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挂心,微臣身體很好。”
紫月侯連忙壓下心頭震怒,認認真真爲玄炎帝君瞧病。
不過心下間,紫月侯卻已是恨不得立刻就飛回碧靈城去了,可謂思緒煩亂無比,怒火狂湧如潮。
縱觀這墨月帝國,從來就沒有人敢對他如此嚣張,也從沒有一個這麽嚣張的人出現。
卻沒想到,今兒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的輕塵公子,竟然連翻牽動着他的怒火,而且還是在他的封地城池之中張狂,這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
先是揚言攻他城池,後又将大軍駐紮在他城主府的門前,給他臉色。
而現在,竟然将他兒子都給扣押暴打,簡直要狂上天了啊。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他真想問問這輕塵公子你特麽到底是來借兵,還是來尋仇的?
如果是借兵的話,難道不應該對他客客氣氣的?
可要說尋仇,他自問從沒有得罪過這輕塵公子,至于這般将他連番惹惱麽?
實在是讓他,險些抑制不住地想要暴走。
“侯爺若是身體不适,不如就下回再替朕施針吧?朕隻是感染風寒,稍有不适罷了,并非什麽大病,等上幾天未嘗不可。”
玄炎帝君見紫月侯,取出一根根比尋常時候更粗更長的銀針,不禁眼皮狂跳。
身爲墨月帝國的帝君,他這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不小的。
換句話說,他又怎會看不出,紫月侯這是被誰給招惹了,從而怒極攻心?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真怕紫月侯把他當成那人,趁着施針的時候給他亂紮一通。
到時候,小病也被治成大病,可就平白無故地遭殃了。
“皇上不必擔心,微臣并沒有任何身體不适。”
紫月侯說着,心頭卻在吐血。
于是,他趕緊擦了擦額前冷汗,全身心地準備爲玄炎帝君針灸。
要不然,被這輕塵公子給影響了心緒,從而把玄炎帝君給紮壞,他這第一禦醫可就不保了。
“不值得!不值得因爲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如此動氣。”
紫月侯在心頭不斷安慰自己。
可是,一想起輕塵公子來到碧靈城的所作所爲,紫月侯就抑制不住地咬牙切齒。
“來人!送侯爺回去休息,過幾天再來。”
玄炎帝君看得眉頭直皺,趕緊不着痕迹地起身,刻意遠離了紫月侯幾分。
盛怒之下的人,絕對是非常可怕的。
他隻是小小風寒,真心不敢在紫月侯如此動怒的情況之下,讓紫月侯爲他紮針。
“皇上!微臣真的沒有身體不适。”
紫月侯欲哭無淚。
“侯爺回去休息吧!過幾天再來!”
玄炎帝君揮了揮手,态度十分強硬。
“微臣告退。”
紫月侯無奈,隻能行禮退下。
“呼!怪可怕的!”
玄炎帝君長長松了口氣。
“真是豈有此理!”
紫月侯在離開玄炎帝君寝宮之後,可謂當場暴走。
于是,他心急火燎地喚來飛行坐騎,火朝着碧靈城返回。
“看樣子,紫月侯沒有那麽快回來,不如我們出去逛逛如何?”
洛輕岚等了許久,都不見紫月侯回歸,于是很快看向墨劍塵笑道。
“好啊!來到這碧靈城,如果不去賭一賭碧靈仙草,未免有些遺憾。”
墨劍塵點頭一笑,如萬千繁花綻放一般,迷人不可方物。
“碧靈仙草是什麽?還用賭的?”
洛輕岚推着墨劍塵的輪椅,一步步離開城主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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