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震驚于,這個孩子手中竟然提了一隻五六百斤重的大老虎!
五六百斤的大老虎!
這是一個孩子能提得動的嗎?啊!
哦,不對!
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這隻大老虎哪來的?
聽說這掃把星下午上山去了,難道這隻大老虎真是她打的不成?
然而,一個不到他們腰高的孩子,再把有五六百斤重的大老虎從山上提了下來?
這、這、這是不是太過讓人震驚啊?!
因爲看清林月蘭提得是隻大老虎,很多人驚訝的大叫起來,随即,林月蘭從山上提了一隻大老虎回家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
林老三一家本也是要上床休息了。
特别李翠花,因爲那個克星上山了,現在天都已經完全黑了,還沒有回來,她是笃定那個克星已經死在山上了。
所以,她的心情特别的好,在晚上做飯時,都在菜裏多加了一點油,讓整家子人,都把盤子都添得幹幹淨淨的。
可是,就在她快要躺下來後,聽到外面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狗狗的犬吠咆哮聲,像是看到了有危險的東西一樣。
“老頭子,老頭子,起來,你聽聽外面是怎麽回事,這麽多狗狗的在叫?”
李翠花搖了搖旁邊快睡着的林老三。
林老三煩躁的一個翻身,嘀咕道,“肯定是從山上下來危險的猛獸了。反正不關我的事!别吵我!”說完,就呼呼大睡起來。
山上下來猛獸!
李翠花的心猛的一驚!
确實,村裏有好幾次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就是從山上下來兇獸,這些狗狗就會大叫起來,然後,全村的人,都會拿着鋤頭扁擔一擁而上,把這些兇獸打死,當然,前提是,村民們的主心骨林山,現在林大衛會出面。
林山就是村裏的獵戶,林大衛他爹!
李翠花想了想,摸黑披着一件外套,走到自家大院子,看到自家的幾個兒子兒媳婦都已經陸續起床,來到院子裏,正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的人,都拿着扁擔鋤頭匆匆的往一個地方趕去。
林三牛看着村裏人都拿着鋤頭扁擔往地方趕去,也在院子的腳落裏尋了一把鋤頭,打算出去。
被剛出來的李翠花叫住。
“老三,你這是去哪?”
林三牛有點懵懂的答道,“娘,我看着村民們都拿着鋤頭扁擔出去,我們不是也要去嗎?”
李翠花一下子怒道,“去,去,去,去什麽去,你以爲你有幾條命可以與那些吃人的兇獸拼去?”
李翠花的嗓門不小,外面匆忙走過的人,都能聽到。
所以,有些人對于李翠花的話,則是很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外面剛好是有個林老三家不對付的人,也就是林老三家的親弟弟林老六的媳婦劉冬梅,也怒了,她站在外面,用手指着林老三家院子大門,質問道,
“三嫂,你那話是什麽意思?你們家的人是命,别的人家就不是命了嗎?
野獸下山,不是整個村裏的人,都出去合力把野獸打死的嗎?爲的就防着那些野獸來村裏吃人。可三嫂,你一家個個像縮頭烏龜一般,縮在家裏,像話嗎”
“就是啊,林老三一家還說是将來的秀才老爺的門府,看看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是個烏龜的門第。切,真是個膽小鬼!”有幾個與劉冬梅一起的幾個婦人,立即憤怒的罵咧咧開來。
這能不氣嗎?
全村的人都湧着去找下山的野獸,李翠花一家倒好,四個兒子,四個媳婦,四個大孫子,全都躲在家裏不出來。
那等打到野獸分肉的時候,她又死皮賴臉的湊過來,想要分到一點肉,臉皮真是夠厚的。
李翠花聽到外面傳過來的罵聲,臉上的表面一下子變得讪讪的,不過,她也不服氣的回道,“又不是我讓你們去的,你們不願意去,不也一樣可以躲在家裏嗎?我們一家不去,關你們屁事!”
李翠花這話一出,氣得幾個婦人一個後仰。
這是什麽歪理啊?
山上的野獸上村來了,你不去,我也不去,一個個躲在家裏不出來,那野獸還不是一個一個把這個村子裏的人給吃了?
李翠花一家躲在家裏不出來,不就是因爲村裏人都去的嗎,所以他們就可以安心的躲家裏了。
還真沒有天理,那些野獸怎麽就不是第一個找上林老三一家呢?
劉冬梅聽到三嫂子的話,一個耳臊,都不好意思面對同行的幾個村婦。
誰讓她與李翠花是妯娌。
外面幾個婦人在罵罵咧咧之後,突然有一個半大的孩子從前面跑過來,一路跑,一路大叫道,“林月蘭那個克星從山上打了一隻大蟲下來,那個克星從山上提了一隻大蟲下來……”
路人的人一聽,立即驚訝的攔着他問道,“大貓兒,你說什麽?是、是誰打了一隻大蟲下來?”
“是林月蘭那個克星啊!”大貓兒也是個半大的少年,比二狗子大那麽一歲,不過,卻長得高高瘦瘦的。
當初,對林月蘭拳打腳踢的人,他也是一份子。
大貓兒一說完,噶啦一聲,是林老三家院子大門打開的聲音。
然後,李翠花就激動的跑出來問道,“大貓兒,你說的是真的,那個死掃把星,打了一隻大蟲下山?”
大貓兒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有那麽大,”大貓兒用小比劃了下大小,繼續說道,“聽我爹他們說,那隻大蟲估摸兒有五六百斤重呢。”
李翠花聽罷,離開興奮的說道,“老大,去叫你爹起來,說咱們一家打大蟲去!”
林大牛在林老家來說,是個狡奸巨滑精明的人。
他一聽母親的話,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诶,娘,我叫爹去。”
還沒有離開的幾個婦人看着李翠花的行動,嘴角都帶着冷笑。
其中一個年紀與李翠花般大的婦人,鄙視般的道,“呵呵,我說翠花,你這是打哪門子大蟲去啊?我看你聽說蘭丫頭打了一隻大蟲,你就把主意打上了,準備上門打秋風去了吧?”
李翠花擡頭不屑的膩了那個婦人一眼,冷哼的道,“哼,打什麽秋風,我是那死丫頭的奶奶,她的大蟲就必須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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