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看到洛太醫嗎?”
司徒玉的兩名持劍侍女,在銘浦苑找不到洛輕岚的時候,就跑到太醫院人多的地方一陣焦急打聽。
而司徒玉,則呆在轎子之中,硬生生不敢吭聲半句。
她怕一吭聲,就會洩了這口氣,從而憋不住。
“洛太醫?沒聽說過這号人呀!”
“不知道!”
“别處去找找吧!”
一陣雜亂的回應響起,惹得司徒玉的兩名侍女面面相觑。
不過,也無怪太醫院的那些禦醫這般回答,洛輕岚畢竟是新考核進來的,太醫院的那些禦醫都還沒有記住洛輕風這三個字呢。
“這可如何是好!”
兩名侍女焦急無比,頓時以爲這洛輕風是混在太醫院的冒牌禦醫。
否則,怎麽可能沒有這号人呢?
“總管大人!剛問過太醫院的人了,他們說不知道這号人。”
兩名侍女對視一眼,隻能将這結果告訴給司徒玉。
“什麽!”
司徒玉一聽,當場驚呼。
“要不然,先找其他禦醫看一看,然後再調查這個事情?”
侍女建議道。
畢竟,眼下司徒玉的腹瀉是最爲緊急的事情。
“也好!就找郝太醫吧!”
司徒玉極力忍着腹部襲來的可怕疼痛說道。
“看脈象,很正常呀!”
郝太醫是一名将近五十的老太醫了,他替司徒玉診脈之後,便開口說道。
“郝太醫!您看我這氣色,像是正常的嗎?”
司徒玉差點被嗆死當場。
她明明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一臉的慘白,冷汗也不斷冒出,怎麽就脈象正常?
“氣色方面的話,的确是很差,不過我們醫者診病,把脈很重要,這脈象顯示司徒姑娘的确沒問題呀!”
郝太醫有些搞不懂。
頓了頓,他招呼那剛巧路過的張銘浦道:“張太醫,這裏有個情況頗爲獨特,你要不要來看看?”
“什麽情況如此獨特?”
張銘浦微微好奇道。
“臉色極差,可脈象卻是正常的!”
郝太醫攤手道。
“還有這種事情?”
張銘浦驚奇不已,連忙過來替司徒玉把了把脈。
随後,他眉頭深深皺起,端詳着司徒玉就沒好氣道:“姑娘是不是存心覺得好玩?”
“張太醫此話怎講?”
司徒玉不明所以。
“脈象正常,也就代表沒病,你裝什麽裝?故意給我們太醫院出難題很好玩?”
張銘浦有些生氣道。
而且說完,他直接就拂袖走了,一副不想搭理的架勢。
“張太醫我……”
司徒玉尴尬至極。
此時此刻,她感覺就像是啞巴吃了黃連似的,有苦也說不出來。
明明她就是腹瀉不止,怎麽就裝了?
脈象正常歸正常,可也不能因爲一個脈象就表示沒病吧?
就好像哪裏有一點皮外傷,還不是正常的脈象?難道這也能代表沒病沒傷?
“張太醫可能心情不太好吧。要不,司徒姑娘再找别的太醫看看?你這情況,我無法從脈象診斷出來,倒也不敢輕易亂開藥。”
郝太醫微微苦笑說道。
相比起張銘浦,他與司徒玉倒是關系更好許多,因此不會不相信司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