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葡萄越是新鮮,釀出來的酒越是好喝。
林月蘭先挑出那些成熟紫紅色沒有破皮沒有爛的葡萄,從果蒂處剪下來,不要傷了果皮然後放在一旁。
因爲這些葡萄是純天然毫無農藥因素,所以,這些葡萄根本就不用洗,因爲葡萄的果皮上有一層白色霧霜的東西,這是天然的發酵母,這樣子泡出來的葡萄酒很是好喝。
林玉蘭一回來時,就吩咐幾個大男人拿着陶罐子河邊洗幹淨晾幹帶連回來。
大熱天的,這些東西一洗就幹了。
林玉蘭接過陶罐,把這些挑選出來的葡萄一個一個捏破,葡萄皮,葡萄籽和果肉全都留在陶罐之中,然後按着前世現代人釀制葡萄的方法:
六斤葡萄一斤白糖的比例,攪拌均勻,等白糖完全融化以後裝在洗幹淨的瓶子裏。罐子沒有裝得太滿,留出三分之一的空間。
因爲葡萄在發酵的過程中會膨脹,會産生大量的氣體,如果裝的太滿,葡萄酒會溢出來。
另外,爲了不讓外面的空氣進去,林月蘭找着一塊不漏氣的油布封死蓋住。
蔣振南他們在林月蘭弄制葡萄時,都是一聲不吭,很是認真的看着,雖都疑惑有很多問題,但誰都沒有多事多嘴的問出一句。
因爲,他們明白,這或許涉及到了林月蘭釀制葡萄酒的秘方呢。
忙了半天,林月蘭總算弄好第一個之後,伸了伸懶腰,搖了搖頭,然後立馬發現,有幾個好奇寶寶在盯着她。
林月蘭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麽了?你們做什麽都看着我?”
林月蘭也沒有想過,因爲她釀制葡萄的驚人之舉,讓這幾個人驚訝萬分。
因爲,他們沒有想到,林月蘭就在他們注視之下,就這麽的大大咧咧的呈現着她釀制葡萄酒的方法。
難道她就沒有想過,萬一這釀制葡萄酒的方法,被他們學了去,然後被他們利用了去,那她不是太冤枉,到時又找誰說理去啊?
當然了,他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因爲他們沒有想過會占有這個釀制葡萄酒的秘方。
郭兵盯着林月蘭,真是驚奇的問道,“林姑娘,葡萄酒就是這樣釀造出來的?”
林月蘭對于這個最大的好奇寶寶,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随即,她又立刻吩咐其他人,道,“你們一人一個陶罐,就按着我剛才的模樣,把這些葡萄一個一個捏破,然後這皮、核、肉一塊放到罐子裏,一會我來配制放糖的比例。”
好在在她看到後山上那大片葡萄時,就想到要釀制葡萄酒,所以老早就準備好了全部的東西,罐子和白糖,及其他的東西。
她現在是想試着葡萄和白糖的各種比例,看着這各式各樣的葡萄酒的顔色和口味到底如何,她當然是要選出各種口味和色澤中選擇最佳的葡萄酒。
因此,她之前一下子買了二十多個大概可以裝下二十來斤的陶罐。
至于白糖,以前在末世時,搶奪了有兩百多斤,放在了空間裏。
這次釀葡萄酒,她打算用空間裏的,主要是這裏的買的白糖品質太差了,釀制出來的葡萄酒好不好還不知道,所以,她根本就沒打算用這裏白糖。
聽到林月蘭要他們蹲下身子,然後把這一顆顆葡萄捏破,這些人有些傻眼了。
他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可都拿刀拿槍上戰場浴血奮戰的人物,讓他們上山打獵,下水捉魚還可以,可讓他們幾個大爺們,去捏這些輕輕一碰就碎的葡萄,有沒有搞錯啊。
幾個大老爺們,沒有一個挪動腳步。
林月蘭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淡淡的問道,“怎麽?都不願意啊?既然如此,那麽這些葡萄酒出來之後,你們也是不願意喝了?”
這話可是嚴重的威脅。
總結就是:今天不捏葡萄,那麽葡萄酒釀制出來之後,就不要喝了。
這麽一來,這幾個人哪願意啊?
特别是大寶寶郭兵,立馬據理力争的說道,“林姑娘啊,不帶你這樣子的啊。你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拿刀拿槍殺人放火,倒還可以,可是卻讓我們在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啊?”
林月蘭睨了一眼郭兵,“大材小用啊?”随即就對郭兵呵呵兩聲道,“呵呵,那你現在就大材大用去吧,本姑奶奶這廟小,還真隻能小用。這樣吧,你呢,就去用大材的地方吧,我這小廟裏就不留你了哈。”
一聽林月蘭這樣說,郭兵迅速變臉,立馬上前讨好的說道,“林姑娘,我不說了,我去捏葡萄,我去捏葡萄,可以了嗎?”
現在他們身無分文,既不能回到京城,更重要的是,隐藏身份,不讓那些人發現他們還活着。
不然,他們再一次受到追殺。
他們也真可憐啊。
有家不能回,無家可歸!
郭兵的話還沒有說完,蔣振南就先行一步的走向葡萄框前,然後蹲下身子,開始默默的工作。
隻是,他拿着一顆葡萄,不知是手勁太大,或者是怎麽着,反正第一顆葡萄,榮幸的變成一顆激情四射的葡萄,那葡萄汁全部射在蔣振南的面具上。
蔣振南一時呆愣,有些不知所措。
“噗嗤!”林月蘭笑出了聲。
“面具大叔,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喝葡萄酒了啊。”林月蘭調侃的道,“隻是現在還不行哦。”
說完,她走到蔣振南面前,蹲下身子,拿着一顆葡萄了,給蔣振南示範一下,道,“你們的手勁雖是适合拿刀拿槍的,但是這葡萄實在是太脆弱,你還總得輕一點就和行,對着陶罐子,捏破就行。反正,你平時吃葡萄不也是要剝皮嗎?你就按着剝葡萄皮的勁道來就行。”
捏葡萄本來根本就不是個事,但奈何,這幾人隻會連皮帶核的吃,卻不會連皮帶肉的捏。
畢竟是幾人大老爺們麽。
蔣振南在捏第一顆葡萄時失敗了,在林月蘭的示範之下,再捏第二顆,第三顆,然後就越來越熟練。
看得一衆屬下目瞪口呆。
他們的頭兒,什麽時候這麽有耐心了?
郭兵讨價還價沒有結果,隻能帶着垂頭喪氣的表情,很是聽話的蹲在另一個陶罐跟前,如蔣振南一般慢慢的耐心捏葡萄了。
嘴裏不斷的碎碎念,“我捏,我捏,我捏捏,看我不把你們捏完!”
其他小三隻,看到兩個頭都開始幹活了。
得,他們也開始幹活吧。
反正,這些葡萄看起來很多,但這麽多人,一會就好。
五個人在捏葡萄,林月蘭就按着各種調配的比例,大屋子無人的地方,拿出白糖。
葡萄很快就捏好了。
林月蘭就五斤三兩,五斤六兩,五斤,六斤六兩,七斤和七斤半,等等這些白糖分别放在陶罐中,然後攪拌攪勻,再封閉。
一切完畢之後,已經到天黑了。
林月蘭把他們一個一個抱到地窖裏去。
在這裏說一下,因爲儲存東西需要,這裏家家戶戶都有一處地窖。
這個小茅屋雖小,但曾經也是林老三一家老屋,所以,也有地窖。
隻是這地窖并不大,所以,林月蘭自已動手,又開闊了一些地兒,現在這個地窖比她住的小茅草屋還大。
蔣振南跟着林月蘭,手上同樣抱着一個陶罐,他至今都有些懷疑的道,“林姑娘,這真的能釀出那葡萄酒嗎?”
幾斤葡萄外加一些糖,真就能釀制出西域那紅豔香淳的葡萄酒?
林月蘭對着他故作神秘的道,“那你就等着看喽!”
葡萄酒哪有這麽簡單,它們的好壞,也是要看他們的發酵時間的。
爲了口味更加香淳,林月蘭在每一罐子裏都加了一滴靈泉水。
一切弄成之後,到了晚上,林月蘭打算做幾個菜,好好的犒勞犒勞他們。
昨天他們打下了一些獵物,其中有幾隻野雞。
林月蘭打算做叫花雞。
叫花雞的做法,她不是很清楚。
隻是以前在上班時,看到那些穿越小說,重生小說,很多人都會寫到叫花雞的做法。
當初她很是疑惑,爲何每個作者都會寫到做叫花雞,然後這滋味一鳴驚人,其他人各種膜拜。
因爲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也是從網上看了一些最爲原始的叫花雞的由來,以及它的做法。
這才得知,因爲那些穿越重生都是穿到重生到幾千年前,而叫花雞的出現才隻是兩三百年的事而已。
之後,她就對叫花雞的疑惑丢在一邊去了。
隻是沒有想到,事隔多年,另一人時空,叫花雞竟然會從她手中再一次出現。
而她也是走了以前那些穿越重生小說中女主的路線。
叫花雞,雖沒有做過,不過,現在,她還是做一次爲吃吃,就當作試驗吧,以後,一定得加以改進的。
林月蘭讓郭兵去那些野生無人的河塘裏摘了一些大荷葉回來。
郭兵一聽說,摘荷葉回來,又是爲了做吃的,立馬樂呵呵的就跑去了。
林月蘭提着幾隻野雞,和蔣振南去了河邊處理這些雞。
剩下三隻小的,一個去叫張大夫,另外兩個則是去了收拾柴火,做火竈。
蔣振南看着這八隻雞,有些無語,他們總共就打了十隻雞,竟然一下子就去了八隻雞,剩下一公一母,月兒姑娘說下雞蛋,然後孵小雞,難道就必須一次性吃完嗎?
到了河邊,蔣振南就扒拉着一隻雞,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子就割雞的頸脖子了。
“等等,面具大叔,做這種雞不能放血,”林月蘭立即阻止道。
蔣振南拿着有些不解的道,“月兒姑娘,那要如何做?”
林月蘭道,“當然是直接擰斷雞脖,然後從後門開個盡量小的口子,把裏面的内髒掏出來,洗幹淨内腔。”
蔣振南按照林月蘭的說法去做了。
兩人的動作都很利落,不一會,就把八隻雞給處理好了。
那一邊,郭兵按着林月蘭說的方向,去找池塘,摘荷葉,但是對這裏畢竟不是很熟悉。
因此,他就拉着一個人來問,“姑娘,這裏有長着荷花的池塘在哪裏?”
郭兵很不巧,問的人,恰巧是英子。
英子這幾天聽說過林月蘭帶了幾個五大三粗的人進村了,但因爲是林月蘭帶進來又是裏正默許了,再加上聽傳言說,他們長相兇惡,一看就好惹的模樣,因此,并沒有多村裏人,敢去瞅着林月蘭家裏來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連裏正見一次面卻能确定他們對林家村無害,更是默許他們留在林家裏,還囑咐村民們不要去打擾他們。
隻是有人從遠遠的地方見過這五個人的,卻知道,除了一個帶面具的男人,其他人,哪裏是長得五大三粗的,明明都是算是長得端莊周正,更有一個長得很是英俊潇灑,劍眉朗星,皮膚細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這些天,英子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觸這個翩翩公子。
但是,這一次,她遠遠的看着這人從林月蘭的院子裏出來,然後往田間的方向而去,她的眼珠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她整了整自已的衣束,然後,也朝着田間的方向,故作找東西的模樣。
英子聽到聲音,擡起頭,簡直驚呆了。
這位公子長得好英俊!
五官端正,皮膚雪白,比她見過鎮上那些小姐的更加白,更加嫩。
這人比起鎮上上次來的那個劉大少爺更加英俊,而且氣質偏向淩厲一點,更顯得男人氣勢。
英子的呆愣發着花癡的表情看着郭兵一動不動的。
郭兵眼裏刹時一抹厭惡閃過,又是一個花癡女人。
不過,他雙眸立馬變得杏眼飛電,嘴角勾起,浮現一抹魅人的弧度,他閃現出最爲誘人的純粹男人聲音,問道,“姑娘,你是林家村的嗎?可以告訴我一聲,有荷花的那邊池塘怎麽走嗎?”
英子眼睛仍然一動不動的盯着郭兵的這張臉,似乎沒有聽到郭兵的問話。
郭兵眼底的厭煩和厭惡更甚至,心中暗道,如果不是這周邊隻有你一個村民,我早就走人了,還讓你在這發花癡。
想一想,從小到大似乎唯一對他沒有發花癡的女人或者是女孩子,好像還真就隻有一個林月蘭。
從小他的長相都很出色,男生女相,貌美如花,使得很多人誤會他是姑娘。
後來,似乎爲了證明自已是個男人,毅然瞞着家人上了戰場。
通過戰場上幾年的磨砺,他這張陰柔的長相變得淩厲,有着男人陽剛的淩厲,因此,不會再有人誤會他是個女人了。
但是,雖不再誤會是女人了,但卻更加吸引那些女性,那些女人一見他就大驚大叫,恨不得撲在他身上。
隻要他一上街,他就整天彎腰撿繡帕,撿香禳,或者其他東西,總之,那些女人,别說那正妻,側妻的位置,就是妾室的位置,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可是,他這人雖對女人看似多情,其實是最絕情,看似溫柔體貼,實際上卻是最殘忍不過。
因爲他給了那些女人看似的希望之光,卻又給了她們最爲絕望的選擇。
所以,京城的人評價郭兵:笑臉多情潘安,卻又是翻臉絕情潘安。
到了林家村的郭兵,又待如何呢?
郭兵舉着手,在英子面前晃了晃,嘴裏繼續喊道,“姑娘,姑娘……”叫了好幾聲,越叫越大聲。
英子被郭兵的幾乎吼的聲音給叫醒過來,隻是他一醒來,就接着一方手帕,隻聽眼前的男人道,“姑娘,你先擦擦口水吧!”
發花癡發的口水滿地流,簡直惡心極了。
但爲了維持男人風度,郭兵還是掏了手帕給她,隻是這個動作明顯是諷刺,暗示她一個女孩子家沒有一點廉恥之心,看一個男人看得忘記了一切,還流口水。
隻是可惜英子并不懂這些,或許說她根本就不夠聰明。
她立馬接過手帕,然後,臉紅害羞的低着頭,拿着手帕真擦了自已的嘴角,之後,很是矜持的對着郭兵,嬌聲嬌氣的說道,“這位公子,請别見怪。主要是我從沒有見過像公子這麽好看的男人,所以……”不好意思說,看你看的流口水了。
郭兵臉上露出諷刺的表情,隻是瞬間消失,然後臉上又很是溫柔帶着笑容犀利的問道,“姑娘難道見過很多男人嗎?不然怎麽會知道,我是你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嗎?”
聽到這話,英子的臉刹時變白,眼底刹間有些慌亂不安。
就算她再不聰明,也聽出眼前男人問這話的意思。
這是嘲弄不知廉恥,老是盯着男人看。
英子拿着手帕的手停頓,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釋,她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公子,我……我隻是在林家村沒有見過有你這麽好看的男人而已。”
她可不想被人說不知廉恥,沒有一點羞恥之心,更别說這個男人還是她的意中人。
郭兵很是厭煩的跟她再交談下去,他再一次問道,“姑娘,請告訴我這裏有荷葉摘的地方在哪裏?”
英子問道,“公子要摘荷葉?是那個掃……林月蘭叫你摘的嗎?”
郭兵點了點頭。
英子再問道,“公子摘荷葉做什麽?”是不是那個克星又想出什麽招來吓唬村裏人。
這下郭兵厭煩的表情立馬表現在臉上,他冷聲的道,“姑娘,這是我自已的事,你會不會問的太多了?如果姑娘直接告訴有荷花的池塘,郭某感激不盡,但姑娘如此多管閑事,那麽郭某隻得自已再去尋找。”說着,就要轉身的樣子。
英子聽到郭兵的話,心裏立即變和有些惱怒。
她一點都不認爲她是在多管閑事,她認爲她是在爲這位公子好。
因爲這位公子根本就不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麽人。
看着郭兵要走的樣子,英子立馬急了。
她問道,“公子,你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麽人嗎?”
郭兵立馬對着英子,好笑的道,“呵呵,這位姑娘,你是不有些太過多管閑事了。我隻是問你去摘荷葉的地方,與知不知道林姑娘是個什麽人有什麽關系?看來姑娘是不願意告訴郭某地兒了,那郭某告辭。”
英子立馬展開雙手搶在他的前頭,神色很是焦急的大聲道,“林月蘭是個克星,是個掃把星,凡是與她接近之人,都是很倒黴,會出事兒的。公子,爲了你們的安全着想,你們還是盡快立刻遠離那個克星。”
眼看着這兩個月林月蘭過得越來越好,英子心裏越來越不平衡。
明明該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憑什麽一轉眼,就有了一身本事,人也變得越來越漂亮,而且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
但是,她知道,這些男人一定不知道林月蘭那個克星的一切,否則一定不會與她在一直起的。
爲了這幾位公子的性命着想,所以她要告訴他們林月蘭的真實情況,然後勸他們盡快立離開,她是爲這些人好的。
英子一直以這樣的借口在安慰自已。
一點都不覺得她在背後诽謗他人,這心思是多麽惡毒。
因爲,她認爲她是心腸好,不忍心這些人被林月蘭害死,尤其是這位公子,長得俊秀貌美,怎麽能因爲那個克星而死了呢。
隻是,她不知道林月蘭和這幾人之間的故事。
不待郭兵回答,英子再迅速的接着道,“我知道你們一定不願意跟着她的,一定是她使了妖術,才讓你跟着她的,是不是?
所以,公子,請你清醒一點,那個林月蘭她是個妖孽,是個會控制兇獸的妖孽。前段時間,那個克星就控制了我娘,讓她呆在了大拗山一個晚上。
那個人還是個冷血無情的動物,說是因爲被閻王爺賜了神力,被賜了與動物溝通的能力,可誰知道她本身是不是個妖孽付身,明明以前的克星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到英子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通,瞬即他抓了幾個重點。
郭兵立馬态度有些變化,他似乎才驚覺發現真相一般,立即嚴肅的問道,“姑娘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克星什麽把星的?還有什麽被閻王爺賜了神力,與動物溝通的能力?還有你說她以前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又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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