攔和皇長孫的勸阻,讓那些想要把林月蘭拉下去的侍衛不敢亂動了。

宇文非夜看着宇文旭弘一陣惱火,厲聲的道,“怎麽,本宮教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弘兒也要阻止嗎?”

但不等宇文旭弘回應,他又帶着威嚴淩厲的對着蔣振南,振振有詞的說道,“蔣振南,本宮不管你與這女人到底是什麽關系?但是,她口出污穢,誣蔑皇家子嗣,按律法,是當場殺頭之罪!隻是,本宮看在你的面子上,隻給這女人三十大闆而已,如此,你還要違抗本宮嗎?”

蔣振南絲毫不妥協的道,“月兒既然是本将軍的未婚妻,無論如何,本本将軍都要護她周全,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這是明确告訴宇文非夜,如果他執意要讓林月蘭受到這樣的傷害,那麽他就反抗到底。

宇文非夜氣得臉色鐵青。

他早就知道這個蔣振南是個狂妄桀骜不馴的人,杖着父皇的撐腰,對他們這些嫔妃皇子皇孫們,從來不放在眼裏。

現在好不容易抓了他一個弱點,他怎能輕易放過。宇文非夜冷冷的說道,“蔣振南,你确定爲了一個女人,跟皇家對抗嗎?要知道,人一旦維護她,那麽示同犯罪!大将軍,本宮勸你,還是想清楚,爲一個女人觸碰皇家權威,值不值得!”

蔣振南想也不想斷然拒絕的道,“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已的一個女人都放棄保護,那麽,他有什麽資格作爲一個男人?何況,我一個堂堂的大将軍,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怎麽去保護龍宴國百姓?”

蔣振南不說則已,一說話,則讓人驚訝不已。

因爲一個女人,都上升到天下百姓安危來了。

我靠,誰說蔣振南不喜女人來說,這不,就因爲一個女人,都與皇子皇孫對上皇家權威來了。

宇文旭弘臉色猛然一變,他立即勸聲道,“大将軍,隻是一個女人,何必把話說得這麽嚴重?況且,你身後的這個女人,也确實犯了皇家大忌,誣蔑皇家子嗣。三皇叔隻是責令給她三十大闆,已經是法外開恩了!”所以,你要識趣,别爲了一個女人真跟三皇叔對上啊。

隻是蔣振南似乎油煙不進,他眼神冷冷的瞧了宇文旭弘一眼,然後再冷哼一聲,“哼!”

宇文非夜氣得臉色鐵青鐵青的。

說實在的,他真恨不得,利用這個把柄把蔣振南給打壓下去,省得他堂堂一個皇子,還得看一個臣子的臉色。

然而,他心裏卻是很清楚。

在明面上,他不敢真的徹底得罪蔣振南。

一個是蔣振南是真的很受聖上的寵信,二是,龍宴國的安定還需要蔣振南來守護。

在他登上那個位置之前,明面上,他還必須恭敬對着蔣振南。

隻是,現在,能殺殺蔣振南的氣勢,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宇文非夜随即笑了笑道,“大将軍,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如果你喜歡女人,本宮三皇子府肥燕環瘦,細肢柳腰,嬌豔俏麗各種絕色美人,随便你挑,随便你選,你想要多少,本宮就送你多少,如何?”

在他的猜測當中,或許蔣振南這二十多年都沒有真正的接觸過女人,所以,現在難得碰到一個願意接近他的女人,他當然要護着捧着了。

但是,如果有一大批漂亮美麗的女人,供他選擇供他玩樂,他還會在乎一個隻會給他闖禍的女人嗎?

宇文非夜的想法,也确實是天下大多數男人所認爲的那樣。

然而,事實總是有意外……

“不如何!”清脆的悅耳女聲在安靜的氛圍之中,顯得很是突兀,可又是這麽的特别。

所有人很是詫異的看向出聲的紅衣女子。

隻是,她沒有站在蔣振南的身後,而是直接站在蔣振南的面前,意味十足。

誰也沒有料到,蔣振南沒有應聲,出聲的人會是這個紅衣女子。

看到林月蘭站出來,宇文非夜黑着臉,再問一遍,說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林月蘭很是從容淡定的說道,“我說不如何!那些肥燕環瘦,細肢柳腰,嬌豔俏麗各種絕色美人,還是留給三皇子自已享受吧!我的男人,隻有我一個女人足矣!”

林月蘭的話很輕很淡卻又很霸道。

可她的話,卻仿佛如一道驚雷,把在場的人,都給炸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

太過驚駭世俗!

隻是這個女人到底哪來的底氣,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片刻之後,一些老固執老不修的官員,立即惱羞成怒的大罵道,“真是傷風敗俗,傷風敗俗!一個女人,還沒有成親,開口閉口我的男人,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這還沒名沒份的,竟然想着獨占,真是不知羞恥,不知羞!”

蔣振南卻給他們回了一句,“本将軍願意!”

刹時間,在場又一陣驚愕的眼神看向蔣振南。

林月蘭卻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三皇子殿下,你聽見了吧?”随即神色一冷,與蔣振南如出一轍的冷冽氣勢,立即散發,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尤其是離她最近的三皇子和皇長孫。

林月蘭接着淩厲的說道,“所以,誰也别想給我男人送女人,送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對!然後,本姑娘,絕對再賠他一個天仙般的人物,讓他夜夜享受一雨水之歡!如果誰想要試試,盡管來!

哦,那個天仙到底是個什麽模樣,就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心情好的,或許隻是還一個滿臉麻子的女人陪伴;可萬一剛好本姑娘心情不好,那還一個滿臉膿包的女人,也說不定!”

好霸道!

所有人都被林月蘭的氣勢給驚倒了。

隻是她又是哪裏來的自信?

宇文非夜也是被這氣勢給吓了一跳。

可是随即他就皺了皺眉頭,這氣勢好生熟悉。

隻是,這可能嗎?

宇文非夜心裏很是疑惑。

片刻之後,宇文非夜冷聲的說道,“本宮不管你哪來的底氣,或者是哪來的自信,更或者這些都是大将軍給予的?但是,你誣蔑皇家子嗣,就是侵犯皇家權威。你如何執迷不悟,不知悔改,看來那三十大闆的懲罰,還是太輕。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本宮成全你!”說到這,他淩厲的喊道,“來人,這女人所犯誣蔑皇家子嗣罪,給本宮拉下去,斬頭示衆,立即執行!”

這個罪名一下來,在大庭廣衆之下,即使是蔣振南想要包庇,也要看允許不允許。

他倒要看看這個蔣振南,爲了一個女人,如何來對抗他一個皇子。

聞玉靜和蔣家兄妹,聽着這個女人要殺頭,更加驚喜了。

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讓他們吃了多大的虧。

不過,這下好了,這女人就要死了。

他們就是吃了虧,也算是報了仇了。

“怎麽,這就惱羞成怒了?”明明要被拉去砍頭的人,可這神色還是如此的鎮定淡然,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隻是假如一下有人叫你野種,你堂堂一個皇子就對着無辜的本姑娘要打要殺的,怒火沖天,要人命來着。

那蔣振南呢,被自已的弟妹,口口聲聲毫無顧忌的叫着野種,如果沒有人教,沒有人包庇,他們敢這樣對待南大哥?

要知道,他蔣振南,可是上了蔣家族譜,被皇上認可,堂堂正正的蔣家嫡長嫡孫,憑什麽被人罵野種?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

蔣振烨和蔣雯這兄妹倆從小跟在父親鎮國公面前,受教育長大的。現在,這教育出現了問題,難道就不是鎮國公大人的問題嗎?所以,鎮國公爲他所出現的問題向被人罵作野種的大兒子道歉,有什麽錯嗎?”

這話題又被林月蘭給拉回來了。

在别人認爲生死之際給拉回來的。

“所以,三皇子殿下,你确定爲了一個假設的問題,給本姑娘按上莫須有的罪名,要了本姑娘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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