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字除了些簡單的字,與現代文字沒有多大的差别,剩下的那些複雜繁體又有很形象不認識的字,林月蘭是真的需要認識。
畢竟,就算她現在某些地方天賦異禀,可她畢竟是個人,可不是什麽都一開始就會的。
但是,古代的字有大量的形省字,而且還沒有拼音那樣的拼出來,因此,他們一般教人識字的方法有兩種:就是直接點着這個字教讀,另外一個就是按着直音法和反切法,讓一些人自已識字,但後面的前提,必須是之前你本身字識一些字的。
林月蘭是現代人,她不懂這個朝代的識字方法,就隻能請蔣振南來教她。
蔣振南在教林月蘭字時,很是驚訝。
因爲,隻要他一讀這個字怎麽念,林月蘭立馬就記住了。
然後,一天下來,天賦異禀,過目不忘的林月蘭,就把龍宴國字認了一大半。
不過,在看着字帖時,她有些疑惑的問着蔣振南,“你們學字認字就是這麽口口相授的,以字注字而識字的嗎?”
那以後那些不認識的字,不像現代一樣了,有個字典自已查,而是得問老師和識字的人。
蔣振南有些不明所以,爲何林月蘭會有這麽常識性的問題。
識字不就是口口相授的嗎?
蔣振南點了點頭,道,“是啊。”
林月蘭撐着下巴靠在桌上,滿是疑惑的道,“難道就沒有一種讓人自已認字學字的方法嗎?”
“噗嗤!”郭兵樂了,他道,“林姑娘,自古以來,都是這樣識字的。誰這麽聰明,不用人教,就會自已識字的啊?”
林月蘭暗自對郭兵翻了個白眼,暗自鄙夷了一下,暗付道,“你們沒有不代表真沒有啊。你們是不知道幾千年後那些識字拼音,可不就是讓人自已識字的嘛。”
林月蘭對着郭兵有些輕蔑的笑道,“哎呀,我說中尉大人,既然沒有,那你們不自已想嗎?自古以來,什麽東西不是人想出來的,發明出來的?難道古人可以,你們就不可以?難道你們就是個隻會享受前人成果之人?”
林月蘭的話一落下,整個院子立馬安靜下來。
剛才那種熱哄的氣氛一下子不見了。
隻見每一個人都低着頭,似乎在沉默,似乎在深思。
是啊,憑什麽他們隻會享受前人的成果,而自已就隻會固步自封的不思索更好的前進方法?
蔣振南心裏突然有些激動。
他們這些人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怎麽去識字?讓不識字的人,可以自已識字,那以後龍宴國定能成爲國富民強,國定安邦的大國。
蔣振南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略帶着激動問道,“月兒姑娘,難道你有什麽辦法嗎?”
當然有。
林月蘭很想這樣的回答。
隻是這樣的回答太過直接,好像有所準備一般。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暫時沒有,不過,憑着我聰明絕頂的腦袋殼,一定會發明出一種讓人識字快,不用這麽費心費力又勞人傷财的去記着的東西。”
聽着林月蘭這自信又自戀的話之後,其他幾個人都笑出了聲。
他們竟然不知道林姑娘除了愛錢摳錢之後,竟然也是這麽自戀的一個人啊。
不過,也是,人家有自戀的本事,況且,林月蘭自已說的也确實是事實。
郭兵大笑着道,“林姑娘,我們等着林姑娘的發明結果啊!”
當然了,郭兵的大笑完全沒有嘲諷或許譏笑的意思。
他隻是覺得純屬有趣。
因爲,他相信,林月蘭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這是他們自從遇見林月蘭之後,幾天下來相處的本能意識了。
林月蘭合上字帖。
然後,伸了伸懶腰道,“看你們都沒事幹的模樣,今天就一起跟我上山摘葡萄去吧。”
郭兵他們在這人生地不熟,去鎮上既遠又不是趕集日,而且昨天上山了,打了一些肉回來,還順便拔了一些野菜回來,今天就沒有在上山。
隻是,他們現在很無聊了啊。
正好前段時間,她發現後山有一大片葡萄林。
葡萄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雖說這裏的村民們大部分喜歡吃,但是,這葡萄畢竟長在後山。
這後山雖就沒有大拗山那麽危險,但如果要吃,也得花個半天的功夫,才能摘下來吃。
再說了這成熟的葡萄又不易儲存,至多放個兩三天就爛了。
因此,很多村民也不會花這個功夫特地去摘那些葡萄來吃。
除非有些村民,特地摘來去賣的。
但因爲,這些東西是野生,而且一般山裏都會有,很多人都舍不得出這麽份去錢。畢竟在他們眼裏,一個銅闆賺來也很不容易,根本就不會想着花錢買這些野果。除非家裏的孩子鬧了要吃。
所以,後山的葡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爛在地上。
林月蘭打算摘回來,除了放一些在空間裏做水果吃之後,就是想要釀些普通酒來喝。
“葡萄?”小三子疑惑了,“什麽是葡萄啊,林姑娘?是好吃的嗎?”
現在在他的眼裏,隻要讓林月蘭動手的,那必定是好吃的。
林月蘭刹時拍了拍自已的腦袋,她已經忘記了,這裏的人不叫葡萄,而是叫紫晶果,然後,那綠色的,就叫綠晶果。
林月蘭道,“就是那紫晶果和綠晶果。”
“啊?那爲什麽林姑娘叫紫晶果和綠晶果爲葡萄?”小三子再問道。
得,又一個要買《十萬個爲什麽》的。
林月蘭隻是對着他大吼道,“我怎麽知道它爲什麽叫葡萄?我隻是知道它就叫葡萄而已。”
畢竟,她可不是植物研究所的,要了解每一種植物水果的曆史。
林月蘭對着小三子假笑兩聲道,“嘿嘿,我怎麽知道。你想要知道,你去找《十萬個爲什麽》裏找答案啊。”
再一次聽到林月蘭說,《十萬個爲什麽》,蔣振南更加疑惑了。
這《十萬個爲什麽》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爲何林姑娘在他們每問一個問題時,這林姑娘就會說個《十萬個爲什麽》的東西。
蔣振南上前疑惑的道,“月兒姑娘,這《十萬個爲什麽》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爲什麽好幾次,你都叫我們去買這個叫做什麽《十萬個爲什麽》的東西呢?”
全部人一緻好奇要解疑答惑的表情看向林月蘭。
得,又一個爲什麽出來了。
這是在繞口令呢,還是爲難她林月蘭啊。
林月蘭對着蔣振南同樣嘿嘿兩聲道,“嘿嘿,你們自已去想啊!”
說着,就往屋裏走去,留下面面相觑互相對視的五人。
最後,小十二有些憨厚的摸了一下後腦閃,道,“中尉大人,你最聰明,你能說一下林姑娘這個《十萬個爲什麽》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全部人眼神一下子又盯向了郭兵。
郭兵也想着大吼,“誰知道林月蘭口中的那個東西是個什麽東西啊。”
不過,郭兵卻一隻手支着下巴,故作深思,然後,就給出答案道,“其實很簡單啊,因爲爲什麽有十萬個,所以就叫《十萬個爲什麽》”
其他聽罷,簡直要上前揍一頓。
你這不是廢話嗎?用得着你來解釋。
不過,或許是從這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也或許是從郭兵的話裏得到一些提示。
他面具之下的淩厲雙眸,微微垂着眼簾,似乎在深思着。
一會兒,林月蘭就從那邊的柴房裏拿出幾個簍框,然後,對着他們道,“來,都給我拿上,現在就摘葡萄去。”
幾個在林月蘭家白吃白住的男人,隻得一個背着一個簍,就連蔣振南也不例外。
唯一例外的是,就是林月蘭本人沒有背簍子了。
林月蘭人比較懶,就算去後山,沒有向去大拗山一樣的遠,她還是叫來了小白,然後——馱着她去。
再一次看到小白,郭兵他們對着小白有着深深的敬意佩服又抱以了十分的同情。
小白這隻可憐的百獸之王,竟然被一個孩子奴役了。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看着渾身雪白毛絨絨又威風凜凜的大白虎,郭兵的心裏有些癢癢的。
爲何?
他想騎一騎呗。
隻是,他知道這隻大白虎可是比烈風更難以靠近的動物。
所以,要達到目的,隻能迂回了。
郭兵看到騎在小白背上林姑娘,湊上前去,揍在小白的另一側,然後,再是滿是好奇的道,“林姑娘,我想問一下,你和小白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啊?”
說話的同時,伸出他的右手,想要撫摸一下小白的皮毛。
然而,小白哪願意啊。
它堂堂一人百獸之王,是一個人類能随便碰的嗎?
“吼!”就在郭兵快要接近,小白突然撇過頭,對着郭兵就是嘶吼了一聲,那滿滿的熱氣一下子噴在了郭兵的臉上。
郭兵吓得立即放下手,對着小白有些瞪眼,随即他又讨好的道,“小白大人,不要生氣,我隻是好奇的想要摸一摸,誰讓你太漂亮了……”
郭兵的漂亮一出口,随即,他又迎接到小白對他的嘶吼,這道嘶吼仿佛是不高興警告一般。“吼!”
看着對林月蘭如此溫順如此柔和的小白,一下子就對他另一副面孔——兇巴巴的,立即吓了一跳,腳步也踉跄的退後了幾步。
他心裏不住的委屈,仰天大哭,“小白,你至于這樣吓唬我嗎?我隻不過是想要摸一摸你,又不是想要吃了你,你幹嗎突然對我這麽兇啊?你對我這麽兇,又這麽多人看着,我很沒面子的,你知不知道啊?”
實際上,郭兵是這樣說的,“小白大人,小白大人,别生氣,别生氣啊。我不摸你就是了。隻是因爲你長得太漂……”隻是你長得太漂亮了,我真的很想摸一摸啊。
“吼!”隻是郭兵的話還沒有說完,小白又對他大吼了。
這下子,郭兵算是明白了。
這小白對他嘶吼,根本就是不滿意說它漂亮啊。
随即,郭兵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之下,立即蹲下身子,對着小白的身下,疑惑的看去。
竟然是隻公老虎!
所以,它很不滿意他說他漂亮,所以就對着他嘶吼,吐了一臉的口水。
我靠,這小白在精了不成。
郭兵在心裏大叫着。
然後,站起來的郭兵又立即道歉的道,“小白俊公子,我真不是故意說你漂……,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這一次,小白總算沒有對他吼叫了,但是這眼神,郭兵要抓狂了。
他是再一次被小白給鄙視了嗎?啊!
“兵哥,這小白的眼神怎麽好像是在鄙視你啊?”小六子疑惑的看了一下小白,再瞧着郭兵。
爲了不暴露身份,他們不叫郭兵爲中尉大人,而叫兵哥了。
隻是蔣振南還是叫頭兒。
反正不管是職務,還是年齡,蔣振南是最大的,叫頭兒,沒有人會懷疑什麽。
郭兵簡直要吐血了。
這就是神補一刀啊!
但是,他堅決不能承認,他,郭兵竟然再一次被一隻老虎給鄙視了。
以後說出去,他不就成了笑話嗎?
郭兵沒好氣的對着小六子說道,“你一定是眼花了,所以你看錯了!”
“可是,兵哥,”小十二十分實誠的說道,“我也看到了小白對你鄙視的眼神啊。”
郭兵簡直是想要拿着什麽東西封住小十二的嘴巴。
他同樣沒好氣的對着小十二道,“你也看錯了,所以,你也眼花了!”
“可是,我也看到了啊?”小三子又插了嘴過來,“難道我也眼花了?”
郭兵隻想發彪了,隻得咬牙應道,“是,你們都眼花了,你們都看錯了。”
這是什麽同生共死的戰友,明明是豬隊友,好不。
就知道來拆他的台,真是氣死他了。
坐在小白背上的林月蘭,真是覺得好笑了。
這幾個活寶,真是太逗人了。
收留他們,也不是沒有好處的麽,至不不會太悶啊。
林月蘭拍了拍小白,笑嘻嘻的道,“小白啊,剛才有人說你給他的不是鄙視眼神,那你現在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喲。誰讓他眼神不好,沒有看見那大大明顯的鄙視他的眼神呢?你說是不是,面具大叔?”
蔣振南唇角勾了勾,然後輕聲的應道,“嗯!”
郭兵刹時覺得他得到來自天下深深的惡意。
他竟然“衆叛親離”了啊。
郭兵立即對着蔣振南嚷嚷道,“頭兒,你不能這樣子啊。明明是小白不小心翻了一個白眼,怎麽就是對我鄙視了啊?再說了,它好端端的,爲何要突然對我鄙視啊?” 他郭兵長得英俊潇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能說會道,舌戰天下群雄,這集貌才一身,女人往前撲,往前湧的男人,小白根本就沒理由對他鄙視的,好不好。
呵呵,郭兵也貌似忘記了。
首先小白他不是一隻動物,他怎麽知道人類長得美醜的标準啊。
二是,小白它是一隻公虎,可不是女人,這可沒有撲向男人的愛好。
所以,郭兵悲劇了。
隻見小白再次給了他鄙視的眼神之後,然後,一個腦袋,就把郭兵給拱倒在地。
“啊,小白,不帶你這樣的啊?”其他人走遠了,郭兵在後面悲憤控訴了。
“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麽啊?你爲何就是這樣對待我?不是鄙視我,就是對我又吼又叫,現在還把我拱倒在地。”
郭兵真是覺得自已比窦娥還冤呢。
他隻不過是在第一次見面時,對小白有些驚恐害怕而已,讓它鄙視了一回。
沒有想到,這一個污點,讓小白到現在還在鄙視它。
明明他現在對它不害怕驚恐了啊。
一路上就這樣在各種調侃逗比之中,很快就來到了後山。
林月蘭他們中找到那些葡萄林。
看着這些密匝匝的葡萄,似座座珍珠塔,那一顆顆紫色的,翠綠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泛着亮亮的光澤,仿佛走進了珠寶世界。
林月蘭的讒蟲立馬勾起,吞了吞口水,然後,迅速找了一串成熟又大顆的葡萄摘了下來,然後剝了皮,直接就進了嘴裏。
酸甜可口,真是太好吃了。
天然的,沒有用農物生機化肥的水果,果然就是不一樣啊。
林月蘭最後連皮都不剝了,直接就丢進了嘴裏,反正這皮也沒有殘留的農藥什麽的。
其他人看着一串串漂亮的葡萄,也是勾起了讒蟲子,立馬也摘了幾串,打算先吃個飽。
蔣振南看着林月蘭連皮都不剝就吃葡萄,他就挑了一串看着像最大最好看的葡萄摘了下來,然後,走到林月蘭面前,先是剝了一顆葡萄,就對着林月蘭嘴巴遞了過去。
然後,林月蘭根本就沒有多想的把嘴就伸了出來。
之後,一顆又一顆,一個很開心的剝,一個很開心的吃。
郭兵和其他三隻小夥伴在驚訝一次之後,再相互對視一眼,沒事一般,也繼續吃着自已的葡萄。
隻是眼神之間的交流卻出賣了他們。
你們看頭兒和林姑娘有沒有戲啊?
不知道。
不管有沒有戲,我們先靜坐旁邊吧。
好吧。
滿載而歸!
“林姑娘,要摘到這麽多的紫晶果和綠晶果來做什麽?”看着一框框的紫晶果被他們背下山,郭兵真是既疑惑又好奇萬分。
他們絕對相信自已的直覺:林姑娘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他們摘下這麽多紫綠晶果回來。
林姑娘一定是又要弄好吃的了。
爲什麽他們會想到吃的?
當然是因爲,這些本身就是吃的。
吃得不弄吃的,用來做什麽啊。
林月蘭也沒有隐瞞,她淡淡的道,“我打算弄一些葡萄酒來喝,葡萄幹來做零食吃。”
“葡萄酒?!”這次驚訝的隻是蔣振南和郭兵了。
因爲他們作爲朝廷大官,當然知道葡萄酒。
在宮裏,他們還被賞賜喝過一些呢。
聽說,這酒,是西域那邊的人給弄出來的,而龍宴國的人,根本就不會。
現在他們陡然從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口中,得知,她要釀葡萄酒。
他們沒有聽錯吧。
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西域那叫葡萄酒的酒,是龍宴國的紫晶果給釀出來的啊。
林月蘭淡然的道,“是啊,葡萄酒!”郭兵又立即好奇的問道,“林姑娘,你真的會釀葡萄酒嗎?”
“嗯。”林月蘭簡單的應道。
“林姑娘,”郭兵真是對林月蘭刮目相看的刮目相看,對她真是好奇又驚異死了,“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麽長得?怎麽會這麽的聰明?我以前雖聽說過過目不忘的天才,但,你卻是天才中的天才,除了過目不忘之外,你還樣樣得來,真正讓我碰見最佩服的一個天才,那就隻有你一個!”
“你說你還有什麽不會的?有神力,有武功,會做飯,會經商等等,你幾乎無所不能啊,”郭兵擺着手指一個一個指出來的道,“林姑娘,我就是很好奇,你到底不會什麽啊?”
這是他們才來林家村的第二天,除了李翠花那個臭不要臉的上來想要離間林月蘭與他們之間關系,其他村民似乎根本就不敢接近他們。
一邊一看到他們就躲得遠遠的,一邊就對他們滿懷好奇,可就是沒人湊上前去找事說事的。
因此,他們目前還并不知道林家村裏忌憚林月蘭的真正原因,當然就更不知道,林月蘭之所變,隻是因爲她死過一回,然後就有了各種各樣的能力了。
林月蘭拿着字帖,在認字兒,聽到郭兵的問題,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淡淡的說道,“我不會做男人!”
郭兵一噎。
這林姑奶奶,這是在逗他們呢,還是在逗他們呢?
她一個天生的女人,要會做什麽男人?
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嗎?
她雖不是男人,但那狠絕淩厲,殺人不眨眼的手段,可不是一般女人,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
她可是比男人更男人了,要做什麽男人啊。
其他人聽到林月蘭的話,嘴角抽畜。
這個回答太恐怖了。
她好端端的一個女人,竟然想着做男人,是不是覺得太過異想天開點了啊。
當然了,林月蘭是在跟他們開玩笑,這是他們所有人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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