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各種議論與謠言齊飛,什麽聲音都有。
劉六嬌也不知道是什麽運氣,似乎什麽事情都能讓她給碰上,這不,她就去了一趟茅廁,就看到了林月蘭和蔣振南手拉手着回家去。
她尖酸刻薄的臉上,露出不屑和輕蔑的表情,很是蔑視的道,“我呸!我就知道那丫頭與那個突然出現在她家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哼,現在在大庭廣之下,就手拉着手,還要不要臉啊。”
但随即她的眼珠一轉,顯得很是八卦的表情,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麽的一個消息,肯定得讓大夥兒知道。那死丫頭真是個臭不要臉的淫娃蕩婦。”
劉六嬌就是個記吃不記打的長舌婦。
教訓了她這麽多次,竟然還不長記性。
劉六嬌碰到一個人,就大聲的叫嚷嚷道,“哎呀呀,大消息,大消息啊!”
被她拉住的村民,沒有好氣的對着劉門嬌說道,“行了,你先放開我。什麽大消息,你說就是,拉拉扯扯做什麽。”
劉六嬌有些讪讪的放下手,然後,很是神秘的對着這人說道,“小鳳,你猜我剛才看到什麽了?”
這個叫小鳳的婦人再次沒好氣的道,“你看到什麽了,我怎麽知道。你愛說不說,我忙着呢,沒有這麽多時間跟你閑聊。”
現在家家戶戶都忙着爲春耕做準備,哪有時間,在路上跟這個聊,跟那個說。
劉六嬌也沒有再賣關子的說道,“剛才我瞧到那死丫頭與一個男人手牽手。哎喲喲,這大庭廣衆之下,你說羞人不羞人啊?再說,那死丫頭根本就還沒有及笄,她就這麽……這麽”說着,她小說的瞧了四周,然後掩着嘴巴,繼續說道,“這麽的淫蕩,再還怎麽了得啊,你說是不是?”
這個叫小鳳的人聽罷,立即吓了一跳,然後,面有些害怕的看了四周,然後對着劉六嬌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劉六嬌,我跟你沒有仇吧。你做什麽要害我啊?”
劉六嬌有些不解的生氣的道,“唉,我說小鳳,你話可不要亂說,我怎麽害你了?”
小鳳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還說沒有害我?現在林家村哪個人不知道,誰的壞話都可以說,也就隻有蘭丫頭的壞話不能說?難道你會不知道,我們這周圍都有小鬼盯着的嗎?你不長教訓也就罷了,我可惹不起那丫頭!所以,你那些話還是跟别人說去吧!”
說罷,她就匆匆的離開了。
不敢在劉六嬌面前有片刻的停留。
劉六嬌被小鳳提醒,似乎才猛然想起,林月蘭有着天大的本事,在林家村裏發生的任何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劉六嬌頓時有些怕怕的,她眼睛咕噜一下,瞧向四周,但是,沒發現什麽異樣,她立即有些放下心下來。
但很快,她又故态複萌,看到人,就拉住人家,說林月蘭與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手牽着的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什麽的。
不到半天時間,基本上林家村的人,都知道了,林月蘭與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恥的手拉着手的事。
隻是,這事如果放在以前,出現在林家村,認爲是傷風敗俗,說不定就要把人拉去浸豬籠沉塘,這樣的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而且就是針對林月蘭。
隻是這人豬籠沒有浸成,倒是把幾個族老,給弄沒了,一下子損失了幾個族老,給林家村的一個嚴厲的打擊,不僅如此,這掃把星的名聲,還按到了林老三一家子身上去了。
但是,現在林月蘭已經不是林家村的人,她一個人帶着一大家子獨立出去了,叫桃源村了,而她自個就是桃源村的村長。
一個村就一個大家族,而她本身就是大家長,所以,就算她所做的事,再出格,世風日下,再無恥,再傷風敗俗,也沒有人能管得了她。
所以,林家村的人,看不過眼,可以呀,有本事,你可以讓桃源村的人,把林月蘭浸豬籠啊;如果沒本事,就少在背後胡言亂語,可别到時候惹禍上身上了。
現在誰不知道,任何跟林月蘭作對的人,可都沒有好下場。
你沒有瞅到嗎?
即使是林老三一家子是林月蘭的親緣關系的至親,現在可都被林月蘭搞得那樣的一個下場。
那些與林月蘭沒有親緣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因此,就算是劉六嬌對于林月蘭戀愛之事,廣而告之,林家村的人除了在背後嗤之以鼻不屑輕蔑之外,倒真的不敢在林月蘭面前,甚至到林家苑的下人面前嚼舌頭。
對于林家村關于她的謠言,林月蘭是知道的。
不過,隻要沒有特地到她跟前來說,她也懶得去理會。
此刻,她與蔣振南兩人剛進入戀愛,濃情蜜意雖沒有,但是,很有默契的相交相談卻是真的。
兩人來到蓄水池邊,蔣振南一看到蓄水池的結構建造時,眼睛立馬一亮。
他很是好奇的問道,“那隻大黑蛇就是從這裏捉來的?”
林月蘭說道,“沒錯!大冬天的,它也不找個山洞冬眠,到是藏到這池子裏來了。”
蔣振南卻點了點頭道,“那隻大黑蛇還真是會找地方。”
随即,他又問道,“這蓄水池是不是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建造?”
林月蘭說道,“這要看地理形勢。”
蔣振南點頭道,“哦。”
但,蔣振南很快想到這次來找林月蘭,除了是因思念想念林月蘭之後,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隻是這件事,一個說不好,很有可能會惹林月蘭大怒,甚至反感。
因此,這些天,他想要開口,可又不敢随意開口。
但是,他更知道林月蘭最不喜歡别人騙她。
所以,他隻能實話實說。
他突然表情嚴肅的對林月蘭說道,“月兒,我跟你說件事啊。你聽了這件事,不要生氣好不好?”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能明顯看到忐忑不安的表情。
林月蘭倒沒有回答他,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她問道,“那你先說說,你要說的到底是什麽事?”
蔣振南立刻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略爲不安的道,“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