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二他們立即就奇怪了,更加疑惑的問道,“郭哥,别打啞謎了。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說放我們田裏的水是顧三娘家,但是,這田又不是顧三娘家的,明顯就對不上啊。”
郭兵敲了小十二一個腦瓜子,說道,“這田雖不是顧三娘家的,但這人的關系卻與顧三娘家有着莫大的關系,而且關系還很不好。據我所知,這塊田,好像是她家堂大伯家的田。
我隐約聽到過一些傳言,說前些年,顧三娘和堂大伯勾搭在一起,然後,被她堂嫂知道之後,把她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聽說差點被打斷了雙腿,挖了雙眼,而那個男人站在他家婆娘後面連個屁都不敢放。任她被他婆娘欺負。”
聽到郭兵這麽一說,這幾個孩子有些反應過來了。
小三子說道,“所以,顧三娘實際是暗恨了她堂大伯和她那個堂嫂子。所以,她現在這麽做,實際上,就是想要嫁禍于那對男女,然後,讓林姑娘去報複他們。”
小十二也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說不會有這麽笨的人,明明知道我們田裏的水裏撒了幹草灰,這一放到自家田裏,這灰也跟着過去,這麽明顯的證據,能瞞過誰啊。”
“好陰險歹毒的心思!”小六子驚歎了一句。
林姑娘是個什麽人?
絕對是個有仇必報之人,隻要惹到了她,她必定會展開報複。
因此,顧三娘想要借林姑娘的手,展開對那對男女的報複,這樣一來,變成了一箭雙雕,既報複了林月蘭,又爲自已報仇雪恨,讓那對男女不得好過。
林月蘭沒有說話。
郭兵雖說是分析的很有道理,這放她家田水的人,确實是顧三娘家,但卻不是顧三娘,而是她那個歹毒的女兒——林英姿。
這是小綠剛剛透過他的小夥伴們,所得知的答案。
她倒是小看了林英姿,小小年紀,才十二歲,竟然會有如此心計,想出這麽一個嫁禍于人的招兒。
她這人之所以嫁禍給她家堂大伯和堂大娘,就是因爲多年前,她堂大娘把她娘顧三娘打個半死,是她親眼所見,那時,她就埋下一顆仇恨的種子。
林英姿确實有些小聰明,有城府,也有心計,如果走在正道上,假以時日,肯定會有一翻小成就的,不說她自已,也能肯定輔助自已的夫君,幹出一翻事業出來。
可是這人,這些小聰明小心計,都耍在她林月蘭身上來了。
林月蘭嘴角抿着一絲絲冷笑,看來這幾個月放着林英姿逍遙快活,似乎錯了。
她就不應該等着有很多錢之後再來報複她,她應該現在就先報複報複她才對。
蔣振南看到林月蘭嘴上的冷笑,鋒利的雙眸戾光一閃。
郭兵雖說是顧三娘,但他從林月蘭的表情上分析,這人肯定不是顧三娘,不過,不是顧三娘,那也就與顧三娘關系很親密的人,這人除了她的女兒林英姿,别無他選。
林英姿,村裏人習慣叫她英子,是與月兒姑娘同齡的孩子。
據他所了解的情況,三個月前,月兒姑娘的轉變與她脫不多幹系。
小小年紀,就多次在背暗中多磋使撺掇村民對林月蘭挑事,更是在暗中激起村民對月兒姑娘的不滿和厭惡。
這樣滿腹壞心機的孩子,長大了,那還了得。
他瞅着郭兵,突然心生一計。
郭兵瞧着蔣振南的那鋒利的眼神,立即汗毛豎起,趕緊怪滲人的。
林月蘭望了望躲在不遠處大樹底下的影子,眸光一閃,然後,大聲的說道,“小六子,這家人放了我們田裏的水,你說,我應該怎麽報複?”
陡然間,被林月蘭抓着回答這樣的問題,小六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剛才不才說了,他們田裏的水,根本就不是他們放的啊,那還要報複他們嗎?
小六子摸了摸後腦勺,疑惑的問道,“林姑娘,您是要報複他們嗎?”
林月蘭點頭大聲的道,“那是當然。既然她們敢無視我林月蘭的警告,這麽明目張膽的還麽欺負我林月蘭,對我暗中使絆子,那當然就要承擔我的報複。”她們,實際上是指顧三娘和林英姿。
蔣振南也瞅到了那大樹底下的一個陰影,小六子不知如何回答林月蘭,他來接茬,點頭應道,“确實要報複!”
聽到頭兒接話,小三小六子和小十二三個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郭兵呢,他在林月蘭的目光望那處大樹處掃過時,就發現了不對勁,所以,頭兒肯定也是發現那裏藏着一個人。
郭兵也勾勒着他這雙紅潤欲滴的唇瓣,笑着問道,“确實是要報複!不過,林姑娘,我們又要怎麽樣報複呢?”
三隻小下屬聽到三人的對話,真是雲裏霧裏,不知道他們這葫蘆裏所賣的什麽藥?
小十二摸着自已的後腦勺,說道,“郭哥,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
林月蘭笑着道,“小十二哥哥,我們再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要受到報複。”
“什麽報複?”小十二快速的接口道。
“就是她們的屁股生瘡,會爛掉!”林月蘭大聲厲色的說道。
藏在大樹背後那人,臉上表情一喜,差點高興的尖叫起來,好在她及進捂住自已的嘴,才沒有那些人發現自已藏在這裏。
“啊!”其他人分外驚訝了!
倒不明白,這個屁股生瘡爛掉,是個什麽報複法?
蔣振南卻是眸光一閃,想到林月蘭的小綠。
“林姑娘,你怎麽讓他們屁股生瘡爛掉啊?”小十二有些好奇的問道。
林月笑着大聲的道,“小十二哥哥,你弄錯了。不是我,也不是我們讓他們屁股生瘡。在本姑娘被閻王爺送回來那一刻起,”
說着這句,林月蘭随即臉色一變,瞧了一眼那有些移動的影子,淩厲的說道,
“我的身邊就被閻王爺派來的小鬼給保護,所以,那些想要欺負我,對我想要做壞事的,一行一動,都别想逃開他們爲我讨回公道。
所以喽,小十二哥哥,我們就安心的回去吧,那些人明天屁股就開始生瘡,第二天就會開始爛,如果她們不及時看大夫拿藥,那從第三天開始,那些爛瘡,就會慢慢的人漫布全身,到最後,會長到臉上滿是膿瘡,呵呵,這樣的報複,你們說是不是大快人心啊!”
林月蘭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在後面大樹底下的人立即驚喜起來,可雙手不由的往屁股上摸去。
就是除蔣振南之外的幾個大男人,聽着都有些惡寒和滲人。
滿身膿瘡,滿臉膿瘡,想想都可怕啊。
蔣振南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道,“這就是對她們的報複,不錯!”
林月蘭帶着輕蔑諷刺的笑道,“從閻王爺不收我那一刻起,我就不再心慈手軟!”
随後,在瞧了一眼大樹下的人,對着所有人說道,“我們回去!”
林月蘭一衆離開之後,大樹底下上——容納的人影走起來,看着遠去的林月蘭,雙手握拳,指甲都嵌入了手心裏,目露恨意的兇光,咬牙切齒的說道,“林月蘭,你這個賤人,死克星,總有一天,我林英姿,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一說完,臉色猛得一變,微微低着頭,輕轉着頭顱,雙目瞧了瞧四處,看着沒有人注意到自已,一隻手慢慢的往屁股方向伸去,不自覺的抓了撓了幾下,随後,臉色猛得一白,變得十分難看。
顧三娘起床後,感覺屁股很瘙癢,隔着屁股撓了幾下,可是卻感覺越撓越癢,随後,她就脫了褲子來撓,本以爲這樣撓幾下,就不會癢了,可是,一會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因爲好明顯感覺到自已好像連皮帶肉給撓下來了。
她伸出手一看,猛得驚慌的叫起來。
“啊!”
她尖叫聲很快驚醒了正在沉睡的女兒英子。
英子連衣服都沒穿好,就連忙跑到她娘的房間裏,着急的問道,“怎麽了,娘?”
顧三娘連忙慌張帶着焦急的說道,“英兒,你給我看看娘的屁股後面是怎麽了?怎麽會這麽癢?還能撓出血來?”
古代沒有鏡子,就是有鏡子,也是銅鏡,而那銅鏡卻是有錢人家能買得起的。
所以,顧三娘并不知道她屁股後面,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模樣了。
可是,英子瞧到她後面模樣時,臉色吓得立即變得雪白雪白的,猛得踉跄了幾步,不小心撞到了後面的桌角,然後摔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裏全是不可思議。
顧三娘背對着英子,聽着後面的動靜,轉過頭,看到女兒摔在地上,立即關心的道,“英兒,你這是怎麽了?你怎麽摔倒了?”說着,就這麽光着屁股,想要過來扶人。
然而,英子似乎真被吓倒了,她對她娘,立即大叫道,“别過來!”
顧三娘懵了,也同樣被吓着了。
她有些驚恐的道,“女兒,你這是怎麽了?”
但是英子卻沒有回答她,隻見她慌裏慌張的從地爬起來,然後,驚慌驚恐的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跑去,顧三娘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隻能嘴裏大喊着,“英子,女兒,你這孩子怎麽了?”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擔心和着急。
她想着就這麽追出去,可是一到門口,感覺兩條腿涼涼的,才覺察到自已沒有穿褲子。
連忙慌張失措的穿好褲子,然後,同樣跑出去找女兒去了。
跑出來的英子一看到她娘屁股一片被撓出血的膿瘡,惡心的都要吐出來。
随即,她就變得驚恐不安起來。
這膿瘡怎麽會長在她娘的屁股上?不是應該長在她堂大娘那對狗男女身上的嗎?
那她是不是屁股上也會長膿瘡?
不想沒事,一想,她瞬間感覺到屁股後面癢得很是厲害,越是癢,她越是想撓,但是看到她娘屁股後面的血肉再加膿液模糊一片,她立馬接受不了,更加不安起來,所以,立即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了。
顧三娘追出來之後,就看到女兒站在小河邊,以爲她有什麽想不開,立即吓得面色白了起來,大叫道,“英子,我在了做什麽?可千萬不要丢下娘啊?”
實際上,英子想要到河邊看看自已的屁股到底有沒有生瘡?因爲昨天在她感覺到屁股癢時,她就偷偷的脫了褲子查看,結果一切正常,讓她吐了一口氣。
可是沒有想到,到第二天,她娘的屁股……
“女兒,你這是怎麽了?你到底有什麽想不開的要跳河啊,”顧三娘哭喊着拉住英子,生怕一個松手,就真的跳河了,“女兒,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讓娘怎麽活啊?”
顧三娘的大嗓門,很快引來了其他過往的村民。
聽着英子要跳河,立馬大驚,連忙過來,看看怎麽回事,再勸勸英子來着。
英子聽着她娘的大喊大叫,再看着越聚越多的村民,臉都綠了,表情越變越是扭曲和猙獰,她暗恨了一下自已娘,然後,立即變換神色,變回以前那個看似乖巧聽話的英子。
她給自已娘解釋道,“娘,你說什麽呢?我隻是在河邊照一照,看看最近沒有胖而已。娘,你太大驚小怪了,你看看把大叔大嬸們都驚動過來了。”
說完這些,她立即對着過來的村民們,笑着說,“謝謝各位大叔大嬸,我沒事,我隻是想在河邊照一照,所以,沒事兒,請大家回去吧。”
大夥兒看着英子确實不像是要跳河的模樣,也就離開了。
畢竟現在是農忙時間,沒有這麽閑時間留下來看熱鬧。
等大夥離開了,英子立即對着顧三娘變臉,說道,“我們回去!”
顧三娘看着女兒變臉,立即讪讪的跟在後面。
一回到家,英子立即把房門關得死死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人闖了起來。
看到女兒如此嚴肅,顧三娘立即覺得女兒有事情。
顧三娘小心的問道,“英子,你怎麽了?”
英子看着自已的娘,咬了咬唇,然後,難堪的說道,“娘,可能……可能……可能我們屁股上都生瘡了!”
“什麽?!”顧三娘立即再一次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