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未婚妻霸氣維護

鎮國公府門外,還站着兩個人,一個是三皇子宇文非夜,一個是皇長孫宇文旭弘。

他們一個是代着皇家來鎮國公府祝賀的,一個是說實在的,純粹過來看熱鬧的。

這個看熱鬧的人,就是長孫殿下宇文旭弘。

因爲他想要知道,被逼迫着娶一個克夫女的鎮國公府,到底是怎麽辦這場喜事的。

他隐隐知道,在這場婚事的背後,可是有蔣振南在慫恿。

猜測到這樣的答案之後,他可是有些驚訝。

鎮國公府的那對夫妻及那對兄妹,可是對蔣振南有多翻的不滿及憤恨,甚至恨不得蔣振南去死,然後,鎮國公府和鎮國大将軍就由他們直接來繼承。

聽說,鎮國公夫人與皇宮裏某位皇子皇孫聯手,暗害過蔣振南呢。

都威脅到性命安全了,要說蔣振南真不計較,他都認爲不可能。

這不,蔣振烨的婚事,就是蔣振南對聞玉靜的反擊。

這一招夠狠的!

所以,他就猜測,這蔣振烨的婚事,蔣振南說不定會來呢。

隻要蔣振南會來,那麽這熱鬧就少不了。

不過,還别說,剛到鎮國公府門口,這熱鬧就來了。

至于三皇子,他是代表着聖上來鎮國公府祝賀的。

一個鎮國公府的嫡二子,聖上不可能親臨祝賀,太子的身份也非同一同,不可能降低身份,隻是給鎮國公府的嫡二子祝賀這婚事,所以,三皇子身份是差不多了。

這三皇子雖不是太子,可他的母親了備受聖上寵愛,連帶着他也很受寵。

所以,皇上派他過來,已經很給鎮國公府面子了,這也算是皇上給蔣雲峰夫婦的一點恩惠和補償吧。

皇子皇孫,剛好在門口巧遇!

隻是雙方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就聽到鎮國公府傳來的一陣陣熱鬧。

他們雙方透過人群,看到站在蔣振南身邊的穿着一身紅裙的女人時,瞳孔都猛得一陣劇烈收縮!

蔣振南身邊有女人?

哦,不對,竟然有女人能靠近蔣振南三尺之内?

不對,不對,蔣振南似乎是牽着那個女人的手?

兩人簡直是糊塗極了,卻又是震驚不已!

傳聞中,沒有沒有女人能靠近蔣振南三尺之内,因爲蔣振南長期在戰場上的厮殺,導緻他身上一股血腥嗜殺的煞氣,孩童啼哭,女人驚恐尖叫。

傳聞中,蔣振南也很不喜女人靠近,傳言中有敵國派很美麗女人,使用美人計,刺殺蔣振南,結果,蔣振南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一腳把人給踢死了。

踢死了還不算,聽說,當着千萬屬下士兵的面,把那美人的皮給刮了下來,然後,把肉放到鍋裏去煮,把揪出來的敵人間諜,及那些出賣軍情的背叛者,一人一碗羹湯,強行慣到肚子裏。

當時,當場吐出來的,除了吃人羹湯的人,還有千萬軍兵,也都當場吐了出來。

從此之後,所有人都不敢喝湯了!

最主要的是,在也不敢有人出賣軍情給敵人。

蔣振南的手段,他們再也不敢領教!

所以,蔣振南的治軍之嚴,也是有一定手段和道理的。

可現在,一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女人,竟然如此得冷血大将軍的厚待,最主要的是,一句句肉麻的情話,從一個嚴厲冷酷無情的人口中說出,這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出來,天下紅雨還震驚。

尤其聽到他那句: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萬一被打疼了,心疼的可是我啊。

宇文非夜和宇文旭弘同時踉跄的退了兩步。

最後,宇文旭弘看向宇文非夜,很是迷惑的道,“三皇叔,這是咱們冷血無情鼎鼎大名的鎮國大将軍所說的話嗎?這麽肉麻!”

宇文非夜隻是木讷的點了點頭。

這人絕對不是蔣振南,一定是有人假冒的。

叔侄倆一緻的想法。

不過,兩人并沒有急着進去,他們想要看看,這場熱鬧還能怎麽個熱鬧法。

聽着林月蘭問候鎮國夫人,這雙腿膝蓋是不是還疼時,所有人的反應則是,鎮國公夫人認識這個紅衣女人。

聞玉靜聽着林月蘭說她的膝蓋時,讓她立即想起,在下人面前露出的那白花花的小腿,還有回到府裏之後,蔣雲峰的嫌棄,這一切都讓她倍感侮辱,可卻又無法改變的事實,隻能是打碎牙齒往自已肚子裏咽。

現在乍然聽到林月蘭的問候,立即讓她醒悟,那時她的膝蓋突然疼痛,一定是這個女人搞得鬼。

因爲,她聽她口口聲聲說會一些醫術。

一個會醫術的人,很是不容易了解人身上弱點的。

聞玉靜眼睛迸發出淩厲帶着憤恨的目光,嘴裏幾乎咬牙切齒的道,“是你,對不對?是你搞得鬼是不是?”

她問的是,實際上她膝蓋突然巨疼,是林月蘭給弄的。

林月蘭聽罷,攤了探手,很是懵懂不知的問道,“夫人,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是我搞得鬼?”随即,像是明白過來一般,道,“哦,你是說你的褲子質量太差,一拉就斷,然後在下人面前露出你那雙白花花的小腿這事,是嗎?”

你自已想要受辱,那就成全你!

“哦,夫人,這事是我不對,聽着你的膝蓋疼,就有些心疼的想給你看看,可這是,你的褲子輕輕一拉就……”林月蘭沒有再說下去,在場的人,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哈……

衆人聽到鎮國公夫人,露小腿了?而且還是在下人面前?

這事真是夠勁暴的。

要知道,一個貴婦人在除了丈夫面前,露出肢體,或者是衣冠不整什麽的,那可是有清白嫌疑的。

刹時,所有人都帶着異樣的目光看向聞玉靜,而有些男人,則是帶着一抹嘲笑和輕視看向蔣雲峰,更有甚者,直接露出赤裸裸的淫穢目光,看向聞玉靜的小腿處。

現場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很是詭異,甚至是有人覺得這種氣氛,有些人人窒息和不安。

但同樣的,有人對這個紅衣女子的身份更加好奇和疑惑。

跟在蔣振南身邊,還與聞玉靜認識,這就有些古怪了。

聞玉靜氣得臉色青紅交織。

她怎麽也不曾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這麽的口無遮攔,就這麽把她的糗事給暴露出來,讓她不得不再一次面對衆人的嘲弄,譏笑,甚至是眼神的侮辱。

聞玉靜和蔣雲峰根本不曾想到,蔣振南竟然會把這個野丫頭給帶過來。

現在還被她如此侮辱,可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且心态不穩,一時之間,他們不知怎麽去反駁林月蘭。

“你是誰?竟然敢跑到鎮國公府來撒野!”蔣雯這時突然跳出來指着林月蘭大罵道,“來人,把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野女人給本小姐打出去!”

一個高門千金小姐,嘴裏時不時的冒出粗魯之詞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開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的,真不知成何體統。

蔣振南立刻站在林月蘭跟前,很是霸氣大聲的喝道,“本将軍看誰敢!”

鋒利的眼神,掃了一下四周,讓那些膽小的人,噤若寒蟬,吓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縮在一旁,擡起頭,不聲不響的看着熱鬧。

蔣振南公然的維護紅衣女人,再一次讓衆人驚愕一把。

然後,看向林月蘭的目光,不隻是好奇和疑惑,而是帶着一種審視和觀察了。

雖帶着一張紅色蝴蝶面具,看不出她的真實容貌,但是她一出場,就打了蔣振烨一巴掌,奚落了聞玉靜,還讓人無話可說。

蔣雯看着蔣振南的維護,聽着蔣振南的話,一張嫩白的臉,紅白交織,一雙圓目怒瞪着蔣振南和林月蘭兩人。

随後,她有些底氣不足,可是看了四周那些異樣的眼光,再想想這裏畢竟是鎮國公府,是蔣家,且在大庭廣衆之下,就算是蔣振南都不敢拿她如何。

她鼓足了勇氣,厲聲的怒道,“蔣振南,今天是我哥哥的大喜日子。你瞧瞧你帶了一個人才什麽樣的野女人,一上來就給了在哥哥一個巴掌。”

然後眼光很是不屑的掃過蔣振南和林月蘭,鄙視的道,“哼,果然是野女人配野種!怪不得要出面維護了!”

啪啪!

這一下子,可不是一個巴掌,而是直接兩個重重的耳光。

然後,所有人都明顯看到蔣雯的臉,迅速紅腫起來,嘴邊流出一抹血絲,再然後……

“噗!”

嘴裏吐出一大口血出來,而血水中還包裹着兩顆牙齒。

這兩個巴掌,真真是拍得太重了。

所有人用驚疑的目光瞪向打人之後,且若無其事般再輕拍拍手的紅衣女人。

哦,不對,這紅衣女人方才明明離着蔣雯有一定的劇烈,然後,他們眼前隻是覺得紅光一閃,刹時就聽到了打耳光的聲音。

這短短的時間之内且讓所有人在沒有反應過來時完成的一切,又一次讓所有人驚愕不已。

心裏都有一緻的想法。

這紅衣女人恐怕不簡單。

就在他們思緒婉轉的瞬間,又聽到差點讓他們摔倒的話。

隻聽到蔣振南再一次很是心疼的道,“月兒,都說了,這些事我來,你看看你,這手又被打紅了吧!”

衆人絕倒!

明明更慘的是蔣雯好不好,人家被打腫了臉,打出了一嘴的血,還打落了兩顆牙齒,他倒是先關心打人的手紅不紅的問題。

等聞玉靜反應過來時,簡直要瘋了。

她對着林月蘭大怒罵道,“你這死丫頭,是不是跟我們有仇是不是?我知道你跟南兒交好,可你也不能因此就随便打人吧!”

得,都這時候了,她還在暗示衆人,這女人打她的一雙兒女,是因爲受到蔣振南的指使。

她就是想把髒水潑到蔣振南身上。

雖說在昨天,她與蔣振南撕破了臉皮,但在場的賓客們不知道啊。

但是,他們知道蔣振南與聞玉靜的關系不和,可聞玉靜一直是個賢妻良母。

所以隻要之前,她還是維持着一個慈善的繼母,再加上蔣振烨的婚事,蔣振南也摻合了一腳,理所當然了,這就表示,蔣振南就是是很不滿他們一大家子,趁着喜宴之時,來這裏搗亂。

然而,在場的賓客們也不是糊塗,不是傻瓜。

即使之前聞玉靜的表面工作做得再好,可她之前讓一雙兒女去将軍府,霸占着将軍府,又以借口父母之命,打着爲蔣振南好的名義,向聖上提出蔣振南娶曾豔麗,再讓人不屑不恥的是,相傳她教育優秀的一雙兒女,被教育的,對着自已的大哥大吼大叫,還大罵野種等等,如果不是蔣雲峰和聞玉靜夫妻倆暗地裏這種大罵蔣振南,他們的一又兒女可以這樣使勁的作嗎?

雖說,方才他們好像聽到了一個爆炸般的新聞,蔣振南似乎不是蔣雲峰的親生兒子什麽的。

呵呵,隻要蔣雲峰沒有公開承認,那麽蔣振南的身份,是也是,不是也是。

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蔣振南不是蔣雲峰親生兒子,那鎮國公繼承人的位置,有蔣振南的事嗎?

子嗣對于任何一個家族來說,都特别的重要,絕不能混淆視聽,有一絲含糊。

即使蔣振南當上這鎮國公府繼承人,有聖上在背後做推手,可如果蔣雲峰拿出證據,證明蔣振南确實不是蔣家人,相信聖上也不會難爲人,讓一個外人去做鎮國公府的繼承人,不是嗎?

所以,蔣雲峰和聞玉靜在一雙兒女面前的這樣誣蔑蔣振南,說不定有有安慰他們的成分,同時也是很确定的告訴他們,蔣振南不得他們喜歡的原因。

然而,蔣雲峰夫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雙兒女竟然是如此的愚蠢,在大庭廣衆之下,罵蔣振南賤種也就罷了,竟然還誣蔑他的親生母親。

隻要有一點孝心血性的子女,就會任人侮辱。

不過,讓他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爲蔣振南出頭的人,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穿着紅衣,帶着紅色面具的女人。

所以,這一次即使聞玉靜想要把髒水潑到蔣振南身上,恐怕是有些困難了吧。

林月蘭放開蔣振南被拉着的手,走向聞玉靜,面具露出的粉唇,明顯可能看到似笑非笑,且是輕蔑的弧度。

林月蘭直接拆穿諷刺的道,“得,鎮國公夫人,你甭把什麽壞事兒都按到南大哥的頭上去。來這裏的客人,可都是帶着眼睛,帶着嘴巴的。你問問再場的每一個,看看你的一雙好兒女,是不是該教育教育?”

瞧了一眼被打這腫臉的蔣振烨和蔣雯兄妹,接着道,“本姑娘打他們還是輕的,如果這事在聖上跟前鬧着,兩人,一人三十大闆可是逃脫不了。本姑姑娘早就聽說,在年宴上,某人因爲對自已大哥不敬,可是被聖上好生教育了一翻,是不是,鎮國公夫人?”

聞玉靜咬牙切齒大聲的道,“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哦,對了,如果你認爲本姑娘所說的不是這個理,不是事實的話,你可以讓外面兩位做個主。”

林月蘭的話一落下,大家的目光一緻看向外面。

現場先是一片安靜,可接着現場就“轟”的一陣響動,然後一緻跪下,嘴裏大聲的喊道,“三皇子,皇長孫,千歲千歲千千歲!”

兩個本在外面好好看熱鬧的,而且看得津津有味的宇文非夜宇文旭弘,突然被人,呃,這麽的一指,頓時先是有些愕然,随即有些羞赧。

畢竟,他們是皇子皇孫,竟然在大臣門前看熱鬧,怎麽都有些不好意思吧。

宇文非夜和宇文旭弘先是對視一眼,随即輕咳了一聲,“咳……,諸位起身吧!”

“謝三皇子,皇長孫!”

宇文非夜先跨進鎮國公府,宇文旭弘緊随其後。

然後,兩人就站到了蔣振南和林月蘭面前,眼前盯着兩人,哦,不卻确的說是雙眼盯着穿着紅衣的林月蘭,都各自挑了挑眉。

方才,他們可是瞧得很清楚,所有人都下跪了,可這紅衣女子卻直直的站着。

蔣振南看着兩位灼熱的目光,眼眸微微眯,面具之下的表情微微不喜。

他立即擋在林月蘭面前,對着兩人躬了躬身道,“三殿下,長孫殿下!”

蔣振南是一品大将軍,武官最高品級,除了面見聖上必須下跪之外,其餘的嫔妃皇子皇孫親王,隻需躬身拜一拜就行。

宇文旭弘很是好奇林月蘭的身份,笑着問道,“将軍,這位女子是?”

蔣振南說道,“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月兒!月兒,過來拜見三皇子,皇長孫殿下!”

林月蘭微微躬身的道,“月兒拜見三殿下,長孫殿下!”

聲音清亮悅耳!

可是宇文非夜聽着這聲音,輕輕皺了皺眉頭。

這聲音,對他來說,好像有些耳熟啊。

很像那個人。

隻是這聲音又有些差别。

一個還比較稚嫩,一個成熟!

不過,現在他還是思考的這個的時候。

因爲,他們聽到了什麽?

他們聽到了蔣振南介紹這個女子的身份是:未婚妻!

未婚妻!

這吃驚的,可不止是皇子皇孫殿下,在場所有人,包括蔣雲峰夫妻都吃驚不已。

氣氛又是安靜不已!

就在這是,一道異常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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