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更讓人好奇了。
你說,一個一國之将,好端端的突然跑到田莊去做什麽?
難不成,他想要親自種田不成?
呵呵,想想也不可能吧。
當然,疑惑歸疑惑,卻沒有哪個人有膽子去問蔣振南。
皇宮之中的這位當然也是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了。
他在蔣振南他們還沒有到京城時,就收到派去桃源村的暗衛的來信。
當時,他可是眉頭一擰,不知道蔣振南在打什麽樣的主意。
明明蔣振南來信說,安定縣作爲了種田試驗基地,怎麽又突然跑回京城自已的田莊裏去種田了?
這中間,到底又出了什麽事?
這些事,連他的暗衛都不曾查到過。
皇帝雖疑心重,但對于蔣振南的信任,還是不曾動搖過的。
所以,他在等……
等蔣振南來給他一個解釋。
皇帝在等,其他人卻坐不住了。
因爲蔣振南,之于任何皇子皇孫的皇權之路,都至關重要。
但蔣振南卻拒絕站位,這對于各派黨營來說,已經是最好的。
不過,如果能把蔣振南拉攏到一個陣營,那是最好不過了。
隻是,這次蔣振南意外出現在自已的田莊,又是弄得那一出?
不會一個鎮國大将軍閑得發慌,真要親自上陣去種田吧?
這不是成京城笑話嘛!
誰都不願意相信蔣振南去田莊,是真的親自已種田,所以,他們都在懷疑,蔣振南肯定有自已的目的。
而他們要做的目的,就是搞清楚蔣振南的目的。
他們才好對對症下藥!
“暗中派人去調查一下,蔣振南在田莊的目的?”三皇子宇文非夜吩咐道。
“可是,殿下,以大将軍的武功,可能沒有接近他,就會被他發現了?”屬下有些遲疑的道。
宇文非夜銳利的眼神瞪向屬下,陰冷的道,“難道怎麽做,要本殿下教你們不成?”
屬下立即應道,“是,屬下立即去查!”
太子東宮
“太子殿下,這大将軍怎麽會突然去田莊呢?”太子宇文琰煜的幕僚狐疑的道。
太子一身黃色錦袍,面無表情,微微低着頭,似乎在進行深深的思索,片刻之後,就擰了擰眉,說道,“或許現在他就是想要種種田跳調調心呢。”
最近邊境安穩,暫時無戰事。
那麽很顯然,蔣振南這個大将軍自然就無事。
閑着就閑着,去田莊裏玩玩也未嘗不可。
畢竟,聽說在邊境住紮時,也曾開荒種田。
那些幕僚聽罷,也同樣的擰了擰眉心,分外的狐疑,“會是這樣嗎?”
其中一人問道,“那太子殿下,我們是否要派人打探一下?”
太子殿下思索片刻道,“要去,也就隻能光明正大的去,看一看能否探出個什麽來。”
這些幕僚先是互相對視一眼,随即低頭應道,“殿下英明!”
皇長孫宇文旭弘的寝殿。
“長孫殿下,這大将軍到底在賣什麽藥啊?他好端端的爲何會去田莊呢?”要知道,他們這些有身份地位,有權有勢之人,是絕不可能踏進自已田莊的。
之于他們來說,田莊是那些低賤的平民才是應該生活的地方,他們隻要等着那些人送上來的收獲即可。
當然了,爲免這些賤民的欺瞞,這些大家族肯定會派些信任的家努去管理,卻沒有親自去的道理。
所以,蔣振南突然去自已田莊,讓所有人好奇和疑惑。
皇長孫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右手摩擦着左手大拇指上的大翡翠扳指兒,随後,嘴角揚起,冷然的說道,“是賣藥,或者是賣什麽藥,我們都未可知?又何必在這猜測呢?”
幕僚聽罷,立即疑惑的互相對視一眼,小心的問道,“殿下,你的意思是?”
皇長孫冷厲的從嘴裏吐出一個字,道,“等!”
……
對于京城裏的各種言論與猜測,蔣振南都是置之不理。
他現在首先要處理的就是這些田莊裏的奴才。
因爲,這些奴才大部分是聞家或聞玉靜派來的。
而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根本就不需要這些眼睛盯着。
蔣振南立即吩咐郭兵挑選二十個士兵屬下,來田莊——學着種田。
之後,就是打發這些不忠于主子的奴才。
有了聞管家的前車之鑒,蔣振南把這些奴才遣回聞家或鎮國公府時,這些奴才一聲都不敢吭,更别說反抗一下。
收拾一下自已的東西,匆匆就離開了田莊,或回到聞家,或回到鎮國公府。
當這些人離開之後,蔣振南再次調了一些人過來,守護這些田莊,沒有他的命令和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田莊。
蔣振南一舉措,并沒有瞞着暗處監視的人。
這也就更加引起一些人的好奇之心。
蔣振南安排這一切之後,他對林月蘭說道,“月兒,我恐怕要進宮一趟了。”
他鬧了這些個動靜,恐怕宮裏那位早就接到消息了。
所以,他必須進宮一趟,給那位解釋一下才行。
蔣振南之所以得到疑心重的皇帝的充分信任,那就是他對皇帝是真的忠誠,不會欺瞞他任何事情。
這一次,也不例外!
林月蘭明白的點了點頭道,“嗯,你去吧!注意安全,你這次回來,相信盯着你的人不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小心點!”
蔣振南抓着她的手,點頭道,“嗯,我會注意的!你在這裏等我回來!”
“啧,啧,行了,隻是去宮裏又不是去送死,怎麽弄得這麽纏綿,搞得像要生離死别一樣。”柳逸塵立刻旁邊說着風涼話。
反正,他看着兩人在一塊,就很是刺目,所以,嘴上忍不住的要刺上兩句。
好好的氣氛,被柳逸塵這麽一刺,立即被破壞了。
蔣振南臉色一黑,對柳逸塵沒有好氣的說道,“如果你覺得刺眼,就外去找一個回來,去刺刺别人的眼,别在本将軍面前,說這些風涼話。”
這下輪到柳逸塵臉色一黑,他睨了一眼蔣振南,冷冷的道,“本公子的事,不需要你這個大将軍操心!行了,要去趕緊的去,慢騰騰的,要拖到什麽時候。”
蔣振南沒在理會柳逸塵,隻是對林月蘭道,“月兒,我現在就走了!”
柳逸塵在旁邊直翻白眼了。
真……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