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好不容易微微扭轉的名聲,又被人冠上一個“仗勢欺人,強奪他人寶物”的壞名聲,那他之前自降身份所做的就白費了。
宇文非夜微微笑了笑道,“多謝林姑娘誇獎啊!”
随後,他就看向對他一臉戒備的蔣振南說道,“别誤會!本宮今天隻是來看花魁大賽的,看到林姑娘在這,就過來打個招呼而已。不是來什麽尋事問罪的!”
連忙來這做個解釋,似乎剛才一上來就厲聲質問的人,不是他一般,簡直如一條變色龍。
林月蘭不得不感歎一下,皇家人的确會做戲啊,如果放在現代,那就是得奧斯卡金獎啊。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她一個農女也實在不能跟宇文非夜撕破臉,也不想因他的出現,而把自已的好心情弄得很不愉快。
林月蘭輕笑着點頭道,“看來三殿下也是很有閑情逸緻啊!”
恰在這時,湖裏一隻小船劃到他們跟前,一個穿着錦衣綢緞的青年男子,站在小船上,對着上面的宇文非夜很恭敬的躬身揖手,說道,“三殿下,請随草民到船上觀賞大賽吧?”
宇文非夜瞧着眼前陌生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
青年男子忙介紹道,“草民李發枝!”
“李發枝?”宇文非夜似乎有些驚訝,“青豐城首富?”
李發枝很是謙虛淡淡的笑道,“正是在下。隻是,比起咱們龍宴國首富,不足挂齒而已,是吧,柳大當家!”
看來是認識柳逸塵的啊。
柳逸塵同樣很是謙虛的說道,“李大當家真是太客氣了!”
宇文非夜瞧着兩個首富之間的互動,猛然心神一動。
兩個首富都在他的跟前,簡直是天賜良機,隻要能取得其中一人的追随,他的資源财富不就有了嗎?
想到這,他又有些懊悔之前聽了讒言,一時沖動之下,就派人去刺殺柳逸塵,搞得他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他現在有些僥幸,希望柳逸塵不知道這斷魂閣的背後是他。
宇文非夜立即笑了笑道,“看來二位有惜惜相惜之意啊。不如,二位一起上船上聊聊,如何?”
先與他們交好。
柳逸塵立即看向林月蘭,對着宇文非夜說道,“三殿下,我小妹在哪裏,我這個大哥就在哪裏。”
宇文非夜又立即疑惑起來,“你小妹?”
瞧了眼林月蘭,再看向柳逸塵,分外疑惑的道,“你小妹難道是?”
柳逸塵笑着道,“哈哈,說來是在下粗心。”
随後,他就開始介紹道,“沒錯,林月蘭現在就是我小妹。在幾天前,我和小妹在皇天後土,天地見證之下,結拜了兄妹。所以,小蘭就是我小妹了。”
聽到這裏,宇文非夜心頭一驚,眉頭一皺。
這樣的一個情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本來,他是打算他的病情完全好了之後,打破與林月蘭的承諾,再重新跟這個林月蘭算這筆賬的。
可現在,她與柳逸塵莫名結拜了兄妹,這意思就是一國首富成了林月蘭這人黃毛丫頭的靠山了。
如果柳逸塵之前被他派去的人,殺了也就算了,可偏偏柳逸塵請了鬼面組織的保護,安然無事。
那麽柳逸塵的地位就擺在那,所以,現在他再要動林月蘭,就必須有顧忌,考慮再三。
“三殿下,三殿下……”柳逸塵叫了好幾聲宇文非夜。
等宇文非夜反應過來時,立即有些尴尬的笑着道,“恭喜二位!”
柳逸塵立即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應道,“在下叫了殿下半天沒有反應,還以爲殿下不高興在下與小妹結拜兄妹呢?”
“怎……怎麽會呢?”被人揭穿了心思,宇文非夜更是尴尬了。
隻是,心裏卻是狠狠的記了一筆。
等他……等他……
等他如何?
當然是等他繼承高位時,不管是柳逸塵還是柳家,都必須在他權勢之下消失。
然而,在那來臨之前,他就必須忍耐,忍耐,再忍耐!
宇文非夜一而在,再而三的如是安慰自已。
李發枝很是有眼色,他立即對着所有人說道,“殿下,柳大當家,這位……呃,這位姑娘公子,請上船,咱們到大船上一觀這花魁大賽,二來暢聊,如何?”
宇文非夜點了點頭,柳逸塵則是問向林月蘭,道,“小妹,如何?”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李大當家!”
林月蘭沒有拒絕上船。
之後,一行人很快就到一張有二十來米的大船上。
林月蘭瞧了瞧這些大船,雖沒有現代化油輪設施之類,但倒是有帆,隻是現在還沒有升起來,然後,船身的兩頭,兩個側邊,都綁着一根手臂粗的大麻繩,一想,就知道,這船除了用帆,人工劃槳,還需要人工拉力,俗稱的纖夫!
林月蘭微微暗歎了一口氣。
雖看着有些殘忍,但是這個時代的建設本身就是這個水平,所以,一切都需要靠人力。
當初隋揚帝挖了大運河,不就是爲了行走大船隻,然後,在船上吃喝玩樂的嘛。但太大的船,隻靠船漿根本就動不了,就隻能讓人力來拉這隻大船,因此受苦就是那些農民了。
看來得想辦法,造一隻半人工半機械化的大船,不然,稍微去一些需要走水路遠的地方,就是各種麻煩。
想到這,林月蘭就回想起,那些出海大船隻的結構設計。
“月兒姑娘……”瞧着林月蘭在發呆的模樣,蔣振南立即有些擔心的叫喚着,看到林月蘭回看向他,他立即關心的問道,“月兒姑娘,你暈船嗎?”
林月蘭搖了搖頭,“沒有啊!”
“哦,這就好!”蔣振南聽罷,似乎松了一口氣。
方才瞧着林月蘭不聲不吭的,他以爲是暈船呢。
大船的船頭有很大的一塊空間,四周紮了一些鮮豔的綢布,至于這些鮮花,好像都是用花布或塗抹顔色的紙,結紮的各種各樣的鮮花。
這一點,林月蘭倒是有些佩服這些人的智慧和心靈手巧了。
方才,她在岸上看到大船上擺放的那些鮮花,她還以爲是真花呢。
好還納悶兒,這寒冬料峭的,哪裏來的花啊。
現在湊近來才發現,都是剪出來,紮出來的假花,簡直是古代版塑料花。
可是,林月蘭更是疑惑和納悶了。
這些人沒有毛病吧。
一般人舉辦什麽花魁大賽,不是選在繁花似錦的春季來的嗎
怎麽會選在春寒料峭的時節,還特地選在湖裏,也不怕被凍死啊,尤其是那些要參加比賽的各個妓院的頭牌們,要參加唱歌跳舞比賽,又要展現自已的驚豔美麗,就必須穿得少。
當然了,林月蘭也隻是疑惑和納悶了這麽片刻,畢竟,不管這些人什麽時節比賽,也不關她的事不是。
然後船隻間擺放了一張矮方桌子,桌子上擺放了一些對于其他人來說很是稀奇的,對于林月蘭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的水果,比如紫葡萄、聖女果……
桌子的四邊還擺放着一隻火爐,就是不凍着人。
“各位請坐!”李發枝招呼好他們幾個,當然了,坐南向東這個尊貴位置,就必須是宇文非夜了。
随後,就依次是柳逸塵、李發支、林月蘭和蔣振南落座。
蔣振南的位置屬于最末落。
柳逸塵暗暗瞧了眼眉頭都不皺一下就此落坐的蔣振南,還是有些吃驚的。
按身份來說,蔣振南的位置還要排于柳逸塵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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